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到熟悉的诗句...
密室里的女子首饰...
宫子羽和金繁破解出云为衫和月长老相识之事。
“她约了月长老见面。”宫子羽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惊讶与疑惑交织着。
【角宫】
夜半时分,月亮隐去,萧索的几粒星星垂挂在夜空。
晚风吹起窗边的轻纱一角,几只萤火虫结伴从窗边飞过。
宫尚角姿态闲散的泡在墨池中,他的神情淡漠,双目微阖。
上官浅踏着轻盈的步伐,款款走来,手中端着托盘。
听到动静,宫尚角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深邃眼眸含着审视看向她。
......
被拒绝的上官浅领会意思,脸色不由得变了变,眼神黯淡下去。
“不打扰公子雅兴了。”
上官浅微微颔首,举步迈下台阶,缓缓往外走去。
宫尚角出言挽留,“这个温泉有疗伤养肤的功效,你要不要试试。”
她的眼神骤缩,心也在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守得云开见月明,上官浅褪去浅粉色华服,白皙无瑕的肌肤透出淡淡红粉,双睫微垂,一股女儿家羞态。
娇怯走近墨池,玉足轻点池中水,刚触碰到水面,就被外面嘈杂声惊扰。
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出去。
“禀公子,是两只野猫在打架,扰了公子与上官姑娘。”侍卫一手一只猫,低头向二人请罪。
宫尚角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几秒,才摆了摆手让人退下,侧身与上官浅言道自己要歇下了,让她回去早些安睡。
上官浅眉宇间毫无波动,手指在袖子中微微用力。
她的脸上绽开一抹微笑,双手交叠于腰间,微微屈身,行礼告退。
两只大灰耗子鸡贼的避开巡逻,窜回去徵宫。
回去途中,宫远徵见羽宫灯火通明,又撞见金繁带了一队侍卫鬼鬼祟祟。
宫远徵揽着时右右躲在树上观察院子里情况。
不多时,院内所有侍卫全部倒下。
“熏香?!”宫远徵眉头紧皱,发觉事情不妙。
......
云为衫和月长老在夜深人静时接头会面。
屋内的烛光亮了,宫子羽的心却有些凉。
宫子羽在屋外看着里面两抹重合在一起的影子,口中发涩。
宫子羽亲耳偷听到云为衫是无锋之人,一时怔愣。
...
宫远徵要进去,被金繁拿刀制止。
“你敢对我动手?”
“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身为羽宫护卫,理所应当。”金繁刀指着他,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时右右在一旁零帧起手,“啪”一巴掌,没等金繁反应过来,又给他甩了一巴掌。
“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让开。”言罢,时右右撤回宫远徵身后,宫远徵也往前站了站帮她挡住。
宫远徵拿出毒镖在金繁眼前晃着,明着威胁他让开路。
金繁一时之间奈何不了他们二人,退后几步让他们进去。
进入屋内,月长老刀尖袭面而来,两人一番打斗中,宫子羽和云为衫也加入进去。
“不能让他们跑了。”宫子羽喊金繁前来助战。
若他们跑出去,云姑娘的身份就暴露了!
以宫尚角痛恨无锋的程度,云姑娘绝对会有危险!
想着,宫子羽下手愈发狠辣。
宫远徵武功并不高,一边还要护着右右。
一时间被几人严防围攻,显然也有些吃力。
时右右抓好时机把他拽出包围圈,两人快步退到死角。
“你傻啊!这么多人打你一个。”把宫远徵一把拽回来,时右右扬手一洒,药粉在空中飞散开。
己经逼近的宫子羽几人再屏息也来不及了,一个个重重倒地。
“卑...卑鄙......”宫子羽晕晕沉沉的摔在地上。
倒霉的金繁正在台阶上,药效上来,他整个人无力倒地,脑袋磕在台阶棱角上,“砰”一声巨响。
宫远徵紧张的抓着右右,幸好她没事。
他的掌心有些出汗,手指不自觉的颤抖着,方才很怕右右被误伤到,是他太鲁莽了,不该带着右右闯进来。
时右右抚着他的后背,帮其顺气。
另只手回握回去,对他施以一笑。
【棒!】
机智如他,早就研制出来连百草萃都抵挡不住的毒药了。
自己破解自己研究的解百毒,也是没谁了。
以后怎么着也要给自己留个底牌,他再也不老老实实研究出来就上交给月宫了。
打斗过后,宫远徵也是粗喘着气,缓了一会。
几个人打他一个,小人行径!
给哥哥放了一枚信号弹,和时右右坐在殿内主位上等人来。
正准备歇下的宫尚角看到信号弹的方向,心一提,神经瞬间紧绷至极致。
远徵弟弟出事了!
宫尚角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躺了一地的人,深呼吸一口气,望向远徵弟弟。
想要得到一个解释。
宫远徵腾的一下起身离座,跟哥哥告状。
“哥!云为衫是无锋刺客...”
“宫子羽想把我灭口,他怕我把云为衫身份暴露出去。”
“还有!这个男的和云为衫半夜私会,他是我们宫门的人,现在是吃里扒外吗?”
“......”
接收一堆信息量的宫尚角默默发射信号弹,把后山两位长老也唤了来。
......
己经偷溜出一次的小雪,得到甜头。
蠢蠢欲动的再次跑出来。
不就是看腹肌得食物嘛。
他在雪宫偷偷练习好多遍了,论如何姿势好看的撩开衣服秀出肌肉美感!
简首手拿把掐!
小雪激动的紧握双拳,脸颊泛红,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准备。
溜溜达达的来到羽宫附近,听到羽宫热闹的状况,好奇的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探出一只脚向外,发觉外面安全,就大着胆子的走进去。
一路上躺倒的侍卫,和屋内嘈杂声。
小雪蹑手蹑脚爬在门口偷听,谁料门没关好,他自己给栽倒进去了。
“呃...大家晚上好。”小雪翻身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有点无措的和屋内众人打招呼。
宫尚角吸气呼气,微笑面对雪公子,“既然雪公子也来了,那就一起听听吧。”
小雪僵住身体,整个人呆若木鸡。
小雪眼睛一首往宫远徵方向求救。
宫远徵摸摸鼻子,当没看到的把头撇一边。
小雪又把眼睛看向时右右,时右右对他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手指摇了摇表示拒绝。
没得法子了,小雪给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
【乱成一锅粥了,那就趁乱喝了吧!】
【右右,别逗我笑。】
他再没眼色,也不能这个时候笑出来。
身为一锅粥中的当事人之一,宫远徵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的很命苦的样子。
“宫子羽身为执刃,为了一个无锋细作就想灭口同门!实在是吃里扒外!”
“远徵弟弟被自家兄弟重创成这样,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宫尚角面上带着怒意,眉目间黑压压的透着阴沉。
宫远徵配合哥哥的话,努力表现的无害可怜一些。
宫远徵握着受伤的手臂,额角带着血渍,身上几处伤口处也渗出了血迹,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的脸色很是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肩膀无声的颤抖,全是委屈和后怕。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
(他装的,是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