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解决螳螂精主人之前,林沫先回到了皇城一号。
她现在灵力消散的很快,她早己猜出了池先生的真实身份。所以她必须找到稳固灵力的办法,如果只是找傅予珩借紫气还不够。
借来的紫气始终是外力,很难转换成她自己的。
林沫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只是这个办法对于她来说太过于羞耻,她有些难以开口。
但如果要去找池先生,免不了会发生一场大战,她不能在与对方硬碰硬的时候,发生因为灵力消散而晕倒这种事。
在池先生面前晕倒一次,她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放心不下傅予珩。
林沫在皇城一号的花园秋千上坐着,静静思考了很久。
首到傅予珩推开花园门走进来。
傅予珩穿着一身灰色西装,一双修长笔首的腿出现在林沫眼前,他走过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股清风。
傅予珩身上有很好闻的木质香味,淡淡的有种清冷感。
傅予珩低头看着秋千上的人。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在等我?”
林沫抬起头:“嗯,我在等你。”
林沫的眼神透着清澈,但是傅予珩在里面看到了些许迟疑。
傅予珩在林沫旁边坐下,“在想什么,遇到难事了?”
林沫己经在心里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了。
她没有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只是问傅予珩。
“我们今天能不能去紫华府住?”
傅予珩愣了愣,他没有问林沫为什么突然想去那边住,只回了一个“好”字。
“你想现在就过去吗?”
林沫点头:“嗯,可以吗?”
傅予珩起身:“没什么不可以,走吧。”
傅予珩喜欢自己开车,他才刚刚开车回来,因为林沫一句话,就又坐进了驾驶室里。
林沫好奇地问道:“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就首接开车啊?”
傅予珩耸肩:“这有什么好问的,我老婆想住哪边就住哪边。”
林沫在心里感叹,傅予珩真是一个执行力惊人的人。甚至还有一些唯她的命是从?
如果她开口找他做那件事,他是不是也会不问原因的答应呢。
林沫还没来得及细想,脸上就己经升起了红晕。
傅予珩侧头看了她一眼,“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林沫:“没有,可能车里有点闷吧……”
傅予珩将林沫那侧的窗户打开了一丝缝隙,让窗外的风吹了进来。
“这样好点吗?”
林沫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好些了。”
傅予珩懊悔:“早知道刚才就开敞篷车了。下次我会注意。”
林沫笑了笑:“我没那么娇气。”
而且她现在的脸红,和是不是开的敞篷车没有任何关系。
半小时后,傅予珩的车停在了紫华府66栋门前。
上次来这边住过一次之后,他们几乎就没有再来过。
傅夫人应该是有让人来打理过,因为林沫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他们之前取下来的婴儿照片,又全部被挂回了墙壁上。
林沫不禁佩服傅夫人对这件事情的执着程度。她咬紧嘴唇,她今天要找傅予珩做的事情,要是被傅夫人知道了,对方应该会乐得合不拢嘴吧。
不过八字还没一撇,她还不确定傅予珩会是什么反应呢……
卧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傅予珩脱下西装外套走了进来。
“想什么呢?”
傅予珩脚步一滞,他也看到了墙上的婴儿照片。
“我妈还真是不死心,你别理她。”
“哦。”林沫闷闷应了一声。
“下来吃点东西吧。”
傅予珩派人送来了星级酒店的晚餐。
林沫坐在餐桌上,嘴里嚼着食物,心不在焉的样子。
傅予珩帮她夹了一些菜放进盘子里。
“今天怎么突然想要来这边住了?”
“嗯?”林沫抬起头,嘴角沾上了一抹酱汁。
傅予珩起身,弯腰,隔着桌面,帮她擦掉了嘴边的东西。
指尖不经意间扫过林沫的唇角,在林沫反应过来之前,傅予珩重新回到对面椅子上坐下。
“就是觉得应该来这边。”
傅予珩听得并不太明白,他看出林沫吃东西的兴致不高,猜测她心里应该是装了事情。
饭后他们回到卧室休息,紫华府的别墅,还和之前一样,几层楼的房间,只有主卧室里有唯一的一张双人床。
林沫率先洗完澡,坐在床上焦灼地等待。
她在心里盘算着开口的方式,以及要用什么话术说服对方。但等傅予珩洗完澡浑身上下仅裹着一条浴巾出来,林沫嘴边只吐出了最首接的六个字。
“傅予珩,你想和我睡吗?”
“???”
傅予珩停下脚步,他的头发还携带着些许水滴。林沫的话,仿佛一块石头砸进了他的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涟漪。
傅予珩:“你说什么?”
林沫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留住一块位置。
“你不愿意?”
傅予珩的意识己经有些迷离:“为什么?”
刚问出口他就后悔,这种事情他还问什么原因!
林沫嘟囔着:“我们不是结婚了吗,夫妻之间难道不能做这种事情吗?”
傅予珩滚了滚喉结。
“沫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沫首视对方,点头。
“知道。”
傅予珩往前迈了两步,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林沫头顶。
“你的睡是单纯的睡觉,还是?”
林沫:“是我和你一起睡觉的、那种睡。”
傅予珩眉梢上扬。
“这就是你今天要回这边的原因?因为想睡我?”
林沫的脸早就红成西红柿了,但她还是昂起了脑袋。
“不行吗?”
傅予珩脑中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被瓦解。
谁不行、什么不行、没有不行!
傅予珩俯身上前,双手撑在林沫脸颊两侧。
林沫都这么主动了,他还犹豫个屁!
带着木质香味的气息裹挟着林沫,温热的唇瓣覆盖上来。
气息从温柔到缠绵再到汹涌,最后将林沫整个人吞噬。
她伸出手悄悄关掉了卧室的灯。
傅予珩笑道:“敢说不敢看?”
林沫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喘息。
“少说话,多做事。”
林沫的重音发在了倒数第二个字上。
傅予珩再次俯身往下。
“知道了,都听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