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我们佐助也有喜欢的人了呢?”转而是鼬轻轻一抿的笑道。
佐助猛地看向鼬。
“你在胡说什么?鼬?”佐助道。
“佐助,你很在乎她……”鼬说。
佐助微微沉闷。
为什么……我没有带她一起走呢?
【“我不是鼬那种人,你搞错了。”真依道。】
是因为这话吗?如果我真的在意这句话的话,我就不会在后面说些去反驳她的话。
【“但你还是做了很多的事,而从中得到利益的人是我……”佐助道。】
可能,我还是担心吧。真依是宇智波斑亲近的部下之一,如果事情失败了,我倒不要紧,但我不想鼬从中受到什么伤害,我不能失去鼬。我没有完全的把握,将真依拉进自己的方向,因为我知道,鼬是多么难的才说服了我,我是多么难的才学会了放弃,懂得理解。
“佐助,真依或许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你说过,她为你种下的咒印,只是为了来威吓我。她并没有对你有任何的伤害。”鼬说。
“如果能解救这个女孩,从迷失道路里回到正路上,这也算是能疗愈一些彼此的罪孽,使它们变得不那么沉重吧……”鼬道。
“鼬,我不喜欢听这种话。我想,她也不喜欢听的。”佐助道。
“但是,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我担心她,我没办法放任她不管。只是现在己经不能回去了,再找机会吧……”
佐助说着,鼬一首望着他。鼬一首观察着佐助的神色,他见到佐助的目光略微低垂。
“如果我们宇智波的人性格上都少一些偏执,不会容易走上极端就好了……鼬……”
“佐助……”鼬想说点什么话……
却见到佐助扬眸凝视着自己,他说,“鼬,不论再做什么、置身何种事务情境,我都不会像之前那样刚戾行事、感情意气的用事,我会考虑清楚。”
……
……
……
因为佐助的突然失踪,准确的说是带着鼬离开,背叛了我。抓捕九尾的行动受到了推迟。离开地牢后,我见到了迪达拉,他略带紧张的语气说着话。
“你在找佐助吗?嗯?”
我:迪达拉?
面对我谈起佐助时,迪达拉的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迪达拉想要退却,就是说,不如就算了,当自己不知道不说好了。但他又觉得真依有权利知道,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事会瞒着真依。他紧张的抿了抿唇。
迪达拉道,“我知道佐助,佐助的一点儿事……他的动向,嗯。”
“你还在,挺好,有件事希望你能帮我。不过,你不过来也可以。”我对他道。
迪达拉:“……嗯?”
我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帮上你什么忙?迪达拉想这样的进行自嘲,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发出这样的问题,而迪达拉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想要,自己还有所用处。
于是,我带着迪达拉走进了那间满是试剂瓶的房间。而这间房也不是迪达拉第一次来过,只是往前的他不如今日的这般……
……无用。迪达拉终究在心里自嘲。
但是,这间房对迪达拉来说,也不完全是脑中刺激的存在性。最近的一次来这里,是迪达拉想要找出身体复原的可能性,只不过,所有的实验都以失败告终,所有得出的结果都无一例外的告知他,没救了。
【关于这间实验室的回忆。“后来我遇到了一些人和事,我才明白和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只有活着才能做更多的选择。”我道,“我为什么要消失?”
“活着才能做更多的选择……?”迪达拉听了后,微微低头。“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还能做什么选择?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