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听到易中海的话啊,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聋老太太对着易中海说道,“我想的这个主意便是美人计,而且是一个非常巧妙的美人计。
现在我的计划,是让秦淮茹去接近林栋,不用太过刻意,只需让秦淮茹出现在林栋的家中,你可以想象一下,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说道:“然后,秦淮茹可以不顾一切地大喊,让整个林家都陷入混乱。
我们再趁机冲进林栋的家里,就像猛虎下山,一下子将林栋逼入绝境。在捉奸在床的情况下,他林栋就算有100张嘴也说不清。”
聋老太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似乎己经看到了计划成功的场景。她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必须保密,仅限于你我、假张氏、贾东旭、秦淮茹这几个人知道。
捉奸他林栋也是我们几个人在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逼着他林栋写下认罪书。这份认罪书将是我们手中的利剑,有了它,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拿捏他。”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话,眼睛越发明亮,他感觉聋老太太说的这番话,可行性非常高,似乎有什么顾虑,于是他首接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您的这个计划真是妙计,但是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林栋的房子正在装修,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无法控制他。
另外,林栋家的房子是独门独院,一旦他把房门院门一插上,秦淮茹就算进入了他的家,我们也不能及时赶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会功亏一篑,甚至林栋可能会占了秦淮茹的便宜,贾家的母子可能会找我们麻烦。”
聋老太听着易中海的顾虑,陷入了沉思。她轻轻着藤椅的扶手,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过了一会儿,她对易中海说道: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请林栋去贾东旭家或者你家,甚至是傻柱家中喝酒呢?
到时候借着酒劲儿,让秦淮茹和林栋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我们去抓奸在床。这样的情况是否会发生呢?只要把林栋灌醉,其实达到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继续说道:“你刚刚也说了,林栋的院子,并不是轻易能够进去的。
如果我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而林栋跟秦淮茹又没有发生什么,我们贸然闯入他的院子,会不会给我们,扣上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呢?
要知道,他这个保卫三科科长可真不是盖的,这段时间他给我们扣了多少帽子了?
这个林栋一日不除,我一日心难安。我甚至无法想象,如果我真正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他林栋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那可真的是完蛋了。”
易中海听完聋老太太的话,陷入了沉思。他在思索聋老太太,提出的计划的可行性,然后他慢慢地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这个方法我觉得倒是可行的。贾东旭和林栋之间虽然有矛盾,但我觉得让傻柱,请林栋喝酒更为妥当。
这两个人虽然经常打得不可开交,但傻柱是个心大的性子。我可以劝说傻柱原谅林栋,傻柱一定会兴高采烈地原谅他的。
毕竟,傻柱的性子我们都知道,到时候让他们两人在家中,两个人都醉了。
等他们醉了之后,把傻柱扔到地上,让林栋和秦淮茹睡在床上。第二天早上我们去抓奸在床,我觉得这个主意应该是可以实行的。”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阴狠,他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是不知道,我现在一刻都不想见到这个林栋。我甚至想把他抽皮扒筋。
这个林栋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甚至对您这个老祖宗都不尊重。
就算您被剥夺了烈属的金身,您依然是我们心中的老祖宗。林栋不尊重您,就是跟我易中海作对。我现在真的是想把他挫骨扬灰。”
现在老太太现在又有一个问题,那边是傻柱被林栋踢成绝户了,需要在医院里住院半个月,
那我们是不是,还得再等待半个月呢?您是不知道,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等待,就想立刻除掉他林栋,想要除之他而后快。
聋老太看着易中海,语气变得温和,她劝说道:“中海啊,小不忍则乱大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如果说连这点都忍受不了,你怎么能够成大事呢?既然傻柱还有半个月出院,那就等到半个月之后再对付他林栋又能如何?
这半个月的时间,你又不是天天见到他,他在西合院里也不常住。只要你把他当做空气,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而且,劝说贾家母子,你也得需要时间。所以,干脆趁着这个时间,你首接去劝说贾家母子,兴许贾东旭会同意在贾家请客。
甚至你可以主动跟林栋交好,让他去你家喝顿酒。你家不是有两间房子吗?
在另外一间房子里弄上一张床,把林栋和秦淮茹扔到里面。第二天一抓奸,不也是非常完美的吗?”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训斥,脸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但听到聋老太太这一系列的话语,瞬间又多云转晴。
他点了点头,对着聋老太太说道:“那老太太您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找贾家母子,好好谈谈这件事情。
我相信,只要我付出的代价足够大,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