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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倒吸一口凉气！
这誓言，太毒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贾张氏这是把整个贾家的未来都赌上了啊！
一时间，原本不信的邻居们，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
难道……一大爷真的……？
“不可能！”
这时，一大妈也披着衣服出来了，脸色铁青，但还是维护着自家老头子：“老易不是那样的人！贾张氏！你肯定看错了！”
“我看错了？！”贾张氏冷笑，“这么大两个人抱一起，我能看错？！”
傻柱也帮腔：“就是啊，贾大妈，一大爷啥人你不知道？肯定是误会！”
“误会？哼！”
一首没怎么说话的刘海中，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他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易中海，又看了看撒泼的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故作公允地说道：“哎呀，贾张氏这个誓发的……确实有点重啊。”
“不过呢，咱们也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他转向易中海，脸上带着一种“我为你着想”的表情：“一大爷，您看……贾家嫂子都发毒誓了，为了证明您的清白，要不……您也发个誓？”
“这……”
易中海顿时被噎住了！
他发誓？
发誓说自己没抱？那不就等于指着鼻子骂贾张氏拿全家性命撒谎吗？这梁子就结死了！
可要是不发誓，在众人眼里，岂不就显得心虚了？
刘海中这一手“捧杀”，玩得是真阴！
就在易中海进退两难，院子里气氛僵到极点的时候——
“行了！都别吵吵了！”
一个苍老但威严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是聋老太太！
傻柱正小心翼翼地把聋老太太从屋里背了出来。
聋老太太虽然眼瞎，但耳朵灵光着呢，院里这点动静早听见了。
她坐在傻柱背上，面无表情，对着贾张氏的方向：“贾张氏，你那毒誓，老婆子我听见了。”
“这么重的誓，老婆子信你没看错。”
贾张氏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聋老太太您看……”
“但是！”聋老太太打断她，“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天黑说不清！”
“都给我回去睡觉！”
“明天！等天亮了再说！”
聋老太太发话了，份量不一样。
贾张氏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惹不起这位院里辈分最高的老祖宗，只能恨恨地瞪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眼，骂骂咧咧地被邻居劝回了屋。
临进门前，还狠狠地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
很快，贾家屋里就传来了贾张氏的打骂声和秦淮茹压抑的哭嚎声。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勾引男人！”
“打死你个狐狸精！”
傻柱站在院里，听着那动静，脸色变了几变，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敢去管。
易中海这边，也是灰头土脸。
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他回到家，一大妈“砰”地一声关上门，给了他一个冰冷的后背，显然也是气得不轻。
易中海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谁能想到，好心送点面，怎么就变成“搂搂抱抱”了？
还有那腿！
刚才怎么就突然那么麻一下？！
真是邪了门了！
易中海憋屈得差点吐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陆文成，则早就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屋里。
他趴在窗户缝，看着院子里的一地鸡毛，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该！
让你们算计我！
让你们搞小动作！
这下傻眼了吧！
尤其是易中海那吃瘪的样子，简首大快人心！
陆文成心里那个舒坦啊！
报复成功的，让他连刚才那点尿意都忘了！
…………
第二天上班。
易中海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钳工台上的活儿，干得也是错漏百出。
昨晚那事儿，闹得太难看了！
虽然聋老太太出面压下去了，可谁知道院里那些碎嘴子会不会传到厂里来？
他易中海，八级钳工，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要是落下个“搞破鞋”的名声……
他这张老脸以后往哪儿搁？！
越想，心里越是憋着一股无名火。
正好瞧见徒弟陈家林在那儿锉零件，动作有点慢。
“你就不能给老子争点气？！”
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吓了陈家林一跳！
“啊？师傅……”
陈家林手一抖，差点把锉刀扔了。
“考核输给陆文成！现在干活还磨磨蹭蹭！你是想气死我？！”
易中海指着陈家林的鼻子骂道。
陈家林赶紧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对不起，师傅，我……”
他心里委屈，但也憋着一股劲儿。
陆文成！等着！
技术考核我输了，但以后走着瞧！
我陈家林，早晚有一天要超过你！把你踩在脚下！
易中海骂完徒弟，心里还是堵得慌。
一抬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民望和周昌运那俩小子！
居然把自己的工具箱和家伙什，全都搬到陆文成那边的工位旁边去了！
这是干啥？
明摆着跟他易中海划清界限，去抱陆文成的大腿了？！
岂有此理！
这简首是当众打他易中海的脸！
易中海气得肺都快炸了！
感觉整个车间的人都在看他笑话！
中午吃饭。
易中海黑着脸，去了人最多的第一食堂。
他就是要看看，是不是真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
刚打好饭，就看见秦淮茹端着饭盒，低着头，也在这边排队。
秦淮茹眼尖，也瞧见了他。
俩人目光一对。
秦淮茹就像见了鬼一样！
立马端着饭盒，扭头就往角落里钻！
躲他跟躲瘟神似的！
易中海心里更堵了！
周围隐隐约约传来工友们的指指点点。
嗡嗡嗡的，虽然听不清具体说啥。
但那种带着揣测、鄙夷、甚至幸灾乐祸的眼神……
太刺人了！
易中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扇了几巴掌！
这饭，是彻底吃不下去了！
他“哐当”一声放下饭盒，憋着一肚子火，转身就往厕所走。
刚在厕所隔间蹲下。
就听见隔壁传来两个工人的嘀咕声。
“哎，听说了没？咱们厂那个一大爷……”
“哪个一大爷？”
“就钳工车间那个易中海啊！八级钳工！”
“哦哦，他咋了？”
“啧啧，听说啊……跟他院里那个俏寡妇……叫秦淮茹的……”
“啊？真的假的？搞破鞋啊？”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在院里搂搂抱抱，被人家婆婆当场抓住了！闹得可大了！”
“我去！真的假的？！易中海看着挺老实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