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鬼才的都市拆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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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才的都市拆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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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悬疑
标签: 悬疑灵异、 悬疑、 灵异、 鉴宝、 捉鬼、 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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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骑士哥 更新至:第十六章:残躯赴祖地
更新时间:2025-07-07 09: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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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16章节)

简介

身负古老风水秘术真传的年轻大师,精通寻龙点穴、观气望煞、布局破局、符箓阵法。洞察力强,心思缜密,亦正亦邪,对现代科技如建筑、工程、金融、法律,有一定了解甚至精通,能将玄学与之结合。介入拆迁项目;或是为了寻找/守护某件在拆迁过程中可能现世的秘宝。现代化进程(拆迁)VS 传统风水格局(守护/利用)。个人信念(守护气运/追求力量/财富/正义)VS 各方利益(资本逐利/政绩需求/玄门争斗/个人恩怨)。

第一章 凶煞现形

海州市的夏夜,闷热粘稠得如同浸透了油污的抹布。白日里机械轰鸣、尘土飞扬的“老城厢改造项目”工地,此刻在暴雨的冲刷下,显出一种怪异的死寂。只有几盏顽强亮着的探照灯,在雨幕中切割出惨白的光柱,勉强照亮了断壁残垣和泥泞不堪的地面。

林九渊撑着一把老旧的黑色长柄伞,站在一栋孤零零的二层小楼对面。这栋小楼是这片即将被推平的街区里,最后几户“钉子户”之一。雨水顺着伞骨成串砸落,在他脚边溅起浑浊的水花。他穿着简单的灰色棉麻衬衫和长裤,身形挺拔,面容年轻,甚至带着几分书卷气,但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却深邃得如同两口古井,映不出丝毫雨夜的喧嚣。

他并非来看热闹,也不是来声援。他是被一种无形的“气”引来的。

隔着雨幕,他凝视着那栋小楼。在普通人眼里,那只是栋破旧、潮湿、在风雨中飘摇的老房子。但在林九渊眼中,景象截然不同。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灰黑色“煞气”,如同粘稠的石油,正从那栋小楼的底部源源不断地渗出、翻滚、凝聚。这煞气并非寻常的阴冷潮湿,而是带着一种尖锐的、充满怨毒和破坏欲的“金煞”属性。它像无数根无形的尖针,刺穿着周围的地气,扭曲着空间的平衡。小楼周围方圆几十米,路灯的光芒都显得格外黯淡、闪烁不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和腐败混合的腥气,连倾盆的暴雨似乎都无法彻底将其冲刷干净。

“金煞穿心,地脉破败,聚而不散,己成凶局。”林九渊低声自语,声音几乎被雨声吞没。他的眉头微微蹙起。这种规模的凶煞,绝非自然形成。要么是此地本就是一处古老的凶穴,被深埋多年,因这次拆迁挖掘重见天日;要么……就是有人刻意为之,在拆迁过程中动了手脚,引动了地下的凶戾之气。

他环顾西周。被推倒的房屋废墟如同狰狞的巨兽骨架,的钢筋扭曲着刺向天空,雨水在瓦砾间汇聚成浑浊的小溪,冲刷着残留的生活痕迹——一只破旧的布娃娃、半张褪色的照片、碎裂的瓷碗……每一个碎片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被强行撕扯开的生活。远处,尚未拆除的区域,零星透出几盏昏黄的灯火,像惊涛骇浪中随时会熄灭的孤舟。

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哭声撕裂了雨夜的沉闷,从那栋被煞气笼罩的小楼里爆发出来,充满了极致的惊恐。

林九渊眼神一凝。只见小楼那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猛地被推开,一个瘦小的身影——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惊恐地探出半个身子,朝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废墟哭喊:“妈妈!妈妈你在哪?有……有东西在抓我!”他的小脸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几乎是同时,小楼内传来一声闷响和老人的惊呼:“小磊!回来!别出去!有电!”接着是电器短路发出的“噼啪”爆响和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

“凶煞扰神,引动金气伤身。”林九渊瞬间判断。那孩子被煞气侵扰,产生了幻觉,又被屋内因煞气影响而紊乱的电路惊吓。更麻烦的是,那凝聚的凶煞金气,此刻正如同无形的磁场,干扰着一切金属物品和电流。孩子靠近窗户,暴露在更强的煞气冲击下,随时可能心神崩溃或遭遇电击意外!

他眼神微冷,心中快速权衡。他本不想在此刻暴露自己,卷入这场与他暂时无关的拆迁纠纷。但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孩童被凶煞所害,这触碰了他内心深处那条模糊但确实存在的底线。

“啧,麻烦。”

林九渊不再犹豫。他左手依旧稳稳撑着伞,遮挡着倾盆大雨。右手则闪电般探入随身的旧帆布挎包,没有掏出任何符箓或罗盘,而是摸出了……一部屏幕碎裂的老款智能手机。

他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解锁,屏幕幽幽的蓝光映亮了他沉静的脸庞。手机界面并非寻常APP,而是一个他自己编写的、极其简陋的图形界面,上面只有几个不断跳动的数字和一条微微扭曲的波形图。这是他利用手机自带的传感器(磁力计、气压计等),结合一点小法术改造的“简易气场感应器”,虽粗糙,但能首观反映周围异常能量的强度和属性波动。

此刻,屏幕上的波形图正剧烈地上下震荡,代表能量强度的数值飙升,远远超过了安全阈值,指向的正是那栋小楼和哭泣的孩子所在的位置!

“方位确认,强度确认……金煞主攻,心神受扰。”林九渊心中默念。他需要一个媒介,一个能快速、隐蔽地干扰甚至暂时“安抚”那狂暴金煞气场的支点。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脚下泥泞的地面,雨水正冲刷着瓦砾和垃圾。忽然,他眼神定格在几米外一块半埋在泥水里的东西上——那是一枚被遗弃的、边缘有些变形的旧铜钱,沾满了污泥,几乎与周围的废弃物融为一体。

“铜属金,质柔而韧……正好!”

林九渊脚步一错,身影在雨幕中如鬼魅般飘忽,瞬间就到了铜钱旁边。他并未弯腰去捡,穿着普通运动鞋的右脚看似随意地在那枚铜钱附近的泥水中一踏、一碾、一勾!

动作快如闪电,融入了某种奇特的韵律。

“噗”一声轻响,混在雨打地面的声音里微不可闻。那枚脏污的铜钱竟被他这一脚精准地从泥水中“挑”了出来,带着浑浊的水珠,在半空中划过一个短暂的弧线。

就在铜钱升至最高点的刹那,林九渊持伞的左手小拇指,以一种肉眼难辨的速度,极其隐蔽地屈指一弹!

嗡!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金属高速震颤的蜂鸣声响起,瞬间又被更大的雨声淹没。一道无形却凝练如针的“气”,精准地击中了半空中的铜钱!

铜钱猛地一颤,表面覆盖的污泥被震落大半,露出暗沉的黄铜本色。奇异的是,它并未掉落,而是违反重力般悬停了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就在这悬停的瞬间,铜钱表面似乎有一道微弱的、温润的黄色光晕一闪而逝,如同被瞬间激活。

紧接着,林九渊右脚再次踏出,这一次,脚尖带着一股柔和的推送力道,轻轻点在那枚悬停的铜钱边缘。

嗖!

铜钱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带着细微的破空声,精准地穿过雨幕,射向那栋小楼!它的目标并非窗户或孩子,而是小楼侧面墙角下,一处因雨水冲刷而出来的、半截埋在地里的锈蚀铸铁水管接口处!

叮!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响起,在雨声中异常清晰。

铜钱不偏不倚,正正地嵌入了那锈蚀铁管的缝隙之中!铜钱入铁的刹那,那处墙角周围翻滚的灰黑色煞气,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波动了一下!那尖锐、充满破坏性的“金煞”气息,像是被一股柔韧的力量包裹、中和,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凝滞和缓和!

小楼内,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猛地一窒!他涣散惊恐的眼神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茫然地看了看窗外漆黑的雨夜,又回头看了看屋内闪烁的灯光和焦急呼唤他的爷爷(老张),身体不再挣扎着要往外爬。

“爷爷……”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弱了下去,充满了后怕和依赖。

屋内,电器短路的“噼啪”声也诡异地停了下来,只剩下老人焦急安抚孙子的声音。

凶煞的冲击被暂时阻隔了。

林九渊站在原地,仿佛从未动过,只有伞面上滑落的雨线更加急促。他眼神平静地看了一眼那枚嵌入铁管的铜钱,又扫过小楼窗户里惊魂未定、紧紧抱着孙子的老人(老张)那张布满皱纹、写满恐惧和绝望的脸。

“暂时稳住了。”他心中默道。这枚铜钱只能暂时形成一个脆弱的“金气平衡点”,治标不治本。真正的凶煞源头还在地下,并且仍在不断增强。这户人家,乃至这片区域,麻烦大了。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车灯划破雨幕,由远及近。一辆喷涂着“腾龙拆迁工程”字样的黑色SUV,如同噬人的钢铁巨兽,碾过泥泞的道路,粗暴地停在了小楼前不远处。溅起的泥水泼了林九渊裤脚一片污迹。

车门打开,两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肌肉虬结、满脸横肉的男人跳下车,手里拎着强光手电和撬棍,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孤零零的小楼和站在雨中的林九渊。其中一个光头,脖子上纹着狰狞的蝎子图案,用手电筒毫不客气地首射林九渊的脸。

“喂!看什么看?大半夜的,在这鬼鬼祟祟干嘛呢?滚远点!别妨碍腾龙集团办事!”光头的声音粗嘎,充满了不耐烦和威胁。

林九渊微微眯起眼,强光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他并未移开目光,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两个打手身上缠绕着淡淡的血煞之气和欺压良善积累的“恶业”秽气,与那小楼下的凶煞隐隐呼应,如同火上浇油。

“路过,躲雨。”林九渊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躲雨?”另一个留着寸头、眼神阴鸷的打手嗤笑一声,用手里的撬棍指了指林九渊身后更空旷的地方,“那边宽敞,滚那边躲去!再让老子看见你在这探头探脑,打断你的腿!”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转身和光头一起,用力拍打起小楼那扇紧闭的、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单薄的木门。

“老张头!开门!别他妈装死!听见没有!最后通知你一遍,明天早上之前,再不搬,别怪兄弟们不客气!”光头扯着嗓子吼道,砸门声在雨夜中格外刺耳,盖过了屋内孩子再次响起的压抑哭声。

林九渊没有理会打手的辱骂和驱赶。他撑着伞,缓缓转身,似乎真的打算离开。但在转身的刹那,他眼角的余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再次扫过那栋被凶煞笼罩的小楼、那两个气焰嚣张的打手、以及远处“腾龙拆迁工程”的醒目标识。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枚深深嵌入锈蚀铁管、在探照灯余光下反射出一点微弱黄芒的铜钱上。铜钱周围,灰黑色的煞气虽然被短暂压制,却如同被激怒的毒蛇,正更加疯狂地试图突破那一点柔韧的黄色光晕,重新凝聚。

冰冷的雨水顺着伞沿流淌。林九渊的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冰冷而带着一丝兴味。那不是恐惧,更像是一个顶尖棋手,终于看到了值得落子的棋盘。

“腾龙集团……”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撑伞的身影,悄然融入了小楼后方更深的黑暗与雨幕之中。

就在他身影消失的下一刻,街道对面一栋尚未完全拆除、只剩下断墙的高层废墟阴影里,一个穿着黑色雨衣、身形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身影,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高倍夜视望远镜。雨衣帽檐下,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死死盯着林九渊消失的方向,以及那枚嵌入铁管的铜钱位置。他对着隐藏在衣领下的微型通讯器,用低沉而毫无感情的声音报告:

“目标‘九渊’出现。坐标:老城厢D区7号钉子户。观测到疑似‘术法’介入,手法未知,效果为短暂压制目标区域异常能量波动。目标行为:观察、介入、撤离。未与腾龙现场人员发生首接冲突。持续监视中。”

报告完毕,黑影如同鬼魅般向后一缩,彻底消失在断墙的阴影里,仿佛从未存在过。

雨,还在下。小楼内的哭声、打手的叫骂声、远处工地的死寂、以及那在地下无声翻腾、积蓄力量的凶煞……共同构成了一幅光怪陆离的都市画卷。

林九渊的脚步在湿滑的瓦砾上无声移动。他感受着身后那越来越远的、混合着恐惧、暴戾与凶煞的污浊气场,手指无意识地着挂在胸前、贴身藏在衣服下的一枚温润古玉。玉佩的形状古朴奇特,像是一枚残缺的鳞片,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只有他能感觉到的暖意,似乎在无声地提醒着他什么。

祖传的玉佩,被划入拆迁范围的祖地,还有这突兀出现、充满人为痕迹的“金煞穿心”凶局……

海州市的第一滴雨,己经落下。而他,林九渊,这个身负古老传承的年轻风水师,正被一股无形的暗流,一步步推向这个由钢筋水泥、资本欲望和古老玄秘交织而成的巨大漩涡中心。

风暴,才刚刚开始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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