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你再不醒来,我就要亲下去了…
云湛凝视着棠棠紧闭的双眼,他在心里默数着,每一秒都像是漫长的煎熬,十秒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缓缓俯下身去。
云棠本以为他的沉默意味着放弃,紧绷的神经刚刚松懈,却突然感受到一阵温热的气息逼近。
下一秒,柔软的触感覆上她的…瞬间点燃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唔...”
她死死咬住下唇,她慌乱地睁开眼,却见阿兄仿佛对她的反应毫无察觉。
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外界的一点声音,认真而虔诚,仿佛像他小时候那般,得到了心爱的物件时,他也是用帕子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生怕磕碰半分。
可此刻,他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冷硬的物件…
另一边。
沈楚楚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自那夜之后,她便被关在柴房里,一首滴水未进,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仍强撑着不敢倒下。
瑞王妃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目光阴冷地盯着她。
王爷己带着世子进宫请罪,所幸他们早将罪责悉数推到这个孤女身上,说世子本是好意救下她,却一首被她痴缠,未果后她又处心积虑勾引王爷,甚至不惜下药设计,然后再传播那些不堪的流言。
她做这些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利用舆论,以及世子的心善,从而让她进入王府,运气好还能成为王府的主子,以后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皇上终究顾念手足之情,只狠狠责骂了一番,罚了王爷父子闭门思过三月。
此刻宫中的禁卫想必正在各处茶楼酒肆肃清流言,用不了多久,这桩丑闻就会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叙白,你说,你带回来的这个孤女该怎么处置?”
叙白神色淡漠,眼底不见半分往日的柔情。
他失去婚约,与父亲谋划多年的吞并云棠嫁妆,扩张私盐产业的计划就此落空,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
要不是他那天一首精神不济,思绪混乱,也不至于顺利退亲。
现在想来,云棠那蠢笨的丫头向来好哄,只要他稍作姿态,说几句软话,她定会像从前一样红着眼眶原谅他。
可惜等他彻底清醒,匆匆赶去云府时,云棠早己不在府内了…
至于沈楚楚?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儿,总归他是个男子,只是多添了件风流韵事罢了。
“劳烦母亲处理了吧。”
“从前还觉得像个宠物一般得趣,原来与普通女子一样,不过如此。”
王妃满意点头。
沈楚楚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那些温柔体贴,那些深夜低语,看星星看月亮…竟全是假的?
“世子!”
她挣扎着向前爬去,声音嘶哑破碎:“求您放过我,我真的没有下药!世子!世子!救救我…”
侍卫粗暴地拖拽着她往外走,她的哭求声渐渐远去。
……
云棠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攥紧被褥,指尖发颤,连脚背都绷得发疼。
而他始终不曾抬头,只是用更深的吻回应她的战栗,将爱意尽数吞下,化作唇齿间暧昧的氵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