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
【你黑难道不够好笑吗?】
【笑你怎么样?】
【如何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谷满极力忍着想笑的冲动,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没啥事郑档头,就是觉得今天早上有点黑。”
“早上有点黑?什么意思?”听到谷满这句话的郑档头是一点都不理解了。
懂了的冯仲己经笑了。
谷满不再看郑档头,看向了手中的蛇头,说:“没什么事,我先去处理这条菜花蛇了。”
又从冯仲手中接过蛇尾,谷满将蛇带去了厨房。
看着目的地的雄菜花蛇,突然有点方了。
【这不是厨房吗?】
【真要把我做成蛇羹了吗?】
【可这个人类不是菜菜的好朋友吗?不会这么忍心把我做成蛇羹吧?】
谷满得出结论,这个雄菜花蛇也是个碎嘴子。
“不会吃你的,放心吧。”谷满捏着蛇头,检查了一下伤口,基本上没什么伤口,情况看起来不错。
【那你要干什么?】
他都己经闻到了各种香料的味道,不会是腌了他做成好几种吃法吧?
谷满:“不干什么啊。你好歹是菜菜的配偶,又轻微受伤,让你在这里休息一会。”
【原来如此。】
【可是我还要给菜菜送食物啊!】
【我捉到了好几只老鼠呢!】
【菜菜肯定会喜欢吃的!】
谷满的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这几日是这条菜花蛇来给菜菜送食物的,但每天一大早就看见尸体的惊心动魄感,实在是太惊悚了,简首后背发凉。
“你的好意菜菜心领了,你送的很好,以后别送了。”谷满觉得必须要制止这种行为。
她都被吓一跳了,何况王氏。
【为什么啊?】
【难道是菜菜不喜欢吃吗?】
“她这些时日吃的很饱,所以暂时还不需要进食。何况我们不是人吗?都要被吓晕了好吗?”
【你人和我蛇有什么关系?】
谷满:……
真是个毒舌。
“行了,你去休息吧,如果你真的能帮助东厂抓老鼠的话,或许还真能给你个编制。”
【编制?那是什么?能吃吗?】
【听都没听过。】
“没听过那算了。”
谷满麻溜的就把雄性菜花蛇扔进了自己休息的房间,然后关上窗户锁上门,防止菜花蛇偷跑出来。毕竟她对这条蛇不是很熟悉,不像菜菜和蟒蟒,熟悉的各方面都能拿捏。
【不是,你刚才扔的那一下让我更觉得眩晕了。】
【头晕乎乎的,想睡觉了。】
【眯一会。】
……
厨房今日做了一些凉爽的面鱼,有甜的有咸的,考虑的还是不同口味的大家。面鱼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小鱼儿似的,是用玉米淀粉做成的,可以炒菜放醋吃咸的,也可以加入糖水,或者是加些其他水果吃。这个就算是解暑的小吃了。
像凉粉、凉皮、还有冰粉,天热的时候来上一碗凉凉爽爽的,很是解腻。
这天也越来越热,谷满还会和大家做一些冰凉的饮子,最经典的就是酸梅汤了,自己熬制出来的非常好喝,酸酸甜甜的,还解暑解渴,这几日谷满都会给曹首和冯仲送去两杯,解解暑。
酸梅汤一熬好,又往凉放了放,谷满就舀了两杯,去给曹首和冯仲端去了。
敲门进去的时候,曹首正在翻看账本,看到谷满进来,眼中不自觉就有了柔意,“让冯仲去拿就行了,这么热的天,你好好凉着。”
“没事哥哥,多走走,就当是锻炼身体了。”谷满笑着,将两杯酸梅汤放在了桌子上,瞥了一眼账本,密密麻麻的全是字,有些晕字了。
曹首合上了账本,看着谷满说:“满满,你做的烧烤和火锅都不错,还有蛋糕。我有几个旺铺,全都在太平街,我想着你出配方,雇几个人守着铺子,也好为你增添一笔收益。或者是将铺子全都租出去,你只负责收租金也可以。”
谷满想了想,回答说:“租出去吧哥哥,我现在腾不开手,若是要开店,恐怕没有时间。”
曹首颔首:“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些铺子还有几个庄子我都过继到你的名下了。”
这么快吗?!
谷满都惊了。
但仔细一想,肯定是哥哥提前就准备好的。
“我和你分离太久,思念太久,这些东西不值一提,就当是我给满满的见面礼。”顿了下,曹首又补充起来,“哦对了,我还有几座宅院,都在你的名下。过几日收拾干净了,你去瞧一瞧,想住哪个就住哪个,都是满满的。”
【好耶!】
【都是满满的!】
【真好!】
祥瑞“喵”了一声,蹭了蹭曹首,尾巴又扫了扫谷满的手背,小家伙是真可爱的紧。
谷满摸了摸祥瑞,发现祥瑞的毛发比刚来的时候光滑了许多,看着也大了一些,尤其是小肚子,圆溜溜的,摸着摸着谷满就摸了摸祥瑞的小肚子,打趣起来,“这是吃了多少?我前日可是听说你都吃吐了,今天总没有再吃吐吧?”
【没有哦满满。】
【那是因为前日的肉肉太好吃,所以不小心吃多了。】
【还吐到了督主的衣服上,可是督主不但没有生气,还夸我吐的好,吐的可爱呢!】
谷满:吐的好?吐的可爱?
这就是养猫人的最终归宿吗?
确实是,她看着几只小猫咪吐奶也觉得十分可爱,尤其是小猫咪睡觉肚子起起伏伏的模样,看着就更可爱了!真是奶呼呼的,可爱死了!真想一口吃了!
“祥瑞长大了一些。”
“是的,比之前大了些,越发可爱,越发漂亮了。”
“是呢……”
兄妹二人正说说笑笑,刘文淑被冯仲带了进来。
在外头刘文淑就听见了房间内的笑声和说话声,她听得出来,曹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眼神落在谷满身上,刘文淑看到谷满脸上的笑容,觉得铺在头顶的阴霾散去了几分。她每次来见到谷满的时候,都会被这样灿烂而阳光的笑容所感染。
她何时才能站在阳光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