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痕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满脸无奈地看着对面沙发上正襟危坐的逸尘和凯文。
布兰卡则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着几分好奇。
“你们要是想找约会的地方,我可知道不少哦。”
布兰卡的声音清脆动听,带着几分俏皮。
听到这话,凯文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将充满期待的目光转向布兰卡。
布兰卡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上的地图。
“我们逐火之蛾又不是没有休闲区。”
一边说着,布兰卡一边在地图上认真地比划着。
“这些地方你们都可以去啊,只要是逐火之蛾的成员,这些设施都是免费的。”
布兰卡一连指了好几个地方,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像这个电影院,环境很不错的,还有这个游乐场,项目可多了。”
凯文倒是听得兴致勃勃,眼睛紧紧盯着布兰卡所指的那些地方,脸上满是期待和向往。
逸尘则是坐在一旁,看都懒得看一眼手机上的地图,心里暗自盘算着。
以梅比乌斯的性格,她宁愿在实验室待上一整天,埋头做实验搞研究,也绝对不会想去这些充满娱乐氛围的地方。
难得有次机会,逸尘暗暗决定明天带梅比乌斯去做个体检,然后再去训练场简单训练一下。
梅比乌斯天天泡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虽然精神上很疲惫,但也只是脑子累,身体上得到的锻炼少之又少。
估计让梅比乌斯跑个800米,她都会累吐在路边。
现在年轻还好,身体还能撑得住,可若是梅比乌斯老了,逸尘是真的很担心她的身体会因为长期缺乏锻炼而垮掉。
布兰卡兴致勃勃地说了一堆,看着逸尘那副心不在焉、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的轻笑起来。
“看样子,逸尘你早就想好带梅比乌斯博士去哪玩了啊。”
布兰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
逸尘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嗯,我打算带她去锻炼一下。”
逸尘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此话一出,布兰卡脸上的笑容瞬间直接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逸尘,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
“你的意思是……你要训练梅比乌斯博士?”
布兰卡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充满了难以置信。
逸尘若无其事地点点头,神色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对啊,她的体质太弱了,正好有时间就锻炼一下吧。”
逸尘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布兰卡目光紧紧地看着眼前的逸尘,脑海中的两股思想开始激烈地斗争。
一方面她想劝逸尘改变主意,因为她太清楚梅比乌斯的性子了。
那家伙肯定不想锻炼,以梅比乌斯的脾气,能坐着就绝不站着。
让她主动锻炼简直是天方夜谭,更别说还是被人拉着去锻炼了。
但另一方面又说回来了,梅比乌斯的体质确实不怎么样,以前每天都作息混乱不规律,再加上还天天不好好吃饭,只随便吃些泡面应付了事。
虽然逸尘强制把梅比乌斯的作息调整了过来,但梅比乌斯的体质依然很孱弱。
估计全逐火之蛾也只有逸尘才有这个胆量和能力喊得动梅比乌斯去锻炼了。
布兰卡一想到梅比乌斯吃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于是,她不再纠结,朝着逸尘竖起大拇指。
“逸尘,我觉得你带梅比乌斯博士去锻炼的计划很好哦。”
布兰卡的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幸灾乐祸的笑容。
逸尘见布兰卡赞成自已的想法,嘴角都上扬了几分,那模样得意极了。
“哼哼╯^╰,我也觉得很好呢。”
逸尘的语气中满是自信和欣喜。
凯文看着逸尘那副得意的样子,也弱弱地问道:“那我也可以带梅去训练吗?”
还有高手!
布兰卡猛的回过头,脸上一丝犹豫都没有,果断地说道:“你不行,凯文。”
“唉!为什么?”
凯文满心疑惑,着急地追问。
“别问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布兰卡的态度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凯文无奈,只能弱弱地低下头,一脸的失落。
痕坐在布兰卡身边,看着还在不停唠叨凯文的布兰卡以及在沙发上像条咸鱼一样毫无形象瘫着的逸尘,眼中充满了温暖的笑意。
在经历过崩坏的灾难后,才更能明白如今这看似平淡的和平生活是多么的珍贵。
……
第二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逸尘就早早地起床了。
在精心买了梅比乌斯最喜欢吃的早餐之后,他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梅比乌斯实验室。
果然如他所料,梅比乌斯现在还在睡梦中,安静地躺在床上。
逸尘轻手轻脚地站在梅比乌斯床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并没有选择叫醒她。
难得有休息的时间,想睡懒觉就睡呗,逸尘又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魔鬼。
毕竟,不休息好又该怎么应对接下来高强度的训练呢?
逸尘这样想着,将脚步放得更轻,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梅比乌斯的房间。
在逸尘离开后,梅比乌斯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幽怨,狠狠地看了门外一眼。
她都养成生物钟了,想睡懒觉都睡不着。
她刚才只是故意装睡,为了给逸尘一个叫醒她、与她亲密接触的机会而已。
但是,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
那么绅士干什么!能不能有点少年的那种冲动啊!
梅比乌斯在被子里叹出一口气,气鼓鼓地朝着门外大喊。
“小白鼠,我醒了,快来喂我吃饭。”
梅比乌斯声音中还带着些许起床气。
逸尘提着早餐很快进来,他看着梅比乌斯,眼中带着一丝怀疑。
“你里面是穿着衣服的对吧?”
逸尘的目光中透着谨慎和小心。
逸尘之所以会这么问一句自然是有缘由的。
在之前的某天,不知道是何种原因,梅比乌斯居然裸睡了。
于是,在梅比乌斯毫无防备地掀开被子的那一刻,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风景画”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逸尘回忆起当时的画面,脑海中只记得那天的包子很大,被子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