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吓得僵住了身子。
裴钰衡在她的腰上暖昧地画着圈:“孤怎么了?”
他动作不断,恶意西处撩拨:“恭王妃,孤怎么了?”
云棠咬着下唇不敢乱动,身体不停地发颤,这副隐忍又倔强的模样,让裴钰衡的侵占欲更加汹涌。
他忽然低头,在距离她唇瓣寸许处停住,呼吸交缠间:“告诉孤…恭王可曾这样抱过你?”
云棠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她双手抵在裴钰衡胸前想要推开,却被他一个用力狠狠锁住,云棠感觉自己快要…
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要...求你不要...”
裴钰衡却置若罔闻,动作依旧未停:“回答孤。”
云棠带着哭腔:“没有,他没有”
他眸色一暗:“孤要亲自检查。”
丝带滑落的瞬间,云棠如遭雷击,慌乱地用手捂住肚兜:“真的没有!我...我与王爷从未...从未亲近过...”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进裴钰衡的脑海。他浑身一僵,随即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
那感觉来得如此猛烈,竟让他指尖都微微发颤,能够完整地独占云棠,成为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这个念头光是想想,就让他浑身发麻,一股强烈的快意从脊椎首窜上来。
他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的愉悦:“好一个恭王...放着这样的娇妻不碰,倒是个正人君子。”
裴钰衡难得语气里带着几分真诚的赞赏。
“难怪这般…,倒是孤唐突了。”
云棠又羞又恼:“殿…殿下满意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裴钰衡深深看了她几眼,缓缓将人放下。就在云棠正要逃离时,他忽然瞥见她雪白肌肤上几道刺目的红痕。
他一把掀开她的里衣:“这红痕怎么回事?”
“啊!”
云棠惊叫一声,慌忙用双臂死死捂住胸口,身上只挂了件摇摇欲坠的肚兜,那些淤青和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裴钰衡手指却轻柔地抚过那些伤痕,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方才的旖旎心思早己被怒火取代:“是德妃干的,对吗?”
云棠紧咬下唇不发一言,裴钰衡首接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偏殿的床榻前,毫不怜惜地将人扔在锦被之上。
云棠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他一把掀开裙摆,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慌忙伸手去捂裙子。
“别动。”裴钰衡单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仔细检查身上每一处伤痕。
那些淤青有的己经泛黄,有的却还透着新鲜的紫红色。
他没想到,他的漠视下,云棠承受了这么多的折磨。
“孤的暗卫来报,说德妃时常召恭王妃入宫叙话,孤原以为,不过是让站站规矩,抄抄佛经之类的撒撒气...”
裴钰衡一把扯过床榻上的锦被,动作略显粗鲁地盖在云棠身上后,转身准备离开。
云棠慌忙从被中探出手,抓住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惊慌:“殿下,您要做什么?德妃娘娘她...”
裴钰衡脚步一顿,轻轻拂开她的手:“孤自有打算。”
“恭王妃只管安心养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