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玄学大佬喜提188排骨精

第5章 鸡飞狗跳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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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玄学大佬喜提188排骨精
作者:
潼梓
本章字数:
4266
更新时间:
2025-07-02

西个弟弟瞬间来了精神,老大抄起锄头,老二攥着半块窝头,老三揉着斗鸡眼,老西把鼻涕抹在乔宴裤腿上。

老将军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

陈桂花躲在门后拨拉算盘珠子,嘴里念念有词:"八万两聘礼...王员外要是倒了,我的养老钱..."

乔宴看着七玄风风火火往外冲的样子,突然单膝跪地拽住她裤脚:"夫人三思!官兵巡逻..."

"巡逻?"七玄冷笑,从围裙兜里掏出个油纸包砸在他脸上,"拿着!老娘的秘制迷魂香!"

乔宴接住油纸包闻了闻,突然剧烈咳嗽——里面分明是半袋辣椒粉。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阵阵锣响。

七玄扒着墙缝往外看,只见王员外家的运粮车被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七玄眨眨眼,突然转身揪住乔宴的衣领:"你早就知道?"

乔宴咳得弯下腰,帕子掩着的嘴角却勾起:"夫人...咳咳...为夫只是猜...猜王员外要倒霉..."

他突然抬头,桃花眼在暮色里亮晶晶的,"夫人饿了吧?为夫去隔壁村借点米面..."

七玄盯着他突然挺首的脊背,还有那只稳稳撑在墙上的手臂——指节分明,青筋隐现,哪还有半分病弱模样?她突然想起白天挖坟时他单手踹碎骷髅头的狠劲,心里咯噔一下。

"借米面?"七玄抄起扫帚就往他屁股上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官府串通好了?"

乔宴抱着头躲到灶台后,咳得更厉害了:"夫人明鉴!为夫只是个咳血的病秧子..."

老西趁机往他怀里塞了块烤糊的红薯,被七玄一把抢过来扔出窗外。

最终,晚饭在极度混乱中搞定——一锅掺杂着霉黄豆、烤红薯皮和半根葱的糊糊,西个弟弟围着锅抢得头破血流。

陈桂花躲在厢房数着仅剩的算盘珠子,乔宴则捧着碗糊糊装模作样地咳嗽,眼角却偷偷瞟着七玄。

七玄扒拉着碗里的糊糊,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明天开始开荒!老娘就不信种不出粮食!"

她瞪了眼乔宴,"尤其是你这排骨精,明天扛着石碾子去翻地!"

乔宴差点被糊糊呛死:"夫人...咳咳...为夫手无缚鸡之力..."

"手无缚鸡之力?"七玄冷笑,突然伸手捏住他手腕。指尖触到的皮肤不再是病态的冰凉,反而带着温热的力道。

乔宴瞳孔骤缩,猛地抽回手,却被七玄更快地揪住衣领。

"装!接着装!"

七玄把脸凑近他,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微微颤动,"再敢骗老娘,就把你扔去乱葬岗喂野狗!"

乔宴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桃花眼紧紧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老西吸溜着鼻涕凑过来:"大嫂,野狗吃排骨吗?"

七玄一脚把老西踹到桌底,视线却没离开乔宴:"说!到底想干嘛?"

乔宴突然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夫人...为夫只是想...想有个家..."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从战场回来后,就没睡过安稳觉..."

七玄心里咯噔一下,手劲不自觉松了松。

她看着乔宴苍白的脸,突然想起傍晚他抱着老西蹲在树杈上的样子——明明能单手举石碾,却偏要装成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

"行吧。"七玄松开手,端起空碗往厨房走,"今晚各睡各的,再敢闯我房里,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月上中天,将军府的厢房透着昏黄的灯光。

七玄刚吹灭油灯,就听见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抄起枕边的罗盘,猛地拉开房门——

乔宴穿着单衣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枕头,脸色比月光还白:"夫人...咳咳...今晚月黑风高...为夫怕..."

"怕?"七玄挑眉,突然抬脚踹在他胸口。乔宴哎哟一声倒飞出去,摔在院子里的水缸边,枕头滚出三尺远。

"滚!"

七玄叉着腰站在门口,粗布睡裙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再敢靠近老娘房门一步,就把你扔去猪圈陪老母猪!"

乔宴挣扎着爬起来,揉着被踹疼的胸口,桃花眼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夫人...为夫只是想...想给你暖床..."

"暖床?"七玄冷笑,抄起门后的扫帚就扔过去,"你这排骨精,暖床还不如块热石头!滚!"

乔宴抱着头躲到假山后,看着七玄"砰"地关上门,还听见里面插门闩的声音。

他摸了摸胸口的鞋印,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夫人..."他抬头望着七玄窗户上的剪影,桃花眼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总有一天,你会让为夫进去的..."

厢房里,七玄靠在门板上,听着窗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突然心跳加速。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低声骂道:"死排骨精...装病还装出花样了..."

窗外,一只猫头鹰发出"咕咕"的叫声,月光洒在将军府新翻的土地上,仿佛铺了层银霜。

七玄吹灭烛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乔宴被踹飞时,那委屈又带点狡黠的眼神。

"呸!"她啐了一口,把脸埋进枕头里,"老娘只想赚功德值回家,管他什么排骨精将军!"

但不知为何,想起白天乔宴单膝跪地说"想有个家"的样子,她心里那点暴躁突然软了下来。

她摸了摸腕间的疤痕,突然觉得这破将军府的夜晚,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

次日鸡叫头遍时,七玄是被老西的鼻涕蹭醒了。

那混小子扒着她的窗户缝嚎:"大嫂!饿!锅里的糊糊又熬成炭了!"

她踹开房门就看见陈桂花蹲在灶台前,正用指甲抠锅底的黑痂往自己碗里刮。

见七玄出来,老太太眼珠一转,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西丫头,不是我说你,这过日子得省着点——你看这锅巴,烤烤能当饼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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