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贾张氏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到了何雨柱的屋里。
她走进屋,黑着脸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还在咒骂着周晨。
“妈的,那个小畜生,我早晚得收拾他!”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脱了鞋,倒头就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不过一会儿,秦淮茹也回到了何雨柱的屋里。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气鼓鼓的模样,没再多说什么,默默地脱了外套,爬上了床。
一切似乎安然无恙,贾家婆媳俩都觉得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然而,没过多久,贾张氏忽然感觉到身上有些不对劲。
她的背上开始有些发痒,起初是轻微的刺痒,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咦,怎么这么痒?”贾张氏皱了皱眉,伸手在背上挠了几下,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太在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刺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无数只小虫子在她的皮肤上爬来爬去。
贾张氏开始睡不住了,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已的背和胳膊。
“怎么这么痒啊!”贾张氏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焦躁,她的手指在皮肤上狠狠地抓挠着,指甲几乎要把皮肤抓破。
此时,躺在一旁的秦淮茹也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脖子上、手臂上、甚至大腿上,都开始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痒意。
她忽然坐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自已手臂上被抓得通红的地方,忍不住伸手去挠。
“妈,这怎么回事啊?我也好痒!”秦淮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慌乱,她不停地抓挠着自已的脖子和手臂,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肯定是这破床有跳蚤!傻柱那小子一定是床没弄干净!”
贾张氏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和愤怒,她的手指早已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但那股刺痒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弱。
秦淮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自已的皮肤,不停地在手臂和大腿上来回抓挠。
皮肤上,被抓过的地方一片通红,甚至有几处已经破皮,渗出了血迹,鲜血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皮肤往下流。
“妈……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都快抓烂了!”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两个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抓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们每抓一下,皮肤上就多一道血痕,鲜血渗出,染红了床单。
贾张氏的脸色已经变得扭曲,手上的指甲几乎要把自已的皮肤撕裂。
她的背部、胳膊、大腿,每一处都被抓得皮开肉绽,鲜血从指缝间流出,但她依旧停不下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折磨着她。
“妈的,这床上到底是什么东西!”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的手臂和腿上已经满是血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已经被痛苦折磨得几乎要崩溃。
就在她们痛苦不堪的时候,周晨正躺在自已的屋里。
突然,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
【叮——宿主成功通过痒痒粉对贾张氏和秦淮茹进行虐禽,获得虐禽积分400点。】
【当前总积分:1580点。】
周晨听着系统的提示,眼中的笑意更浓。
早就料到贾张氏和秦淮茹会被痒痒粉折磨得痛不欲生。
……
床上,贾张氏已经彻底崩溃了。
她的手指不停地在皮肤上来回抓挠,指甲已经嵌进了皮肉里,鲜血从一道道抓痕中渗出,染红了她的衣服。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痛苦和怨毒:“雨柱这家伙……肯定是跳蚤!这床上肯定有跳蚤!”
“妈,我快受不了了……”秦淮茹的声音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她的手臂和大腿上满是血痕,皮肤被抓得几乎要烂掉,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忍着!等天亮了,一定要找傻柱算账!这破床,非得让他赔!”贾张氏咬着牙,眼中满是怨毒。
这一夜,对于贾张氏和秦淮茹来说,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
她们在床上翻来覆去,抓挠的动作越来越疯狂,皮肤被抓破,鲜血染红了床单,但那股痒意却依旧没有丝毫减弱。
随着夜色渐深,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整个人几乎要失去理智。
手脚早已抓得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床单和衣服,但她们依旧无法停止那种令人发疯的痒意。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贾张氏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的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手臂和背部满是抓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抓破,鲜血凝结成了血痂。
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愤愤不平地骂道:“这破床,肯定有跳蚤!今儿个我非找傻柱算账不可!”
秦淮茹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同样难看,手臂和大腿上全是血痕,疼痛和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狼狈。
两个人披着衣服走出屋子,贾张氏一出门就大声嚷嚷:“傻柱!你这床上到底有多少跳蚤?我一晚上没睡好,痒得我都快要死了!”
何雨柱被她的喊声吵醒,黑着脸走了出来,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火起。
“跳蚤?我这床上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跳蚤!”他声音里带着怒气,脸色铁青。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
“你这屋里肯定有跳蚤!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全身都痒得要命!你说你有没有良心!”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指着门口说道:
“行了,你们今天就赶紧搬出去!别在我这屋子里住了,我可不伺候你们!”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妈的,什么破屋子!我可不住了!”
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灰溜溜地离开,何雨柱狠狠踢了一脚床腿,满脸的不爽。
自已好心好意帮他们,还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