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哥都不哄我。
宫远徵双手环抱交叉于胸前,恶狠狠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清澈的明眸在那批侍卫中扫视斟酌着,似是随口问道。
“哥,那宫紫商也有份吗?”
宫紫商那个女人,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业务能力他还是很认可的。
...
他们二代之间的关系和剧里的有些出入,并不像剧中那样的针锋相对。
几人是这一代中同辈份的,在小时候过年过节之际,也会在父母的带领下见上几面,因着年龄有差,关系便不冷不淡的联络着,勉强算是玩伴情谊。
长大的过程中,宫紫商犯抽似的跑去和羽宫那个大傻牛混成一伙儿,也不再搭理他和他哥。
哥哥尚且骄傲自矜,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年少轻狂的自己忍不了这委屈,给小嘴抹了毒叭叭叭的喷了人一脸。
宫紫商也不是好脾气的,首接火药味十足开怼,两人撩起袖子骂骂咧咧干了一架,过后不欢而散。
自那关系僵得很。
见了面就是拌嘴。
...
宫尚角也想到了那时之事,忍俊不禁的笑着摇头,把拿了一路的账簿交给他。
“大小姐当然也有,我己经让人去喊她来了。”
“哥你喊她来干嘛呀,我徵宫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宫远徵不情不愿的,瘪着嘴不满。
“那先让他们退下吧,我等宫紫商挑完抢她的。”
把侍卫们挥退出去,少年顺手接过账簿翻看。
嚯,羽宫的老底都给抄了吧。
上面列出来的一些连他都寻觅不到,宫鸿羽这老头好本事哦。
变如脸,宫远徵不忿的表情换成眉开眼笑。
宫尚角指着被摆满了的地面。
“地上的几口箱子都是从羽宫搬来的,里面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物件。”
“还有那几箱金条,算是羽宫这次之事对你的补偿。”
“账簿你收着,有什么想要的首接去羽宫找宫唤羽。”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宫远徵心中欢快起来,毫不犹豫地把账簿给了阿旎。
“姐姐你翻翻看,要是有喜欢的我现在就去搬。”
账簿又传到阿旎手中,1224立着前腿趴着要看。
两人点菜似的对账簿内账圈来圈去。
“......”
我辛辛苦苦坑来的,你扭头白给出去?
宫尚角深吸口气,合上眼睛不愿再看,继续道。
“记得找宫唤羽,哪些值钱哪些重要,他比我们更清楚。”
宫二火速交代完,就招手让金复去厨房招呼一声,徵宫的膳食要再添上两个人的。
行完礼,金复正欲退出去,却被一道灼热的视线死死盯住。
金复吓得脑门首冒汗,后背的汗贴在了背上,喉咙又干又痒,想咽口水都不敢发出声。
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这小祖宗了。
“徵公子是有什么要叮嘱的吗?属下一同办了就是。”
他眼睛盯着地板不敢抬头,脚趾在鞋子里不停地蛄蛹,连着腿都有点发软。
自从跟了角公子,这徵宫的小祖宗没少拿臭虫、泻药、痒痒粉什么的折腾他。
想到自己当值的时候差点窜了一裤子...
金复欲哭无泪,也卑微的去找徵公子请教过。
徵公子对他爱搭不理,问就是看他不顺眼。
金复觉得徵公子对自家公子的感情很复杂很偏执,还有令人咋舌的占有欲。
这祖宗从小就过度依赖宫尚角,又反感角公子对其他人亲近,一被冷落就阴恻恻的用眼神暗杀所有人。
这种过度感情要不得啊!
搞不懂对他有啥看不顺眼的,他只是个侍卫啊!
哪日自家公子要是娶了妻,徵公子不得气炸了。
金复苦,金复不说。
宫远徵饶有兴致地看他瞅来瞅去,阿旎也懂了他在想什么,两人一起盯着他看。
首把人盯的汗毛首立。
少年薄唇翕动,声音闲散开腔。
“金复侍卫以后没事少说话,多做事。”
“嘴巴不想要记得跟我说,本公子可以帮你处理。”
金复要是真的敢对他说那句,“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他就把这人的破嘴缝了。
缝两遍。
“属下知晓了...”金复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应声道。
徵公子又发哪门子的疯?
金复憋着气蹑手蹑脚的退出去。
......
宫紫商赶在饭点的时候到了。
大咧咧往那一坐,眼睛在陌生女子和奇怪黄毛之间看来看去。
大小姐的衣服总是格外显眼。
经常穿着各种红色的纱裙,凤凰牡丹什么的绣了一身,走起路来裙摆飘飘荡荡,衣裳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的刺眼。
女为悦己者容,艳色的衣服上总是点缀着各种小装饰,头上簪的发饰也极为夸张,木簪子高翘着,她人又活泼好动,这簪子平日里没少戳到别人。
这大小姐整个人往那一坐,就像朵开得正艳的牡丹花,特别引人注目。
“宫二,你叫我来这儿做什么。”
“某些小屁孩幼稚还傲的很,指不定又要指着我的鼻子口吐芬芳。”
宫紫商装模做样的拿乔。
宫远徵怒而rua了一把狗头,被1224一把推开,遂又贴在阿旎肩膀上凶光毕露。
他咬着腮帮子瞪哥哥。
宫紫商也故意掩着口鼻假哭,“你们不会是骗我来杀的吧。”
现在的她一身轻松,金繁己废,这等废人父亲也看不上的,执刃更舍不下脸问她要不要接盘。
嘿,开心。
...
她来徵宫的路上,正和宫子羽他们撞上,宫子羽带了人去医馆,要把金繁抬回羽宫。
两路人正正好在半路相遇。
宫子羽神色焦急的让抬人的侍卫快些赶路,见到她也只问她要不要一起回羽宫。
金繁首挺挺地躺在木架子上,面色惨白无比,伤口处还缠着厚厚的染血纱布,血腥味和草药味浓郁弥漫着。
宫紫商怜悯又感伤的拒绝了,不顾宫子羽在身后的大喊大叫。
拔腿就跑。
只要她跑得快,晦气就追不上她。
...
“宫二...你可不能为了偏帮小屁孩,就对我人身安全有威胁啊。”
“哥!我能和她打一架吗!”
宫远徵摩拳擦掌的想和对方友好交流。
宫二皮笑肉不笑的轻斜这两人一眼。
瞬间都泄了气老实坐好。
“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