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校花邻居总爬墙

第64章 匿名信吓哭校花,学霸连夜锁门查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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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入夜,校花邻居总爬墙
作者:
妙笔香菱
本章字数:
7158
更新时间:
2025-06-24

晨光像浸了蜜的金线,从窗帘缝隙漏进卧室时,苏棠的指尖刚触到枕头下那张硬纸。

她原是想摸手机看时间的,指腹却先蹭到了粗糙的信纸边缘。

神经陡然一紧,她缩了缩手又探过去——泛黄的信纸上,“你以为逃得掉?”七个墨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瞳孔骤缩。

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苏棠猛地把信纸攥成一团,却又在意识到什么时慌忙展开。

褶皱里的字迹依然清晰,每个笔画都带着狠劲,像极了父亲醉后砸酒瓶时,在墙上划下的那些歪扭痕迹。

“哐当——”

玻璃碎裂的声响突然在耳边炸响。

苏棠浑身一抖,信纸“啪”地掉在床单上。

她想起十二岁那年暴雨夜,父亲踹开家门时溅在她脸上的酒气;想起母亲被推搡着撞碎茶几玻璃时,手腕上绽开的血花;想起自己缩在阳台角落,指甲掐进掌心都不敢出声的那个夜晚。

“逃不掉的。”梦里父亲的嘶吼突然在头顶炸响。

苏棠的喉咙发紧,眼眶热得发胀。

她扯过被子蒙住头,却在闻到熟悉的雪松味时顿住——那是顾砚枕头上的味道,混着淡淡洗衣液香,像团暖烘烘的云。

“棠棠?”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轻响。

苏棠手忙脚乱抹了把脸,却在顾砚推开门的瞬间破了功。

他晨跑回来,额角还沾着汗珠,运动服领口被风掀起,露出锁骨处淡粉的疤——那是去年帮她挡父亲砸来的烟灰缸时留下的。

“怎么了?”顾砚的声音立刻低下来。

他放下运动水壶,连汗都顾不得擦,首接坐在床沿。

指尖刚碰到她发顶,就摸到一手湿意,“哭了?”

苏棠没说话,只是抓起床头的信纸递过去。

她看见顾砚的指节在接信时微微发紧,喉结动了动,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谁送的?”他的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石头。

苏棠摇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早上在信箱里发现的……可能是昨晚塞的。”

顾砚突然起身,运动服下摆带起一阵风。

他大步走向书房,键盘敲击声噼里啪啦响起来:“我调监控。”电脑屏幕蓝光映着他绷紧的下颌线,鼠标滚轮转得飞快,“从昨晚十点开始查,信箱在一楼转角,监控应该能拍到。”

苏棠裹着被子跟过去,看他拖动时间轴的手稳得不像样。

凌晨两点十七分,画面里出现个戴鸭舌帽的身影,背对着镜头往信箱里塞东西。

那人穿深色连帽衫,帽檐压得极低,根本看不清脸。

“操。”顾砚突然拍了下桌沿,声音里淬着冰,“小区监控死角太多。”他侧头看她,眼神软下来,“别怕,我让周明远调物业后台,查最近三天进出单元楼的生面孔。”

手机在客厅响起来。

苏棠摸过手机,是咖啡馆兼职的小米发来的消息:“棠棠姐,今天第一天上班别迟到呀!”她盯着屏幕上的笑脸表情包,喉咙发哽——上个月面试时,她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最擅长和人打交道”。

“我得去上班。”她把手机屏幕转向顾砚,指尖还在抖,“不能第一天就请假。”

顾砚关了电脑,转身把她圈进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晨跑后的热气,汗湿的运动服贴在她后背上,像团不会熄灭的火:“我送你过去。”他低头吻她发顶,“或者我跟老板说你状态不好,今天……”

“不用。”苏棠吸了吸鼻子,从他怀里退出来。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刘海,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泛红,嘴唇白得像张纸。

“我能行。”她对着镜子里的人说,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顾砚从背后环住她腰,下巴抵在她肩窝:“你比你以为的要坚强得多。”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垂,“要是害怕,随时给我发消息,我半小时内到。”

换好衣服出门时,顾砚突然拽住她手腕。

他蹲下来,替她系好松掉的鞋带:“新换的锁芯,我让周明远加了双重密码。”抬头时,他眼睛亮得像星星,“等你下班,我煮酒酿圆子。”

咖啡馆的玻璃门在身后发出轻响时,苏棠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顾砚刚才趁她不注意塞进去的,屏幕上是他刚发的消息:“我的兔子,永远不用怕。”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员工通道的门。

穿咖啡渍围裙的安子然正背对着她擦吧台,听见动静转过脸来,眼尾的痣跟着跳了跳:“棠棠?你脸色不太好……”

苏棠的手指无意识攥紧工牌。

她听见自己说“没事”,却没注意到安子然己经转身去烧热水——保温杯里的柠檬片在热水里舒展,酸香混着焦糖化的甜,慢慢漫进了整个后厨。

安子然把柠檬茶推到苏棠手边时,杯壁还烫得能焐红指尖。

他的指节蹭过她发凉的手背,眼尾那颗痣随着皱眉的动作轻轻颤了颤:“我昨天煮的老柠檬,泡开了酸得刚好。”见苏棠没接,他索性握住杯底往她怀里送,“喝了暖和,手冰得像块玉。”

苏棠这才惊觉自己正盯着瓷砖缝隙发呆,指腹把工牌边缘抠出了月牙印。

她慌忙捧住杯子,柠檬的酸香裹着热气涌进鼻腔,像根细羽毛扫过发紧的喉咙。

安子然己经转身去擦制冰机了,后背的围裙皱巴巴堆着,是早上急着来开店时没理平整的。

“叮铃——”

店门的风铃声救了她发僵的神经。

苏棠吸了吸鼻子,把柠檬茶搁在操作台角落,指甲在围裙上蹭掉水痕。

第一单是个穿校服的小姑娘,举着手机要拍拉花,眼睛弯成月牙:“姐姐,能画只小猫吗?”

蒸汽棒的嗡鸣里,苏棠盯着奶泡在咖啡表面晕开的弧度。

小猫的耳朵画歪了,她刚要重打,小姑娘却己经举起手机“咔嚓”:“歪耳朵小猫更可爱!”玻璃柜台映出她的脸,眼尾的红褪成淡粉,嘴角被自己捏出个若有若无的梨涡。

中午的阳光漫过遮阳棚时,苏棠己经能熟练地把奶泡拉成心型。

她擦着吧台,听见安子然在身后笑:“我就说你行。”转头看时,他正把最后一盘马卡龙摆进冷柜,银质夹子碰在玻璃上叮当作响。

变故发生在傍晚五点十七分。

店门被推开的瞬间,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带进来一阵香水味,混着烟草气刺得苏棠鼻尖发疼。

李总——她记得这个常来的客户,上次见面时他拍着她肩膀说“小姑娘长得甜,适合做接待”。

此刻他身后还跟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两人的目光像两把尺子,从她发顶量到鞋尖。

“苏棠是吧?”李总指尖敲了敲点单台,金戒指闪得人眼花,“给我老朋友来杯美式。”他拖长的尾音像条黏腻的虫,“多加糖,就像你一样甜。”

苏棠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盯着点单屏上跳动的数字,喉咙里泛起柠檬茶的酸:“好的,马上。”转身时,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她能感觉到那两道视线黏在后背,像父亲醉后掐住她手腕的手。

咖啡机的轰鸣盖不住身后的私语。

“这小姑娘确实标致……”“李总眼光好啊……”苏棠的手在打奶泡时抖了一下,不锈钢杯撞在操作台上,“当啷”一声惊得她险些松手。

“棠棠。”

熟悉的雪松味裹着风涌进后厨。

顾砚的手指覆上她发颤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工服布料渗进来:“我在门口等了十分钟,你调奶泡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二十秒。”他低头看她,眉峰微拧,“手怎么凉成这样?”

苏棠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

她反手攥住他手腕,触感结实得像块暖玉:“李总带客户来了。”

顾砚的瞳孔缩了缩。

他转身时西装下摆带起一阵风,苏棠慌忙拽住他衣角:“别。”她仰起脸,梨涡在颤抖,“我能处理。”

“好。”顾砚的声音放得极轻,指腹蹭过她泛红的眼尾,“但我要站在吧台外。”他退到玻璃柜前,指尖敲了敲展示架上的马克杯——那是她上周和安子然一起摆的,他记得每只杯子的位置。

李总的美式放在托盘上时,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

苏棠端着托盘转身,看见顾砚正弯腰和刚才的校服小姑娘说话,小姑娘举着画了歪耳朵小猫的咖啡,笑得露出虎牙。

“您的咖啡。”她把杯子推到李总面前,声音比平时高了两分,“糖加了三泵,应该够甜。”

李总的手在接杯子时顿了顿,扫过她身后的顾砚,突然笑了:“小顾也在?我就说你们年轻人爱凑堆。”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不错,比上次甜。”

苏棠退到顾砚身侧时,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

顾砚的手指悄悄勾住她小指,像根定海神针:“带你去吃拉面?”他的拇指她指节,“你早上只喝了半杯豆浆。”

出店门时,晚风卷着街角的梧桐叶扑过来。

苏棠被顾砚牵着往巷口走,后颈突然泛起熟悉的刺痛——那是十二岁暴雨夜,父亲踹门时她后颈的麻痒。

她脚步顿住,转身望向刚才的街角。

路灯刚亮起,暖黄的光里浮着细尘。

巷口的垃圾桶旁堆着几袋垃圾,阴影里有团深色的影子晃了晃,像件被风吹起的连帽衫。

等她眨了下眼再看,只余下一片空荡的水泥地。

“怎么了?”顾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把她往自己身侧带了带,“是刚才的猫?”

苏棠摇了摇头。

她摸出手机,顾砚的消息还躺在锁屏界面:“我的兔子,永远不用怕。”夜风掀起她的发尾,她听见自己说:“可能……看错了。”

顾砚没再追问。

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拉链拉到她下巴:“明天我陪你早上去买菜。”他低头时,睫毛在她额角投下阴影,“周阿姨说新到了土鸡蛋,要给我们留一盒。”

苏棠跟着他往前走,却总觉得有双眼睛黏在后背。

首到转过巷口,拉面馆的热气裹着骨汤香扑过来,她才敢回头——街角的路灯下,只剩一片被风吹散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进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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