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又这么主动提出来,他不由得有些心动。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秦淮茹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儿?
“嗯……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吧。”何雨柱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
秦淮茹见他没立即拒绝,脸上笑意更浓,转身回到贾张氏和贾东旭身边。
她把对何雨柱的话一说,贾张氏和贾东旭顿时眼睛一亮,贾张氏更是兴奋地说道:“好!好!这事儿得赶紧安排,淮茹,你回头就联系你表妹,尽快把这事儿定下来!”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医院里,病房里只剩下了易中海、一大妈和聋老太。
聋老太拄着新拐杖,坐在病床边,脸上满是无奈。
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中海啊,以后你就别再帮贾家了。
贾东旭那小子不靠谱,他那妈更是个搅屎棍。
你看今天的情况,只要她还在,贾东旭是绝对不可能真心对你好的。
至于秦淮茹那女娃子,别看她平时对你笑嘻嘻的,那心思可不简单。”
易中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膝盖的剧痛让他每说一句话都费劲。
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嗯。”
一大妈在旁边抹了抹眼泪,叹气道:“老太太说得对,中海。你以后还是少管贾家的事吧,他们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聋老太继续说道:“倒不如你以后全心全意对待柱子,柱子这孩子虽然脾气有点倔,但心眼儿好,将来肯定能好好照顾你。”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复杂。
嘴上虽然答应了,但心里却不这么想。
他觉得何雨柱一个人还是不太保险,贾东旭虽然有些软弱,但毕竟跟着自已学了这么多年,比较好控制。
只要能稳住贾东旭,贾家那点事也不算什么。
至于贾张氏,虽然难搞,但只要有贾东旭在,事情总能压得住。
不过,易中海心里真正怨恨的,却是周晨。
低头看了一眼自已伤了的膝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要不是周晨那小子,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越想越气,胸口的怒火越烧越旺。
时间渐渐流逝,夜色越发深沉,医院的走廊里渐渐变得安静下来。
……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经熄灯入睡。
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从何家的屋子里溜了出来。
棒梗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朝着后院的方向跑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阴冷和怨毒。
“哼,周晨,你个王八蛋,今天害得我奶奶和我爸丢了那么大的人,明天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边嘀咕着,一边轻手轻脚地朝着周晨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摸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院子里的几处阴影,快速靠近了周晨停放自行车的地方。
那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车身漆黑发亮,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棒梗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蹲在地上,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准备去摸自行车的轱辘。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已经开始幻想着明天周晨发现车轱辘不见了时的愤怒场景。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专心致志地搞破坏时,远处的窗户后,有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
屋内,周晨正从自已的小世界中出来。
他刚刚完成了最后的机床改造方案,心情正好。
小世界内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五倍,这让他能够在短短一晚的时间内完成许多复杂的设计。
“这次的改进,一定能让厂里的生产效率提升至少30%。”周晨心中满是得意。
他刚伸了个懒腰,准备休息一会儿,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
那声音很细微,但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周晨眉头微微一皱,走到窗边,轻轻拨开一角窗帘。
这一看,他的眼神瞬间一冷。
“棒梗?”他轻声自语,目光犀利地看着那个正在自已车前蹲下的小身影。
棒梗正用力地拧着自行车的车轱辘,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周晨冷笑了一声,心底升起了一股厌恶。
“贾家的小兔崽子,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跑到我这儿来搞破坏。”
周晨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
手轻轻在桌边摸索,随手拿起了一块木头条。
那木条不过巴掌长,但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致命的武器。
“虐禽积分还能再涨一点。”周晨嘴角微微上扬。
将木头放在指尖,稍稍运力,手臂猛然一抖,伴随着空气中的轻微破空声,木条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速射向了棒梗!
“啪!”
一声闷响,木条精准无比地击中了棒梗的小腹下方。
棒梗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表情由得意变成了极度的痛苦。
“啊——!”
棒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捂住,整个人如同虾米般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
血,顺着他的裤裆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染红了地面。
四合院内的寂静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打破,四周的住户们纷纷被惊醒。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棒梗的惨叫声已经在院子里回荡,惊得鸦雀无声。
“出什么事了?”刘海中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他家靠院门近,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便抓起了衣服往外跑。
当他看到倒在地上哀嚎的棒梗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棒梗?你……你这是怎么了?”刘海中赶紧凑过去,看到棒梗捂着,鲜血淋漓,脸色惨白如纸,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这时,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们也纷纷跑了出来,大家看着棒梗这副样子,个个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棒梗怎么受伤了?”有人疑惑地问道。
“哎呀,好像是流血了!”有人惊呼,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
“棒梗这是怎么了!谁把他打成这样?”刘海中站在棒梗旁边,脸色阴沉,心里却隐隐有些得意。
易中海不在,他觉得自已就是院里的“一把手”,这时候当然得他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