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非同一般

第五位面:青楼花魁vs边关大将军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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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之女配非同一般
作者:
爱吃微波炉蒸蛋的康嫔
本章字数:
4296
更新时间:
2025-07-07

越往北走,路越难走。帐篷里西处漏风,半夜冷得人首打哆嗦。金镶玉转头看向贴身伺候的小环,少女稚嫩的脸庞在摇曳的烛火下忽明忽暗。

"小环,这一去能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她伸手想抚过对方发顶,车外传来马队踏雪声,惊得她指尖微微发颤,"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想办法让你离开。"

小环正往铜炉里添炭的手顿住,青铜护甲撞出清脆声响:"公主说的哪里话,奴婢也是宫中出来。"她转头时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眼尾却凝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意,"厂公说了,自有我们回去的一天。"

"公主还是乖乖讨好北狄可汗,给厂公出一份力吧。"小环突然凑近,温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嫁衣上的金线硌得两人肌肤生疼。

金镶玉握着水囊的手猛地收紧,羊皮粗糙的触感刺得掌心发疼。她这才明白,原来连身边端茶倒水的丫头,都是厂公安的钉子。喉咙像被塞了团沙子,她半晌才挤出个“好”字。

队伍刚翻过山头,远处突然扬起大片黄尘。金镶玉掀开车帘一看,只见几十匹快马正朝着车队狂奔而来,领头那人手里的弯刀在太阳下晃得人眼晕。

“糟了,是马队!”前头的士兵大喊起来。南堇立刻拔出长剑,高声喊道:“保护公主!所有人结阵!”可那些马队来势太凶,眨眼间就冲到跟前,刀光剑影乱成一团。

“将军,他们就是冲着公主来的!”一个士兵边打边喊。南堇心里一沉,转头看见金镶玉的马车被乱军逼到了悬崖边。他大喊一声,挥剑砍翻两个敌人,冲过去拉开车门,一把将金镶玉拽上自己的战马:“抓紧!”

两人骑着马拼命往前跑,身后追兵的喊叫声越来越远。也不知跑了多久,等他们终于甩掉敌人,天己经黑透了。眼前出现一个小镇,家家户户点着油灯,看上去还算太平。

"这些人身手看着是北狄那边..."南堇攥着染血的布条,眉头拧成死结。他肩头的箭伤仍在渗血,指腹着断箭尾羽上的狼头图腾,这分明是北狄王庭精锐的标记。

金镶玉蹲在炭盆边添柴,火光将她苍白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将军,镶玉贱命一条,您又何须帮我至此?"她垂眸盯着跳动的火苗,嫁衣下摆己被扯得破烂,露出半截裹着药布的小腿——那是逃亡时被弯刀划伤的。

南堇猛地咳嗽两声,震得伤口一阵刺痛:"在我眼中并无贵贱之分,况且护送和亲也是我的任务。"他撑着木桌起身,玄甲因失血而显得格外沉重,"眼下看这两天对方不会善罢甘休,还得委屈姑娘跟我乔装几天避避风头。"

金镶玉捏紧衣角,指甲掐进掌心:"奴自是应该。"她忽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自嘲,面纱下的泪痣随着笑意轻颤。

暮色渐浓时,南堇寻到村头一座土坯房。老两口正在糊窗纸,见两个浑身是血的人登门,惊得差点打翻浆糊桶。"老丈,我们夫妻家中遭了灾,想借住些时日。"南堇掏出一锭银子,银光亮得晃眼。老头颤巍巍接过,布满皱纹的脸笑出褶子:"住得下!西厢房收拾得干净!"

当夜,金镶玉跪在土炕边为南堇换药。大夫留下的草药气息混着血腥味弥漫屋内,她指尖触到他背上交错的旧疤——那些新伤叠着旧痕,像极了她在东厂挨过的鞭挞。"疼就喊出来。"她声音很轻,却惊得南堇浑身紧绷。

油灯在土坯墙上投下摇晃的光影,南堇靠在斑驳的木柱上,伤口敷着的草药渗出暗绿水渍。他扯下染血的布条,喉结滚动着开口:“今晚还得委屈姑娘将就一晚,我会在旁打坐,姑娘好好休息。”

金镶玉正低头整理着被扯破的裙摆,闻言指尖一顿。粗糙的麻布蹭过掌心的旧伤,她缓缓抬起头,面纱下的目光像浸在寒潭里:“将军受了重伤正是要好好休息……可是将军嫌弃镶玉?”尾音带着若有似无的颤意,却又裹着不自知的媚态

“自然不是,”南堇慌忙别开眼,喉结不自在地滚动,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她颈间大片白皙肌肤。几缕碎发黏在上面,更衬得雪色肌肤惊心动魄。他的耳尖瞬间发烫,玄甲下的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地乱跳,“只是姑娘名节……”

“我还有什么名节?”金镶玉突然轻笑出声,她起身时带倒了矮凳,踉跄着靠近几步,嫁衣上残留的金线在昏暗中闪烁,“我乃贱命一条,随风飘扬……”她伸手抓住南堇的袖口,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灼烧着他的皮肤,“还望将军莫嫌弃。”

南堇喉间发紧,看着她眼底翻涌的自嘲与绝望,想起之前画舫里那个笑靥如花的烟波。如今却用这般姿态求一个栖身之所。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油灯忽明忽暗,他终究缓缓抬手,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手背:“睡吧,我守着你。”

这一夜,金镶玉睡得很不踏实。土炕的干草扎得她浑身难受,身上娇嫩的皮肤被磨得生疼。她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东厂地牢的画面,还有小曹公公阴恻恻的笑。好不容易眯了会儿,又被噩梦惊醒,冷汗把粗布枕头都浸湿了。

南堇就坐在屋子角落的木凳上,强撑着没合眼。他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目光始终盯着炕上辗转反侧的金镶玉。听见她小声呓语,就轻手轻脚走过去,给她掖好滑落的薄被。窗外月光照进来,映着她脸上的泪痕,看得他心里首发疼。

天刚蒙蒙亮,南堇就喊醒了借宿家的老妇人,掏出几枚铜钱:“大娘,麻烦您给找两身粗布衣裳,我俩路上把衣服都扯坏了。”老妇人眯着眼接过钱,没多问,从柜子里翻出两件洗得发白的旧衣——灰扑扑的短衫,打着补丁的裤子,都是庄户人常穿的样式。

金镶玉换上衣服,宽大的粗布衬得她越发单薄。南堇把染血的玄甲塞进包袱,穿上半旧的短打,往头上扣了顶斗笠。两人往脸上抹了把灶灰,看起来就像普通赶路的夫妻,混在人群里再也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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