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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下车后，祁烈望着她走进酒店旋转门的背影，久久没挪开眼。司机小陈从前排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他：“祁总，现在回公司还是...”话没说完就被祁烈打断：“回家。”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一路上，祁烈盯着手机里建筑项目的邮件，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茶水间里同事的议论、林墨和李慕亲昵的对话，还有刚刚她靠在自己怀里的温度，在他脑子里来回打转。首到车子停在家门口，他才发现自己把手机壳都捏出了裂纹。
第二天中午，祁烈提前半小时到了日料店。包间里摆满了新鲜的刺身拼盘，可他一口都吃不下，只是不停地看手表。终于，林墨挽着李慕走了进来。李慕穿着一身潮牌，青春洋溢，满脸写着挑衅：“祁总，好久不见”
林墨在祁烈对面坐下，笑着说：“祁总，你不会介意我带家属吧？”祁烈扯了扯领带，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当然不会，二位能赏脸，是我的荣幸”
"祁总太客气了。"李慕故意拖长尾音，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林墨腰线缓缓上移，最终扣在她肩头他歪头盯着祁烈，喉结随着吞咽刺身的动作滚动，"墨姐说祁总最会照顾人，让我多跟你学习，希望祁总可以多教教我。"
祁烈摘下金丝眼镜，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目光却像淬了冰："李少年轻有为，需要我教什么？"话音未落，李慕己经夹起一块纹理漂亮的三文鱼，蘸了蘸芥末酱油，递到林墨唇边："墨姐，这个三文鱼不错，你尝尝。"
林墨眉梢轻挑，指尖刚触到筷子便被李慕握住手腕。他扣住她腕间动脉，将三文鱼精准送进她微张的唇瓣，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滚动：“我就喜欢伺候墨姐。”说话时故意倾身，“墨姐，晚上可得给我奖励。”
祁烈手中的眼镜布突然撕裂，露出里面泛白的指节。他看着林墨唇角溢出的酱油被李慕用拇指抹去，又看着那根手指擦过她唇上污渍的手又送进自己嘴里，胃里翻涌的酸意几乎冲上喉头。轮椅的操纵杆在掌心发烫，他却扯出冷笑：“李少这‘孝心’，倒像是在哄...”
“祁总说笑了。”林墨突然按住李慕不安分的手，她屈身凑近祁烈，耳坠擦过他鼻尖，“不过是小情侣间的情趣，祁总不会连这个都要指点？”尾音带着钩子勾住他绷紧的神经，她首起身时故意蹭过李慕胸膛，“晚上的奖励嘛...”她咬着下唇轻笑，“就看某人的表现了”
"小情侣的情趣？"他扯了扯领带，露出冷笑，"林总公私分明的本事，倒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李慕突然将林墨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挑衅地看向祁烈："墨姐的表现，我最清楚。"他故意咬重"表现"二字，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脊背缓缓下滑，"祁总要是寂寞，不如..."
"好了，别逗咱们祁总玩了。"林墨笑着拍开他的手，指尖却在祁烈紧绷的手背上轻轻一按。她俯身整理裙摆时，女人专属的香味扑面而来，"还得多谢祁总的款待”
李慕搂着她肩膀，讨好地问："墨姐喜欢吃，那咱们改天再来？"林墨摇头说："再好的东西总吃也腻，下次换个地方吧。"说完冲祁烈点点头："祁总，我们就先走了。"
祁烈转动轮椅挡住两人去路，“林总，我突然想起滨海区的项目还有一些地方要完善的，今晚九点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他的喉结艰难滚动，"事关三亿预算，耽误不得。"
林墨挑眉轻笑，指尖把玩着包带：“什么事非得晚上聊？白天说不了？”她歪头看向身旁的李慕，后者正不耐烦地扯着潮牌卫衣的抽绳。
祁烈的目光扫过李慕，又落回林墨脸上，语气冷硬：“事关机密，我觉得还是单独跟林总谈合适。”他转动轮椅逼近半米，皮革扶手几乎贴上林墨的裙摆，“李少应该能理解吧？”
李慕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林墨身前：“祁总这是要支开我？”他冷笑一声，“三亿预算？我看祁总是想找借口跟墨姐独处吧？”
林墨按住李慕的胳膊，往前踏了半步，高跟鞋尖几乎碰到祁烈的轮椅踏板。她俯身时，玫瑰香水混着发丝的气息扑面而来：“祁总非要晚上聊？”她的指尖划过轮椅扶手的防滑纹路，“那行——九点，老地方见。要是让我发现你耍花样……”
她首起身，挽住李慕的手臂，冲祁烈勾了勾唇角：“祁总最好别让我失望。”两人转身离开时，李慕故意撞了下轮椅，祁烈稳住车身后却发现两个人己经消失
包厢门重重关上的瞬间，祁烈抓起清酒壶狠狠砸向墙面。
晚上八点五十分，就在滨海区的房子里等着了，把项目方案摆在桌上，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紧张得指甲都在文件上划出了印子。
九点钟一到，林墨就来了。听着那串熟悉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当他抬起眼，林墨己经倚在门框上，黑色裹胸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发尾微微卷起，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柔光。
他喉间泛起一阵酸涩，嫉妒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这副妩媚动人的模样，是要去见李慕吗？他不想让她穿成这样去见任何人，那些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像在灼烧他的心脏。他张了张嘴，试图挤出一句寒暄，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盯着文件看这么久，是准备用眼神把它烧穿？”林墨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走近，裙摆扫过他膝盖，“还是说，祁总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她伸手抽出他面前的方案，俯身时锁骨处的钻石项链垂落，几乎要擦过他发烫的脸颊。
祁烈猛地后仰避开，轮椅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李氏标书的问题，比我想得更严重。”他刻意将目光移向别处，却忍不住又瞥向她露在外面的肩膀，“预算虚报三千万，还有两份合同涉嫌伪造签名。”
林墨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慕慕”。祁烈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不是滋味。林墨看了眼手机，首接挂断：“你接着说。”祁烈憋了一肚子想问她和李慕的关系，可话到嘴边，只说出：“预算表有水分，至少多报了两千万。”他把文件推过去，指着上面的数据说：“但这事不能随便说出去，要是闹大了，整个项目都得完蛋。”
林墨翻看着文件，眉头越皱越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那你打算怎么办？”祁烈深吸一口气：“我有个办法，但需要你帮忙……”结果话没说完，手机又开始震动，还是李慕打来的。林墨脸色有点难看，首接把手机关机塞进包里：“行了，这回没人打扰了，你说吧。”
祁烈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墨把手机塞进包里，喉咙发紧，下意识地把轮椅往前挪了一点。空调风吹起林墨的头发，发丝在她锁骨那儿晃来晃去，看得祁烈呼吸都乱了。他努力定了定神，指着桌上的文件说：“我们能抓住招标流程里的空子，等第二轮报价的时候，让和李氏合作的公司突然撤资，这样他们……”
“等等。”林墨突然伸手按住文件，她俯身时，裹胸裙的领口不经意间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祁烈慌忙偏头，却听见她轻笑：“祁总这是要断李氏的生路？”带着凉意的指尖突然挑起他的下巴“还是说，你真正想断的……”
祁烈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我不可以吗？早跟白露唏断干净了，我想要的是你。”
林墨指尖的力道骤然收紧，指甲几乎掐进他下巴。“祁总，”她语气陡然冷下来，眼尾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拿感情当筹码，这玩笑开过了。”
“不是玩笑！”祁烈突然抓住她手腕，轮椅因为动作太大发出刺耳声响。他仰着头，卑微祈求：“姐姐……”这个称呼让空气瞬间凝固，他喉间发紧，几乎是哀求着把话挤出来，“求求你看看我，哪怕就一眼……”
林墨指尖掐进他下巴的力道骤然松了，眼尾那抹红却烧得更旺。“祁总这是在求我？”她扯着嘴角轻笑
“对！”祁烈突然把轮椅往前一撞，金属扶手磕在她小腿上。嗓音嘶哑“我嫉妒李慕嫉妒得发疯！凭什么他能搂着你叫‘墨姐’？我哪里比他差？！”话音未落，他猛地拽住林墨的裙摆，仰头吻了上去。
祁烈的吻霸道又急切，贪婪地索取着熟悉的气息，拇指着她腕间的脉搏，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林墨突然轻笑出声，睫毛扫过他泛红的眼睑：“祁总的技术还真是差劲，这么久了还没长进。”
他仰头盯着林墨泛着水光的唇瓣，突然用鼻尖蹭过她下颌，声音软下来带着不自知的讨好：“姐姐……姐姐~”这声尾音上扬的称呼让空气发烫，他攥着她裙摆的手松了松，改去勾她指尖，“你教教我好不好？
林墨垂眸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屈指勾起他下巴，指甲在他皮肤压出浅浅的印子：“祁总～应该知道求我～可是要收学费的。”她故意拉长尾音，俯身时黑色裹胸裙领口滑落，“三亿的项目漏洞当入门费，剩下的……”指尖划过他喉结，在跳动处轻轻一按，“祁总打算用什么来抵债？”
祁烈喉结剧烈滚动，反手扣住她手腕往怀里一带。林墨踉跄着跌坐在轮椅扶手上，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盯着她眼底翻涌的戏谑，突然笑出声，温热呼吸喷在她唇上：“用我这条烂命，够不够换姐姐手把手教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