重生80年代,我是全国女首富

第5章 瘟鸡蛋?不,是投毒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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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80年代,我是全国女首富
作者:
叁一崎
本章字数:
9506
更新时间:
2025-07-06

张桂花带来的消息,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招娣从仓库诬告中死里逃生后仅存的那点暖意,让她从头到脚凉透。

砖窑出事?疤哥他们上吐下泻?说她的茶叶蛋是瘟鸡蛋?找她算账?!

怎么可能?!林招娣用的鸡蛋,是王铁柱今早从自家鸡窝掏的,还带着温热。鸡活蹦乱跳,下的蛋怎会是瘟鸡蛋?八角桂皮也是供销社正规柜台买的,绝不可能有毒!卤制过程虽简陋,但瓦罐和水还算干净。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死死攥住她的心。额角刚平复的伤口,又开始剧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周扒皮刚被摁下去,砖窑那边又炸了雷!这重生开局,简首是地狱难度的连环劫!

“招…招娣姐!怎…怎么办啊?”王铁柱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吓得魂不附体。张桂花也急得首搓手,脸色煞白。

许明哲的脸色瞬间凝重。他扶住林招娣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沉稳却带着紧迫:“别慌!桂花,具体怎么回事?有多少人出事?症状除了上吐下泻,还有什么?有没有发热抽搐?”

张桂花努力回忆,语速飞快:“就…就疤哥他们三个!就是早上买了蛋吃了的那三个!其他人都没事!吐得厉害,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脸煞白!汗珠跟黄豆似的!有人说像吃了瘟鸡蛋,也有人偷偷说是不是被人下了药……现在窑上乱成一锅粥!监工老吴头也慌了,嚷嚷着要抓招娣姐去公社卫生院呢!”

三个!正好是买了蛋吃了的三个!症状剧烈,腹痛呕吐……许明哲眉头紧锁,镜片后眼神锐利:“不是瘟鸡蛋。瘟鸡蛋腐败变质,吃了多是腹泻,症状不会这么急这么重。更像是……急性中毒!”他猛地看向林招娣,语气斩钉截铁,“招娣,你做的蛋绝对没问题!问题出在别处!走!马上去砖窑!救人要紧!再晚怕出人命!”

“中毒?!”林招娣瞳孔骤缩!她瞬间想到了周扒皮!那条刚被她和许明哲在仓库狠狠打了脸的毒蛇!他有动机!更有昨晚窥探的时机!冰冷的怒火混着后怕瞬间冲上头顶!

“周扒皮!”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眼中燃起滔天恨意!

“走!”许明哲不再多言,一把抓起墙角的药箱,另一只手紧紧扶住林招娣,“柱子,桂花,跟上!路上别乱说话!”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决断力,拉着林招娣就往外冲。王铁柱和张桂花连忙跟上。

砖窑的气氛比早上卖蛋时更混乱压抑。巨大的窑口吞吐着灼热气浪,混杂着泥土、汗水和刺鼻的酸腐呕吐物气味。

窑洞口围满惊惶不安的窑工。监工老吴头,一个五十多岁、满脸横肉的老头,正叉着腰,气急败坏地跳脚大骂:“反了天了!敢在窑上投毒?!林招娣呢?!那个丧门星死丫头呢?!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扒了她的皮!”他身边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监工打手,手里拎着棍棒。

人群分开一条缝,露出里面惨烈的景象:疤脸壮汉和另外两个早上买了蛋的窑工,蜷缩在冰冷泥地上,痛苦翻滚呻吟。他们脸色惨白,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地上是好几滩黄绿色呕吐物,散发着刺鼻酸臭。疤脸壮汉最为强壮,此刻却也捂着腹部蜷缩得像只虾米,发出野兽般的痛苦低吼,嘴角还残留着白沫。

“来了!林招娣来了!”

“还有许大夫!”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林招娣和许明哲的出现,瞬间点燃炸药桶!愤怒恐惧的窑工们围了上来,群情激愤。要不是许明哲护在前面,几个冲动的汉子几乎就要动手!

“就是她!就是她卖的瘟鸡蛋!”

“害死人了!把她绑起来送公社!”

“许大夫!您给看看!疤哥他们快不行了!”

混乱的怒吼和哭喊几乎要将林招娣淹没。她被许明哲护在身后,身体因愤怒屈辱而发抖,指甲掐进掌心。但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迎着那些愤怒目光,声音嘶哑却清晰:“不是我!我的蛋没问题!是有人投毒!陷害我!”

她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竟让喧闹的人群出现瞬间安静。

“放屁!”监工老吴头分开人群冲过来,唾沫星子喷到林招娣脸上,指着地上痛苦翻滚的三人,“证据确凿!他们三个就是吃了你的蛋才这样的!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给我拿下!”他身后的打手就要上前。

“住手!”许明哲猛地踏前一步,清瘦身躯爆发出惊人气势!他一把打开打手伸过来的手,声音冷得像冰:“吴监工!人命关天!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不是抓人!出了人命,你担得起吗?!”他凌厉目光扫过老吴头,带着医者威严和不容置疑。

老吴头被他气势所慑,又被“人命”二字戳中软肋,动作一滞。

许明哲不再理会他,迅速蹲下身,打开药箱。他先查看离他最近的年轻窑工。翻看眼睑、凑近闻呕吐物、检查腹部。接着是第二个,最后是情况最严重的疤脸壮汉。

他的动作又快又准,神情专注凝重。周围愤怒的窑工们被他的专业和镇定感染,渐渐安静下来,紧张地看着。

许明哲检查完疤哥,眉头拧成死结。他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清晰盖过疤哥的呻吟:“不是食物腐败变质!是急性中毒!呕吐物有大蒜样臭味!瞳孔缩小!肌肉震颤!腹痛剧烈!符合有机磷中毒的典型症状!”

“有机磷?”人群一片茫然。

“就是农药!敌敌畏、乐果之类的剧毒农药!”许明哲声音陡然拔高,“毒性猛烈!必须立刻催吐、导泻、解毒!否则随时可能呼吸衰竭死亡!”他语速飞快,一边从药箱里翻找,“柱子!快去打一桶干净的凉水来!越多越好!桂花!找点肥皂!快!”

“农药中毒?”老吴头懵了,脸上的横肉抽搐着,“怎么……怎么会是农药?”

“因为有人投毒!”林招娣猛地站出来,声音因愤怒而尖锐颤抖,指向还在痛苦挣扎的疤哥,“要害死他们的不是我!是那个偷溜进我柴房,在我煮蛋的水里下了农药的黑手!”她的目光如利刃,猛地刺向人群外围一张同样惊愕、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慌乱的脸——周扒皮!他不知何时也跟来了砖窑,正缩在人群后看热闹!

王铁柱和张桂花抬来一大桶冰冷井水。

许明哲顾不上解释,立刻投入抢救。他指挥着几个还算冷静的窑工,强行扶起中毒较轻的窑工,用肥皂水灌下去催吐。又用凉水反复给疤哥冲洗面部降温。药箱里有限的几种解毒药片被他迅速分配下去。

林招娣冰冷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人群外围的周扒皮身上。周扒皮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躲闪,嘴上还强装镇定嘟囔着:“看……看我干啥……关我屁事……”

王铁柱抬完水,累得气喘吁吁,目光无意中扫过刚才抬水的木桶内侧。桶是旧的,内壁粗糙。在靠近桶沿的凹陷处,似乎粘着一点……暗绿色的粘稠东西?还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刺鼻臭味!

“招……招娣姐!桶……桶里有东西!”王铁柱结结巴巴地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许明哲也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快步走过来。他蹲下身,仔细查看,那点暗绿色粘稠污渍,在粗糙木纹里很不起眼,但那股刺鼻的大蒜臭味,虽被井水稀释,却与中毒者呕吐物气味如出一辙!

许明哲用镊子刮取了一点污渍,放在鼻下仔细闻了闻,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首射周扒皮!

“是农药!高浓度的有机磷农药残留!就粘在这个水桶内壁!”许明哲声音如惊雷炸响,“这个桶!是招娣昨晚和今早煮蛋打水用的桶!农药是下在水里的!这是蓄意谋杀!”

“谋杀”二字,像两颗重磅炸弹,彻底引爆现场!

所有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脸色惨白、浑身筛糠的周扒皮身上!真相大白!

“周扒皮!是你!!”疤脸壮汉血红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滔天怒火!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指着周扒皮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狗日的周扒皮!你敢下毒害老子!”

“打死他!这个黑心烂肺的王八蛋!”

“为疤哥报仇!”

群情激愤!被欺骗、被利用、险些害死工友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离周扒皮最近的几个窑工,红着眼睛,怒吼着扑上去!拳头如雨点般砸向吓傻的周扒皮!

老吴头和监工打手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和汹涌的民愤吓傻了,根本不敢上前阻拦。

林招娣站在沸腾的怒火边缘,看着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周扒皮,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寒意和后怕。差一点……她就被这条毒蛇彻底咬死了!

许明哲没有理会那边的混乱,继续争分夺秒地抢救中毒最深的疤哥。他额上渗出细密汗珠,动作却依旧稳定。

愤怒的人群中,谁也没注意到,被打得鼻青脸肿、蜷缩在地的周扒皮,在某个拳脚落下的间隙,那双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突然掠过一丝极其怨毒、极其疯狂的光芒。他死死盯着混乱人群中林招娣那瘦小的身影,沾着血污和泥土的嘴唇无声地蠕动了几下,像是在诅咒,又像是在呼唤某个名字。

随即,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投向砖窑后面那条通往山坳的、被煤灰染黑的小路尽头。那里,一片荒芜的乱石堆后面,似乎有一道穿着深蓝工装、戴着破旧鸭舌帽的瘦高身影,一闪而过,迅速消失在乱石之后,快得像一道无声无息的鬼影。

周扒皮肿成猪头的脸上,竟扯出了一个极其诡异、混合着痛苦和一丝诡异解脱的扭曲笑容。他用尽最后力气,朝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彻底下去,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混乱的打斗在许明哲一声厉喝“再打就出人命了!”和老吴头等人装模作样的阻拦下,终于勉强停歇。周扒皮像条破麻袋瘫在地上,浑身是血,面目全非。

许明哲这边,经过催吐、灌肥皂水、冷水降温,加上有限的解毒药片,三个中毒者的情况终于暂时稳定。呕吐止住,腹痛缓解,虽依旧虚弱,但至少脱离了生命危险。疤脸壮汉被两个窑工架着勉强坐起,看向林招娣满是愧疚。

“招……招娣丫头……疤哥对不住你……差点冤枉了好人……还害你担惊受怕……”他声音嘶哑微弱。

林招娣摇摇头,心中五味杂陈。她走到许明哲身边,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和疲惫却依旧清亮的眼神,低声道:“谢谢……许大夫……你又救了我一次。”

许明哲收拾药箱,动作有些迟缓。他轻轻摇头,声音带着沙哑:“救人是本分。只是……事情恐怕还没完。”他的目光扫过地上死狗般的周扒皮,又望向远处那片荒芜的乱石堆,镜片后眼神深邃凝重。

林招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嶙峋乱石和荒草在暮色中投下扭曲阴影。一股寒意,顺着脊背悄然爬升。周扒皮……真的只是一个人吗?他最后那个诡异的眼神和笑容……那道一闪而过的鬼影……

“把他……抬去大队部关起来!等公社来人处理!”老吴头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重新掌握局面。

几个窑工骂骂咧咧地抬起的周扒皮。周扒皮在颠簸中微微睁开的眼睛,目光怨毒地扫过林招娣和许明哲,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

人群渐渐散去,砖窑口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劫后余生的虚弱喘息。夕阳余晖将巨大的窑口和众人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冰冷泥地上,如同扭曲的鬼魅。

林招娣抱着空竹篮,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晚风吹过,带着砖窑灼热余温和深秋寒意,吹得她额角纱布冰凉,单薄身体微微发抖。

怀里的竹篮轻飘飘的,里面空无一物,如同她此刻劫后余生却依旧空茫无依的心。

许明哲走到她身边,将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带来一丝微弱暖意和干净皂净气息。“先回去吧。你的伤也需要休息。”他声音带着深深疲惫。

林招娣拢紧肩上带着他体温的外套,点了点头。王铁柱和张桂花也怯生生地靠了过来。

西人踏着暮色,沉默地踏上回村路。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投向未知前路。

刚走到村口歪脖子老槐树下,一个穿深蓝工装、戴破旧鸭舌帽的瘦高男人,正蹲在树根旁抽烟。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一截被劣质香烟熏得焦黄的手指。

林招娣脚步下意识顿了一下。那个身影……莫名地让她联想起砖窑乱石堆后一闪而过的鬼影。

那人似乎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慢悠悠抬起头。鸭舌帽下,是一张平平无奇、带着憨厚木讷的庄稼汉脸,约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粗糙,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普通长相。

他朝着林招娣和许明哲的方向,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朴实甚至有点傻气的笑容,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然后,他像是被烟呛到,猛烈咳嗽了几声,掐灭烟头,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转身,不紧不慢地朝着村里走去,很快消失在昏暗村道里。

那憨厚笑容,在昏黄暮色中,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和冰冷。

林招娣的后颈,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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