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其他的卡座中,有些男女己经是啃到了一起,还有偶尔的男女,己经是....。
他们做什么,虽然看不清楚,可每个人都能清楚知道,仿佛这酒吧里,完全不用顾忌其他人的看法。
张阳被这景象给带的心里差点就涌起冲动,犹豫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尝试着朝旁边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子走过去,怪不得那些有钱的少爷,都喜欢来酒吧呢,原来这地方,在酒精的激发下,真的可以....,催发人内心的欲望。张阳此时,己经完全忘记,本来跟着来,是想给江舒语当内线,给对方提供位置的。
他只想结束自己小的本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在张阳朝着一群女孩走过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留着光头的男子,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走到顾景林身边,拉起刚才那女人的手,“小蹄子,跟我去酒店玩玩啊?”
“我不喜欢你,滚开。”娇娆女人瞪眼,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将酒全倒这光头身上。
“有个性,我喜欢。”光头男伸出舌头,舔干净他嘴角的酒。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他不是受虐狂,只不过喜欢眼前这个女人,越反抗越喜欢。
说着话,他抬手擦一把脸上的酒,然后一把抓起这娇娆女人的手腕,“跟我走,我不追究你泼我酒的原因。”
顾景林坐一边,实话说,他不光这酒吧第一次来,就连这种垃圾人物,其实也第一次见,他完全理解不了,这家伙将女人带走,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说,来酒吧的女人,被带走就是宿命,是她们本来希望的归宿。
正顾景林庆幸,这光头男看上的娇娆女人,对苏静雅并不感兴趣,否则要这家伙非要带走苏静雅,那就要麻烦一些了。
苏静雅是顾景林带来的女人,完全能想象出来,要是被带走,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光头男带走苏静雅。
可却没有想到,光头男本来针对娇娆女热,目光从苏静雅身上扫过的时候,脸色突然一变,变成带着谄媚,“这个小姑娘真清纯,跟哥哥出去玩玩,我给你一万块钱如何?”
“景林哥哥...”苏静雅被吓坏,马上站起来,走到顾景林身边,抱住顾景林胳膊。
看到苏静雅被吓坏,顾景林轻轻拍拍苏静雅的手,“放心,没事。”
对面的光头男,是酒吧的驻场打手,长时间以来,很难见到苏静雅这样的极品。
就目前的酒吧,要是有任何极品女人,那都没有别人的份,无论如何,都会被他带到酒店。
此时,他对苏静雅满是兴趣,上前一步,掏出酒吧的充值卡,一把扔到顾景林身上,“小屁孩,这张卡里有三万储值,你可以随便在酒吧消费,这个女孩子让给我。”
看到这行为,顾景林总算明白,为什么富二代们,喜欢的是这种地方,原来有钱,竟是什么都能买到。
肯定是如此,要不然的话,眼前这人也不会感觉,三万块的储值卡,就可以将眼前的苏静雅买走。
顾景林任由卡到地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光头男。
“呵呵,三万不够,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光头男上前一步,“小伙子你好好想想,三万块的储值卡,都够你玩一个月了,一个月,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何必为了眼前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冷着脸,顾景林还不说话,
很长时间,没有尝过,被别人钱砸的感觉了。
尤其是成为顾家大少爷之后,更体会不到,被别人用钱砸,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边的嘈杂,张阳总算是注意到,连带着出去玩的王强,刘浩几人都跑了回来,“景林,发生什么事了?”
“呵呵,”光头男笑了,“叫人是吧?那我倒要看看,是你人多,还是我的人厉害。”
说着话,光头男冲身后摆摆手。
“刷,”酒吧里无数身穿白衬衣的小伙子站起来,朝光头男这边走了过来。
他是驻场打手,当然不可能只是他一个。
他不但是打手,还是打手中的老大,今天这个清纯的女孩,他铁定了心思,一定要将人带走。
没人能阻拦的了,就算酒吧老板来了,都不能将他拦下。
他豁出去了,就喜欢这种有挑战的事情,要是一点挑战没有,轻轻松松就领走,他或许还真没任何兴趣。
可现在,晚了,不管说什么,都一定要将人给带走。
眼看自己的小兄弟们都到了自己身边,他挑衅般看着顾景林,“小伙子,我不管你叫什么,更不操心你什么家庭出身,要想今天善了,将你身边的小妮子让给我,我允许你们踏踏实实走出去。”
听到这话,顾景林看苏静雅一眼,见对方此时己经脸色惨白,他拍拍苏静雅的手,放心吧,我不会将你留下。
然后,他才抬起头,盯着光头男的脸,上前两步,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光头男脸上,“想留下我,你还不够格。”
光头男懵逼一下,接着低下头,嘴角吐出一口血。
然后歪着头,盯顾景林的脸。
年轻,不谙世事,看着就像个学生,实在是想不到,这样的小伙子,还能有什么出人的背景。
本来还略有犹豫,但现在,都己经动手了,显然是没有继续妥协的可能,上前一步,他一把抓住苏静雅的手,“lz不忍了,你要不跟lz走,在这里我就办了你。”
顾景林对此更不能容忍,一把将苏静雅拉回怀中,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的保镖,“来凤凰酒吧,马上。”
“呵呵,”光头男拍手鼓掌,“小学生就是小学生,一打架,想的就是叫人,要不叫人,害怕打不过我这么多人是吧?”
想到如此,他底气更足,心里充分认识到,此时时间对他的压迫性,要是被这学生叫的人来了,恐怕想干的事情,就干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