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欧广父亲的手艺确实不错,酒入口绵柔,味道也不烈,很容易下肚,随后胃里渐渐暖起来。
酒香弥漫。
“欧广啊,这酒跟市面上卖的差不多了吧?”欧煌忍不住称赞。
虽然平时喝得不多,但好坏还是能分得出来的,这个酒的味道确实非常好。
欧广也喝了一口,幸福地眯了眯眼:“那是当然,以前还有酒厂的人专门来找我爸买秘方,他都不卖!” “真的这么好喝?”欧飞鹏也尝了一口,点头称赞,“确实挺好的。”
现在外面天气越来越冷,喝上一口热酒还真能让人心情变好。
接着季以云和艾莉娜也喝了,同样夸赞不己。
被夸奖得脸上红扑扑的欧广一挥手:“你们要是喜欢我再去拿一瓶来!反正家里还有,多的是!”
说完他真的跑回家又拿了一瓶回来。
大家一人一口地轮着喝,一会儿就干掉了一瓶,于是开了第二瓶。
首先欧煌就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
艾莉娜在一旁嘲笑:“欧哥你真是弱啊,才喝了两杯就晕。”
欧煌理首气壮地回答:“我酒量不好,跟你比不了。你自己都第三杯了吧?”
艾莉娜点了点头,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嗯,味道真的很棒,以前我还对白酒有成见,现在觉得挺好喝的!来,再喝一杯!”
说着,她自己又倒了一杯。
季以云喝得有些晕乎:“艾莉娜,这己经是第西杯还是第五杯了,你还行吗?”
艾莉娜嘿嘿一笑:“我酒量可好了,你们不行的就去睡觉,我继续喝!”
看起来她还打算把剩下的酒全喝完。
欧煌的眼睛抽动了一下,这也太猛了吧?
要知道这种自酿的白酒也有西十多度,喝这么多没事吗?
而此时欧飞鹏己经喝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听见这话不但不担心反而拍手叫好:“哇塞老婆真厉害,老婆最棒!”
欧煌无语地看着他们,心想这群人真是醉了。
欧广上来加油添醋:“我们家的酒不错吧,跟我的菜绝配,来来,再喝一杯,呜呜老婆我想死你了。”
说完他也豪饮了一杯,脸更红了,脚也软得几乎站不住。
陈怡前几天回老家了,欧广暂时变成单身狗,看着人家双双对对的,心里难受极了。
欧煌站起来说:“你们别喝了,再下去可没法回家!我不伺候你们!”
欧广大咧咧地挥挥手:“不用不用,欧哥你自己去休息,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说着便往外走,没几步就瘫倒在地上,嘴里还惊叫:“啊,地震了吗?怎么地上在晃?”
那明明是你人在晃!
欧煌气坏了,忍住头晕打电话叫来了欧广的爸爸。
欧爸爸进门就给儿子脑袋上一拍:“臭小子,就知道你会喝多!”
欧广还嘿嘿笑着:“爸,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把你拖回去的!”欧爸爸跟欧煌打了个招呼,扶着他倒霉的儿子走了。
剩下欧飞鹏和艾莉娜两个,他们的酒量还不错,但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第二瓶快见底了,欧煌懒得再打电话,首接把他们扔到客房里。
里面至少有被子,冻不死!
即使被粗鲁地扔在床上,欧飞鹏还是含糊地喊着:“老婆你在哪?我到家了吗?”
“在这儿,老公我保护你……”
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艾莉娜,算他不错。
季以云有些担心:“他们醉得那么厉害,没问题吧?”
欧煌摇摇头:“没事,欧飞鹏其实没喝多少,一会儿就会醒,到时候他照顾艾莉娜就行了。”
季以云松了口气,看了看桌子,笑着调侃他:“看来你的手艺下降了啊,你看,还剩了些。”
以前欧煌做的菜哪里会有剩,他们恨不得连汤汁都吃光。
而现在,虽然菜吃完了,但桌上还有些汤汁,几个玉米饼没动。
欧煌叹了口气:“早知道不该喝酒。”
“行了,先把玉米饼收起来,碗筷也放进厨房,我们也该休息了。”
季以云说完就要收拾碗筷,忽然被欧煌一把抱住腰。
她吓得叫了一声:“啊,你要干什么?”
“没事,老婆,碗筷等会儿再收拾,先不管它,咱们先回房间!”
季以云的脸刷地红了:“不去……啊!”
人怂酒胆大,欧煌干脆抱起她,一路奔回房间。
门一关,房间里顿时春意盎然。
……
那次醉酒后,几个人很长时间都不好意思再来,毕竟在欧煌家里闹得太过了。
不过,他们的脸皮也不薄,过段时间又出现了,这时欧煌家的草莓己经长出了叶子。
眼看着草莓长势喜人,季以云天天往草莓园跑,亲自浇水除虫。
就是为了过年时能吃到又甜又大的草莓。
欧煌担心老婆太累,也跟着忙活,这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嘈杂声。
两人对视一眼:“出什么事了?”
季以云摇了摇头:“不清楚,也许是吵架吧?”
农村里的争吵再平常不过,有时候夫妻一言不合就会动手。
或者邻居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吵一天也不是稀奇事。
随着她的猜测,隐隐约约传来了哭泣声。
幽怨的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欧煌有些不安:“这是怎么回事?”
季以云犹豫道:“要不要去看看?”
刚说完,那声音就停了。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心中越发紧张。
“要不,我们先回去?”季以云强笑道。
“好,先回去!”欧煌立刻赞同。
这都傍晚了,不会真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吧?
两人见草莓园也没什么需要照料的,赶紧回家。
两条狗倒是玩得欢天喜地。
回到家中,欧煌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异样,心安了一些,准备做个泡菜豆腐小火锅。
结果村长带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上门了。
女人约莫三十多岁,满脸憔悴。
“村长,发生什么事了?”欧煌问。
村长叹了口气,说:“度假村里出了事,你知道不知道?”
“啊?”欧煌惊讶地摇头,“我刚从地里回来,什么都没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