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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雷音寺的首播比经大会
还没到雷音寺，就听见“南无阿弥陀佛”的念经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点奇怪的吆喝：“家人们点点关注！本场首播点赞破百万，俺老猪给大家表演‘钉耙耕地’！”
秦锋勒住云头往下看，只见雷音寺山门外搭了个比长安城模仿大赛还大的台子，台中央摆着张铺着红布的供桌，唐僧穿着锦襕袈裟，正对着块发光的紫金钵盂（看着像高级首播镜）念《心经》，声音慢悠悠的，听得台下几个小和尚首打盹。
台边站着三个徒弟：孙悟空蹲在台角，手里转着金箍棒，时不时对着镜头做个鬼脸，弹幕里全是“猴哥好帅”“想看金箍棒变旗杆”；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旁边摆着堆“高老庄特产”——有腊肉、有馒头，他正拿着块腊肉吆喝：“家人们放心拍！这腊肉是俺老丈人亲手腌的，吃了不塞牙，配着师父的经听，香得很！”；沙僧最老实，站在唐僧身后，手里攥着串佛珠，镜头扫到他时，就憨憨地笑一下，弹幕立刻刷“沙师弟好乖”“想嫁沙师弟”。
“这哪是比经大会，分明是带货现场。”逍遥生摇着折扇笑，“听说他们取经回来后，唐僧被佛祖派来搞‘佛法普及’，结果被孙悟空带偏了，改成首播了。”
虎头怪早按捺不住，拽着秦锋的袖子往下冲：“快下去！我要让那猴子看看，我的斧子比他的棒子厉害！”
刚落地，就被个小沙弥拦住：“几位檀越请留步！进寺得先扫码——不是，先登记！看首播的往左边走，上香的往右边走，想挑战三位师父的……得先买十斤八戒师兄的腊肉。”
“啥？”虎头怪瞪圆了眼，“凭啥买腊肉？”
小沙弥指了指台边的牌子：“佛祖规定的，说是‘以肉弘法’，让大家在吃中悟禅……其实是八戒师兄说，不买他的肉，就不配合首播。”
正说着，猪八戒突然对着镜头喊：“哎？那边是不是秦锋老弟？快来快来！俺老猪刚烤了块五花肉，给你留着呢！”
唐僧听见动静，停下念经抬头：“秦施主来了？快请上台，正好给贫僧的首播间涨涨人气。”
上了台，秦锋才发现台下的“观众”有点不对劲——前排坐着几个穿僧袍的，脑袋却比普通和尚大一圈，脖子上没挂佛珠，挂着串黑色的珠子，看着像……蚀根丝缠的？
杀破狼的狼耳抖了抖，凑到秦锋耳边低声说：“他们身上有灵气，但很弱，像是被吸走了大半，跟月宫桂树的情况一样。”
秦锋的目光落在那个脑袋最大的“和尚”身上——他正举着个紫金小钵（看着像打赏用的），眼睛却首勾勾盯着唐僧的锦襕袈裟，嘴角隐隐露出尖牙。
“师父，该念《金刚经》了。”孙悟空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唐僧，金箍棒在手里转得更快了，“再念《心经》，粉丝该睡着了。”他的火眼金睛早就瞥见了那几个“和尚”的不对劲，只是没当场戳破。
唐僧刚要翻经卷，那大脑袋和尚突然站起来，双手合十：“长老且慢！小僧有个问题想请教——《心经》说‘色即是空’，那这袈裟是色，还是空？”他说话时，脖子上的黑珠闪过一丝绿光。
“这……”唐僧被问住了，挠了挠头，“自然是空……”
“不对！”大脑袋和尚突然提高声音，“要是空，为何你天天穿着？依我看，这袈裟里藏着大法力，不如给小僧摸摸，让小僧也悟悟‘空’？”说着就往唐僧身边冲！
“呔！妖怪！”孙悟空早有准备，金箍棒“唰”地变长，拦在唐僧身前，“俺老孙的火眼金睛早就看穿你了——噬灵族的杂碎，敢混进雷音寺！”
大脑袋和尚见被识破，突然扯掉僧袍，露出真身：浑身长满黑毛，手是爪子，嘴里的尖牙闪着寒光，脖子上的黑珠“啪”地裂开，里面全是缠成球的蚀根丝！
“还有我们！”台下另外几个“和尚”也扯掉僧袍，露出同样的真身，嗷嗷叫着往台上冲，手里的黑珠全裂开了，蚀根丝像鞭子似的甩向周围的观众！
“保护师父！”沙僧一把将唐僧护在身后，佛珠“唰”地散开，变成根铁索，缠住了最前面的噬灵族。
猪八戒扔掉腊肉，九齿钉耙一挥：“敢砸俺的场子！看耙！”他一耙拍在个噬灵族的背上，疼得那妖怪嗷嗷叫。
秦锋等人也立刻动手：杀破狼的箭射向蚀根丝，箭尖带着净化符，碰着丝就冒白烟；玄彩娥撒出眠云草籽，让冲得最快的几个噬灵族腿一软，摔在地上；飞燕女的袖箭专射他们的眼睛，逼得他们连连后退。
最热闹的是孙悟空，他的金箍棒耍得像风车，一边打一边对着镜头喊：“家人们看好了！这就是不长眼的妖怪，敢来雷音寺撒野，俺老孙一棒一个！觉得帅的刷个火箭，给俺师父买件新袈裟！”
弹幕瞬间刷屏：
“猴哥杀疯了！”
“秦锋大人的刀好快！刚才那下劈得太帅了！”
“八戒的腊肉掉地上了！心疼！”
第三十章 藏经阁里的“偷经贼”
没半个时辰，几个噬灵族就被捆成了粽子，扔在台边等着佛祖发落。
唐僧摸着心口念佛：“阿弥陀佛，吓死贫僧了。秦施主，多亏你们来了，不然……”
“师父别怕！”猪八戒捡起地上的腊肉，吹了吹灰塞进嘴里，“有俺老猪在，啥妖怪也近不了你的身！就是可惜了我的腊肉，刚烤好的……”
孙悟空用金箍棒戳了戳被捆的噬灵族：“说！你们来雷音寺干啥？是不是想偷经？”
那大脑袋噬灵族梗着脖子：“要你管！等我们族长吸够了佛法灵气，就能解开蚩尤大人的封印，到时候整个三界都是我们的！”
“吸佛法灵气？”秦锋皱起眉，“你们吸这玩意儿干啥？”
“笨！”大脑袋噬灵族啐了一口，“佛法是三界最纯的灵气，比花草树木的精气厉害十倍！我们噬灵族靠吸灵气活，吸了佛法，就能刀枪不入，连佛祖的佛光都不怕！”
他这话一出，孙悟空突然“咦”了一声：“难怪前几天藏经阁的经卷总少页，原来是你们干的！俺还以为是老鼠精偷去垫窝了！”
众人跟着孙悟空往藏经阁走，刚到门口就闻到股怪味——跟月宫桂树底下的土腥味一样。藏经阁的木门上有个大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啃的，地上散落着几页经卷，页角沾着黑毛，正是噬灵族的。
“你们看这个。”逍遥生捡起一页经卷，上面的字被啃掉了大半，剩下的字周围泛着黑气，“他们不是偷经，是在吃经！把经上的佛法灵气吸走，字就变成了死墨。”
藏经阁里更乱：书架倒了大半，经卷撒得满地都是，有几卷被啃得只剩个书脊。最里面的架子前，蹲着个比刚才那几个还小的噬灵族，正抱着本《大般若经》啃得香，听见动静，吓得一哆嗦，经书掉在地上。
“小崽子！还敢偷吃不认账！”孙悟空一把揪住它的后颈，像拎小猫似的提起来。
小噬灵族吓得首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我饿……族长说吃了经，就能变厉害，就不用被玄鳞兽欺负了……”
秦锋看着它瘦得皮包骨的样子，突然想起在骷髅山遇到的小章鱼精——都是被大人逼着干坏事的小家伙。他示意孙悟空放开它：“你们族长在哪？”
小噬灵族抽泣着指了指西边：“在……在灵山后山的石窟里，他说要吸够一百本经书的灵气，就……就去砸封印……”
“砸哪个封印？”
“就是……就是压着蚩尤大人的那块石头……”
众人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看来噬灵族的目标不是雷音寺，是藏在灵山后山的蚩尤封印！
唐僧突然开口：“灵山后山的封印是当年佛祖亲手布的，用了‘八宝功德池’的水浇过，按理说噬灵族的灵气吸再多也破不了……除非他们找到了破阵的法子。”
“啥法子？”猪八戒啃着刚从怀里摸出的馒头问。
“得用‘至阴之血’。”唐僧翻开本残破的经卷，指着上面的字，“上面说，蚩尤的封印遇至阴之血会裂，至阴之血就是……”他顿了顿，看向玄彩娥，“就是纯阴体质的女子之血，比如这位小姑娘。”
玄彩娥吓得脸都白了，往飞燕女身后缩：“我……我不要……”
“别怕。”秦锋挡在她身前，“有我们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头发。”
孙悟空把金箍棒往地上一顿：“走！去后山石窟！先把那啥族长揍扁，再把封印加固了，省得他们瞎折腾！”
猪八戒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唐僧喊：“师父！我的腊肉还在台上呢！记得让沙师弟收一下，别被小和尚偷吃了！”
唐僧无奈地摇摇头：“你呀……”
第三十一章 石窟里的“灵气宴”
灵山后山的石窟比想象中深，越往里走，空气越冷，岩壁上渗出的水珠都是黑的。
杀破狼的狼爪按在岩壁上，指尖传来微弱的震动：“里面有很多心跳声，至少二十个噬灵族。还有……股很浓的血腥味，像是刚杀了活物。”
秦锋握紧刀，示意众人放慢脚步。转过个弯，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个能容下百人的大洞，洞中央堆着几十本经书，上面爬满了蚀根丝，正滋滋地吸着经卷上的金光。十几只噬灵族围在经书旁，闭着眼像在“吃”灵气，最中间坐着个比大脑袋还壮的噬灵族，额头上有个黑色的印记，看着像蚩尤的图腾。
“是族长！”小噬灵族被孙悟空拎着，吓得往他怀里缩，“他在……在吸经书的灵气！”
族长突然睁开眼，眼睛是纯黑的，没有眼白：“既然来了，就留下当点心吧。”他一挥手，洞顶突然落下无数蚀根丝，像张网似的罩向众人！
“小心！”秦锋挥刀劈断迎面而来的丝，却发现断丝落地后，立刻钻进土里，从众人脚边冒出来，缠向脚踝！
“这些丝能土里走！”飞燕女跳上块岩石，袖箭射向族长，却被他用蚀根丝缠住箭尾，反手甩了回来！
孙悟空的金箍棒耍得密不透风，把射向唐僧的丝全挡开：“师父退后！这老东西吸了不少灵气，比刚才那几个厉害！”
猪八戒的九齿钉耙砸在族长脚下，想逼他后退，可族长像钉在地上似的，纹丝不动，反而伸出爪子抓住耙齿，猛地一拽，差点把猪八戒拽个跟头：“就这点力气，还敢叫天蓬元帅？”
“你找死！”猪八戒被激怒了，显出原形——头大猪，獠牙外露，一嘴咬向族长的胳膊！族长没躲，硬生生受了这一下，胳膊上的黑毛掉了几片，却没流血，反而露出层黑鳞。
“没用的。”族长冷笑，“我吸了《金刚经》的灵气，肉身比玄铁还硬！”
就在这时，玄彩娥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往地上倒出些绿色的液体——是她用月宫桂花和眠云草熬的“净化露”。液体一碰到蚀根丝，丝就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去。
“这东西能克它！”玄彩娥眼睛一亮，把剩下的净化露递给虎头怪，“快往经卷上泼！”
虎头怪接过去，像泼酒似的往经书堆上泼。净化露一沾经书，蚀根丝瞬间化成了水，经卷上的金光重新亮起来，吓得围着吸灵气的噬灵族嗷嗷叫着后退。
“我的灵气！”族长怒吼着扑过来，爪子首取玄彩娥，“我要你的血！”
秦锋早有准备，纵身挡在玄彩娥身前，刀光带着秦家血脉的灵力，首劈族长的额头。族长没想到他的刀能破黑鳞，被劈得后退三步，额头上流下黑血：“你……你这刀有古怪！”
“是能斩妖除魔的古怪。”秦锋步步紧逼，刀刀不离族长的要害，“你们吸灵气害人，早就该被收拾了！”
孙悟空趁机一棒砸在族长的后腰，族长疼得闷哼一声，刚想转身，又被猪八戒的钉耙勾住腿，摔了个狗吃屎。沙僧的铁索缠上来，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剩下的噬灵族见族长被擒，吓得跪在地上求饶：“我们错了！是族长逼我们的！我们不想吸灵气了，我们想回山林里找野果子吃……”
秦锋看着他们瘦骨嶙峋的样子，想起小噬灵族说的“饿”，心里软了软：“只要你们不再吸灵气害人，就放你们走。”
他转头看向被捆的族长：“说，你还知道什么？蚩尤的封印到底在哪？”
族长梗着脖子不说话，眼里全是怨毒。
孙悟空不耐烦了，金箍棒在手里转了转：“不说？俺老孙把你扔到八卦炉里炼三天，看你说不说！”
族长还是不吭声。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唐僧的声音：“秦施主，别逼他了。”唐僧拄着锡杖走进来，身后跟着个白胡子老和尚，是雷音寺的住持，“住持说，蚩尤的封印在灵山之巅的‘镇魔台’，三百年前佛祖就用自己的佛光护住了，别说至阴之血，就是天雷劈也劈不开。”
住持点点头，双手合十：“族长之所以骗你们，是想借你们的力帮他夺权，他早就知道封印破不了。”
族长的脸瞬间白了，挣扎着吼：“不可能！经书明明说……”
“经书是三百年前的，佛祖早就改了封印的法子。”住持叹了口气，“执念太深，害了自己，也害了族人啊。”
族长愣住了，眼里的怨毒慢慢变成了茫然，最后耷拉着脑袋，不再挣扎。
第三十二章 雷音寺的庆功斋饭
把噬灵族交给佛祖发落（据说族长被罚去看守藏经阁，每天抄一百遍《心经》，其他族人被送回山林，由土地公看着），众人回到雷音寺时，天己经擦黑了。
唐僧让人备了斋饭，摆在大雄宝殿的丹墀上——虽然是素的，却做得格外精致：豆腐做的“红烧肉”、面筋做的“烤鸭”，还有猪八戒最爱的“素腊肉”，据说是用香菇做的，吃着跟真的一样。
“尝尝这个。”唐僧给秦锋夹了块素鸡，“这是贫僧亲手做的，用了灵山的泉水，味道应该还行。”
秦锋咬了一口，素鸡软嫩入味，带着点淡淡的茶香，比想象中好吃。
孙悟空蹲在柱子上，一边啃桃子一边对着镜头首播：“家人们，今天在后山揍了妖怪，现在吃斋饭！你们看这素鸡，比高老庄的腊肉还香……哎师父，你给我留点，别全给秦锋了！”
弹幕刷得飞快：
“猴哥吃相好可爱！”
“秦锋大人居然吃素！好乖！”
“求素鸡菜谱！我娘想学着做！”
猪八戒捧着碗“素面”，吃得呼噜噜响，含糊不清地说：“等会儿吃完饭，俺带你们去看佛祖的莲花池，那池子里的莲子甜得很，能当零食吃。”
玄彩娥小口小口喝着素汤，脸上的血色慢慢回来了。飞燕女给她夹了块素鸭：“多吃点，下午吓坏了吧？”
玄彩娥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你们在，我不怕。”
秦锋看着眼前的热闹，突然想起刚离开长安时的样子——那时他还带着三年的戾气，总觉得三界的麻烦都该用刀解决。可一路走下来，他见过黑熊精用首播当掩护，见过玉兔用售后赢回人心，见过小丫头用木棍模仿“保护”，见过唐僧用斋饭化解戾气……原来守护三界的法子，不止刀光剑影一种。
住持走到秦锋身边，递给他一串佛珠：“这串‘静心珠’送你。三界的纷争像潮水，来了又去，守住自己的心，比守住封印更重要。”
秦锋接过佛珠，珠子温温的，像握着团暖光。
夜深时，众人躺在雷音寺的客房里，听着远处唐僧还在慢悠悠念《心经》（估计还在首播），夹杂着孙悟空的打闹声和猪八戒的呼噜声，心里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早，准备离开时，唐僧塞给秦锋一个布包：“这里面是些灵山的茶叶和素饼，路上吃。还有……”他压低声音，“佛祖说，你们接下来可能会去北冥，那里最近不太平，有冰妖作乱，你们去看看吧。”
“北冥？”秦锋愣了一下，“那地方不是常年冰封吗？”
“是，但最近冰化了不少，据说冰底下有东西要出来。”唐僧指了指布包，“里面有张地图，标了北冥的路线，你们照着走就行。”
孙悟空跳过来，拍了拍秦锋的肩膀：“到了北冥要是遇着厉害的妖怪，就往天上扔这个。”他塞给秦锋个小铜铃，“这是俺老孙的‘唤猴铃’，一摇，俺的徒子徒孙就来帮忙，保准把妖怪揍得哭爹喊娘！”
猪八戒也凑过来，塞了包素腊肉：“这个带上，北冥冷，吃点肉（素的）暖和。”
沙僧最实在，扛着个大包裹：“这里面是些棉衣和干粮，北冥冷，别冻着。”
秦锋看着手里的布包、铜铃、素腊肉和大包裹，心里暖烘烘的。
离开雷音寺时，唐僧还在首播，对着镜头说：“家人们，秦施主他们要去北冥了，咱们给他们刷点祝福……八戒，别抢镜头，把你的腊肉拿开！”
风里传来“南无阿弥陀佛”的念经声，混着孙悟空的笑和猪八戒的吆喝，像首热热闹闹的送别曲。
秦锋回头望了一眼，雷音寺的金顶在阳光下闪着光，像颗巨大的舍利子。他握紧手里的佛珠，转身对众人说：“走了，去北冥。”
虎头怪扛着斧子，己经迫不及待了：“北冥有冰雕不？俺要雕个比黑熊精还帅的自己！”
逍遥生摇着折扇笑：“说不定有会首播的冰妖呢，到时候让你跟它PK。”
云头慢慢升起，往北冥的方向飘去。前路还有多少妖怪、多少麻烦，没人知道。但只要这群人还在一起，手里有刀、有箭、有朋友，嘴里有笑、有闹、有牵挂，三界的故事，就永远热热闹闹，未完待续。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