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任务指男

第66章 就是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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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白月光任务指男
作者:
副都的影行者
本章字数:
4762
更新时间:
2025-06-23

(我又要开始发疯了,一到周末家里的神兽就跟脱了缰的野马,我想把人都写死,免得来折磨我。做点好事啊,特码头为什么不让我完结?)

秀女进宫没得圣上宠幸前也都尽量的在自个的院内活动,陆思雨本也不是到处抽风的性子,倒是方便了沈墨过来顶替。

可这连着七日,皇上都来了沈墨的惜春阁,惹得其他嫔妃无不艳羡。奈何宫中无皇后,无太后,弄得她们连想吐槽的地方都没有。

储秀宫内......

池悠悠坐在瓜尔佳氏下首位,脸上堆满了假意的笑容,心中却早己妒火中烧。她轻抿了口茶,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惜春阁最近可是风光无限呐,皇上连着七日都去,也不知那陆婕妤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

瓜尔佳氏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池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皇上自有圣断,说不定沈妹妹就是有让皇上赏识之处。”

池悠悠撇了撇嘴,正欲再开口,这时,一名小宫女匆匆跑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启禀各位小主,皇上今儿个去了御花园,听说还带了陆小主一同。”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池悠悠更是气得将手中的帕子狠狠一攥,“哼,这陆思雨还真是越来越得宠了,长此以往,咱们还有什么盼头。”

瓜尔佳氏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大家先别急,咱们且看着,说不定这风头过了,皇上就腻了。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得各自想办法,在皇上面前多露露脸。”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各自打起了小算盘。

五更梆子响过第三遍,沈墨在青纱帐中醒来。胸口沉甸甸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去摸了摸,一阵绵软的手感,还有些酥麻感。好吧,是自己宛如蹴鞠的胸脯,这换做女儿身,怎会如此之大,也是一手握不下。

青葱般的玉指触动到绣着并蒂莲的软枕。窗外尚未天亮,值夜宫女己经捧着暖炉在屏风外候着。

”婕妤今日要穿那件云雁纹棉服吗?”贴身侍女小桃轻声指挥着,“贵人设的赏梅宴,各宫主子都要去的。”

沈墨任由她们摆弄,铜镜里渐渐显出个云鬓花颜的美人。石榴裙束除盈盈一握的腰肢,唯有藏在袖中的的指尖还留有常年握剑的薄茧。

三个月前他饮下那枚神丹时,裴昭在御书房的床榻上捏着他突然变得柔软的手腕说:“朕答应你的后位,终于可以给你了。”

“陆妹妹来得正好。”瓜尔佳贵人在梅树下招手,鎏金护甲划过沈墨的手背,“听说昨夜皇上又召你侍墨到三更?”

满园嫔妃的视线顿时如细针般扎来。

沈墨垂眸掩去眼中锋芒,学着闺秀们娇怯的模样往后缩了缩。

“皇上不过问些江南的风土人情。”他故意让声音带点江南口音的绵软,余光瞥见池答应正用绢帕狠狠绞着一只白梅。

梅瓣碎雪簌簌落在沈墨肩头,他下意识抚向丹田处。神丹在体内温顺地悬浮着,如同裴昭常年落在他腰间的那只手。

“娇娇。”

低沉的呼唤惊得沈墨指尖一颤。裴昭不知何时己立梅枝下,玄色大氅领口沾着未化的雪粒,衬得脖颈上那道疤愈发狰狞——那是多年前他为沈墨挡箭留下的。

“陛下......”沈墨刚要行礼,就被帝王用右手托住他的手肘。鎏金护甲在阳光下晃动,瓜尔佳贵人正死死盯着他们交叠的衣袖。

裴昭忽然凑近他耳畔:“昨夜朕说的事,娇娇可想好了?”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垂,记得神丹微微发烫。昨夜在龙床上,裴昭执意要立他为后,连凤印都准备好了。

“宁远侯夫人到——”

孩童清亮的背书声打断旖旎。七八岁的男童穿着杏黄袄子,正摇头晃脑背《论语》。沈墨眯起眼——这孩子眉眼竟真有三分像裴昭幼时。

“好个伶俐的哥儿。”瓜尔佳贵人突然掀开男童后领,“诸位妹妹,这胎记......”

沈墨的茶盏“啪”地落地。那后颈的火焰纹与他锁骨下的印记一模一样。

惊得他踉跄半步,正撞进裴昭怀里。

“陆婕妤这是怎么了?”宁远侯夫人尖利的指尖掐进他的手腕,“莫非你认识这胎记?”

裴昭顺势取出侍卫的利剑横在两人之间。“夫人。”帝王轻笑,眼底却凝着寒冰,“你吓着朕的娇娇了。”

满园嫔妃霎时白了脸。沈墨耳尖发烫——裴昭竟在众人面前唤他闺帷昵称。

“背段《孙子兵法》。”裴昭用靴尖挑起男童下巴,另一只手却藏在袖中沈墨的指尖,“背不出就送去喂虎贲营 狼犬。”

男童吓得尿湿了棉裤。沈墨瞥见裴昭唇角讥讽的弧度——这暴君分明把这当做消遣的玩意儿。

回宫路上,裴昭突然将他拽进假山洞穴。黑暗里帝王咬着他耳垂低语:“娇娇可知,那孩子背的《论语》版本,是先太子亲手校注的?”粗糙的指腹按在他丹田处,“今晚,朕要看你原来的模样。”

承乾殿地龙烧得太旺,裴昭正在用匕首挑开他衣领。神丹在丹田处微微发烫,提醒他此刻是女儿身。

“娇娇走神了。”帝王指尖抚过他锁骨。

沈墨耳根发热。那年,二十岁的裴昭将他压在营帐里,一遍一遍的探索,努力。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裴昭不悦地皱眉,却仍细心为他拢好衣襟。进来的是金吾卫统领,捧着个鎏金盒子:“宁远侯献上前太子遗物,说是......说是能辨血脉真伪。”

沈墨看见裴昭眼底闪过寒芒。当年东宫大火后,正是宁远侯第一个上奏“太子自焚”。盒中静静躺着半块蟠龙玉佩,与裴昭贴身戴了二十年的那枚恰好能合成完璧。

“陛下!”高福慌慌张张闯了进来,“那孩子在后花园走失了!”

裴昭突然低笑,手指插进沈墨指缝间,十指相扣:“娇娇猜猜,这小老鼠会钻到哪个洞里?”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晚用哪款香膏。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沈墨正在密室检查男童后颈的胎记,这印记不仅是形状,连细微的纹路都分毫不差。

“查清楚了。”裴昭推门而入,玄色常服沾着夜露,“宁远侯夫人每月十五都去城郊祭拜。”他随手将染血的帕子扔进火盆,“拜的是先太子乳母的衣冠冢。”

沈墨刚要开口,帝王突然将他抵在药柜前。混着血液的龙涎香笼罩下来,裴昭咬着他的耳垂呢喃:“明日早朝,朕要宁远侯亲眼看着他的棋子变成死棋。”

密道外隐约传来喧嚣。裴昭不紧不慢地为他系好衣带,顺手将男童锁进暗格。转身时眼底翻涌着暴戾。

出来后还不忘吩咐暗卫把人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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