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人是隔壁学校的安艺伦也?”平冢静有些疑惑的说。
“?小静你居然还认识这家伙?”凡歌有些诧异,安艺伦也这拟人玩意儿可不是他们学校的。
“你叫谁小静呢!给老…我放尊重一点!”平冢静原本打算给凡歌来一拳的,但是由于有玛奇玛在,她就不怎么好意思动手。
在角落里观察众人的比企谷八幡则是抽了抽嘴角。
平冢静老师你是想说老娘是吧?
“不过,我其实并不认识这个人,是隔壁学校的老师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平冢静回忆了一下后说。
毕竟这个拟人玩意儿挺抽象的。
【“小哥,要不要和我来换一下呢?”那个嬉皮笑脸的大叔,拿着他的盾牌带扣来到安艺伦也的面前。
安艺伦也则是理都不理,直接扭头就走了。
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不值得过多交流。】
“呜哇,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和善,但实际上却是这样的人吗?”由比滨结衣有些害怕的说。
明明看上去是很和善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由比滨同学。”雪之下雪乃则是一点都不意外。
在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起,她就觉得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嬉皮笑脸的大叔也是一样。
“雪之下同学说的很对,这个世界可是很复杂的呢。”玛奇玛附和道。
秀华学校内,安艺伦也的班级。
在见到光幕上安艺伦也的心声后,他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远离了安艺伦也一点。
安艺伦也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心里已经在骂光幕多管闲事了。
被光幕那么一透露,他还要怎么生活。
虽然他是宅,可他也是要打工的,更何况他还有一个粉丝颇多的账号呢!
【石上优来到阿库亚的面前,嘲讽的说道:“这次你的命运是走到兴了吧!”
“撒,那可不好说。”阿库亚微笑着说。
石上优有些生气的上前。
“在这里禁止任何的暴力与妨碍行为。”青年凡歌从门外走进来,“违反的人,将立刻失去资格,请务必注意。”
石上优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已的位置,阿库亚则继续的坐在柜台旁。
就在凡歌准备回到了柜台里面时,柜台上的老式电话响了起来。
凡歌接起电话后,那轻松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各位,紧急情况发生了。”
画面来到那个在空中的平台上。
“刚才盗贼邪魔徒的首领出现了,寻宝阶段到此为止,没能获得道具的参赛者们,就此淘汰。”
在四宫辉夜的声音中,屏幕上的那些人名在不断的消失。
石上优:“就只剩下七人吗?”
“请各位活用获得的道具,击败所有的邪魔徒,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就算第一战胜出。”
“存活下来的人是指?”嬉皮笑脸的大叔问道。
四宫辉夜收回了自已的微笑,有些严肃的说:“这是赌上生命的游戏。”
“我可没听到过这样的事哦!”那个大叔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可怕了起来。
“没事的,我认识的一个老板就没事了。”白银御行像是在说服自已一样,连忙解释道。
但阿库亚却打破了他的妄想。
“假面骑士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白银御行愣在原地。】
“又一个疑点。”石神千空又找到了一条能证明dgp有问题的线索。
在他现在看来,那个dgp恐怕就是幕后黑手了。
“假面骑士和普通人难道有什么不同的吗?”牧濑红莉栖有些疑惑的想。
【四宫辉夜在说说完任务开始后,便做了一次奇怪的姿势。
“变身!”
伴随着任务开始的声音,众人直接从那个浮空平台上来到之前的那个山林之中。
在来到山林之中后,众人的驱动器便帮他们自动的变了身。
在众人变身了之后,就好像是约好了一样,邪魔徒们便来到了他们的身前。
众人都纷纷的插入自已获得的带扣,开始击杀邪魔徒。
而那个面试官大叔在说出自已必须获得胜利后,便操着一把绿色的弓弩上前近战。】
“?弓兵近战是吧?你到底会不会玩啊!”小埋整个人都傻了,这么莽?!
“完了,flag都已经挂满了。”珈百璃在自已的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为面试官大叔祈祷。
【安艺伦也一旁嘲讽着众人,一边在高处偷偷的放冷枪。
而白银御行却有些迷茫的躲在树林之中。
“为什么大家都能这么自然的开始战斗……赌上生命去战斗什么的,这怎么可能啊!”
白银御行似乎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声音也带着些许痛苦。
就在他躲着邪魔徒的时候,那个面试官大叔不幸的遇到了盗贼邪魔徒的首领。
在那个邪魔徒首领的攻击下,面试官大叔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我绝对不能在这里输掉!”
面试官大叔的呐喊唤醒了陷入痛苦回忆当中的白银御行。
听着这样的呐喊,白银御行也有了一些感悟。
“就算赌上生命,也要实现的愿望吗?”
白银御行在狸猫头盔下的眼神一凛,虽然还是不太明白这些事情。
但是他要去救平大叔!
白银御行朝着呐喊声的方向跑去。
期间,面试官大叔的呐喊声也被其他人听到了。
安艺伦也不仅听到了声音,他甚至还用狙击镜看着那里的情况,但是却完全没有去支援的意思。
那个变成粉色绵羊骑士的大叔,则是迅速的远离声音的来源,看样子像完全不关心面试官的死活一样,一点犹豫也没有。
四条真妃看向那个方向,想要去帮忙,但是犹豫了几次后,便被邪魔徒的攻击命中了,这让她放弃了前去支援的想法。
石上优则是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僵住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
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继续提着电锯去攻杀其他的邪魔徒去了。
而阿库亚这边,则是漫不经心的找着什么东西。
完全没有把呐喊声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