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意跟张起灵说了一下,山神娶亲的事情,就得到了他已经将事情解决了的回答。
感情他之前离开,就是解决这件事的。
“那人真的是张家族长?”
张海盐再三的跟张海意确认了一下张起灵的身份。
“那还有假,这事我能骗你吗?”
张海意背着手走在张起灵的身后,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骗我的事还少吗?”
张海盐主要是想问她和族长到底什么关系。
看她的态度,可一点不像是对待上司的样子。
感觉格外的亲密。
“族长今年贵庚了?”
张海盐心想,不会族长也是一个年过百岁的,百岁老少年吧?
这脸长得也太嫩了。
“约摸着应该有二十岁了吧。”张海意还真忘了,小族长今年具体几岁了。
但不是十八,就是二十。
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年龄啊,真让人羡慕。
“什么?”
张海盐满脸震惊。
族长居然比他还小那么多?
路上的时候,张海盐就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但张起灵一直没有开口。
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海盐只能不厌其烦的一次一次的问张起灵,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他娘的问题。
问到后来,张海琪都嫌他烦了。
抬腿就给他一脚:“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呢。”
“那我不是着急吗?当儿子的替妈着急还有错了?你对我的母爱呢?都留给虾仔了是吗?”
张海盐絮絮叨叨的开始抱怨张海琪偏心,只爱虾仔不爱他。
都是儿子,他怎么就得不到公平的待遇呢?
张海琪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又转过头看向张起灵,语气非常平静的说道:“族长,莫要为了我的事情而劳心,我活的已经够久了,并不是很在意生死之事,如今见到族长也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了,只是我这儿子顽劣,希望以后能够把他留在族长的身边。”
这一副交代后事的口吻,说的张海盐当时就急了。
“娘!”
“你闭嘴,听我的。”
张海琪训斥道。
后边的路,几个人走的格外的沉默。
张起灵沉默很久,久到他们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才慢悠悠的开口道:“能救,但需要换血。”
似乎刚刚的沉默,是因为他在思考张海盐问题的答案一样。
张起灵渐渐的放慢了脚步,随后转过头看向张海琪问道:“本家人?”
张海琪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张起灵没有在接话,一直走到他们都开始走不动了,这才停下来,随意的找了棵树后就爬了上去,坐在最下边的树枝上,就那么随意的往树干上一靠,就开始闭上了眼睛休息。
张海盐满脸的不解,转过头看向张海意询问道:“张家的族长都这么随性的吗?”
张海意没有理他,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那边有条河,张海意脱掉自已的衣服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河水里。
水面波光粼粼,银光闪动间,倒映着月牙儿和繁星,以及两岸的茂密的树冠。
她缓缓的走到水深的位置,指尖划过水面,轻轻的搅动着平静的水面。
月光下,她的皮肤白的毫无血色。
张海盐也爬到了另外一棵树上,只不过往上边爬了爬,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就躺了下来。
张千军看到他们这么随意,就也入乡随俗的,找到了一棵树爬了上去,偏偏他坐的这个位置,树冠不算茂盛,离的远远的隐约能看见了,水里的那曼妙的酮体。
张千军惊的咳嗽了几声后,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但就算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还都是刚刚的画面,刺激的他完全睡不着了。
张海琪坐在河边抽着烟,看着张海意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一样,娇艳动人,韶颜稚齿,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突然就懂了,她这两个傻儿子,怎么就掉进了她的陷阱里了。
张海盐看着对面傻乎乎的张千军,冷笑了一下,又转过头看向已经背对着河水方向的张起灵。
说实话,他今天是吃醋的。
尤其是在看见张海意对待张起灵的所有举动时,简直是醋翻了天。
此刻躺在树枝上,看着头顶的树冠,又在想,他干娘说过的话。
他怎么就配不上她了呢。
“族长说的换血真的有用吗?”
张海琪忽然开口问道。
张海意转过头,从水里走出来后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套回了身上,也坐到了张海琪的身边,语气平静的开口道。
“你体内的血液被破坏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换掉全身的血液,而你又是本家人,唯有换麒麟血才能够维持住你的血脉之纯净,也就是意思说,需要一命换一命。你能找到本家人给你换命的话,就有用。”
一命换一命。
张海琪没有说话,而是表情淡然的看着水面,心想,她去哪里找这种愿意给她换全身血的傻子。
张海意拍了拍张海琪的肩膀,没有给她继续解释,这办法其实她也知道,锁定目标后就直接爬到了张海盐在的那棵树上。
张海盐只感觉树枝微晃了一瞬,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张海意已经爬了上来。
不等他动呢。
张海意就抓着树枝,一个翻身后落在了他的身上。
坐在了他的腰间后,冰冷的唇,带着湿冷的水汽就吻了上来。
张海盐伸手搂住张海意的腰身,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腰间来回的着,将人紧紧的搂进自已的怀里。
那双手落在张海意的身上时,张海意只觉得火热的,烫的她皮肤都感到了灼烧的感觉。
“驴姐…”
张海盐刚想把手探进张海意的衣服里,张海意就收回了自已的手,猛的一推。
张海盐就掉到了树下。
“噗通”一声,吓的一直闭着眼睛的张千军猛的睁开了眼睛,还以为出事了呢。
甚至就连张起灵都转过头看了一眼。
张海盐躺在地上,看着树枝上坐着的张海意,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后,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已的后脑勺。
摔死我算了。
你摸我就行,我还没摸你呢,你就推我。
过分。
张海盐心情略微爽快了一点的,坐在了树下,默默的开始抽烟。
又抬手揉了一下自已的裤裆。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满脸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张千军和张起灵的那个方向,低声呢喃道:“我们到底喜欢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