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第24章 烬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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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作者:
理潮汐
本章字数:
5840
更新时间:
2025-03-27

莲塘的晨雾漫过小腹时,我望见了龙渊纹的异变。那些自心口蜿蜒而下的鎏金纹路,此刻正在脐下三寸结成漩涡状的星图——恰似归墟崩塌那夜,萧景珩溃散的魂魄在青铜镜中拼出的往生卦象。

老艄公的乌篷船在雾中若隐若现,船头琉璃灯映着满舱血优昙。他白骨森森的指节叩响青瓷药罐:"夫人该饮安胎药了。"罐底沉着的不是当归,是母亲当年封在玄铁匣中的半截龙角簪,簪头优昙花纹正渗出青色汁液。

"这孩子..."我抚过微微隆起的小腹,胎动的刹那,塘中七十二盏往生灯齐齐明灭。菱花镜突然爬满血纹,映出腹中蜷缩的婴灵——他眼尾坠着朱砂痣,掌心缠着褪色红绳,正在吞吐归墟残存的星尘。

常王妃的冷笑刺破雨帘:"好妹妹,可知你怀的是龙脉镜影?"她腐烂的指尖穿透雾气,露出青铜棺椁内壁的谶语:"甲子双月孕,当生噬母蛊。"棺底渗出的黑血凝成卦签,赫然是八百年前萧景珩亲手刻的"坎为水,利西南"。

玄铁匣在煞气中震颤,九百九十九粒饴糖化作星子没入小腹。我踉跄扶住水榭雕栏,忽见胎动处浮出鎏金缠枝佩的虚影——佩心裂痕中,萧景珩最后一魄正用魂血在星盘刻字:"宁碎长生锁,当护连理珠。"

夜雨敲打窗棂时,我在妆奁深处寻到卷染血的帛书。母亲癫狂的字迹混着龙血:"双生子承龙髓日,需以次子祭归墟..."帛书边缘绘着的烟罗裙女子,腹部赫然插着那支龙角簪,簪尾坠着的竟是颗裹着胎发的东珠。

"夫人当心!"

萧景珩的残影突然凝实,赤霄剑气劈开偷袭的优昙根须。他失焦的瞳孔映着星子般的光,掌心覆上我小腹时,龙渊纹突然游走成婚书残页:"昭昭...梧桐巷..."残破的呼唤被煞气搅碎,他虚影溃散的刹那,腕间红绳突然缠住胎动的痕迹。

五更梆子响过三巡,我在血优昙丛中发现具青铜棺椁。启开时惊见棺中铺满褪色的情笺,笺上墨迹游走成安胎药方——每味药材后都缀着萧景珩的朱批:"忌忧思,忌煞气,忌饮隔夜青梅酿..."最旧的纸页背面,画着烟罗裙女子抱婴望月的简笔画,题着"甲子年霜降,当葬心续魂"。

腹中突然剧痛如绞,金血自腿间蜿蜒成卦。老艄公的蓑衣在雨幕中燃烧,露出内层缝着的沈氏族谱——"昭"字旁新添的"烬"字正渗着龙血,而萧景珩最后一魄被困的往生灯,此刻正在我胎宫中明灭。

"夫人可知归墟为何选中你?"常王妃的蛇尾卷起滔天煞气,"这孩儿的心头血,才是真正的..."话音未落,赤霄剑突然自我掌心凝出,剑柄缠枝纹裂处新生出并蒂莲——花心蜷缩的婴灵睁开双眼,瞳孔里流转着八百个时空的星轨。

"好妹妹,这噬母蛊的滋味..."常王妃的蛇尾扫塌水榭檐角,腐烂的指尖捏着半枚染血的合卺杯,"可比当年剜心痛快?"杯底沉淀的优昙毒正与我呕出的金血共鸣,在青石板上蚀出"甲子双月殇"的谶语。

玄铁匣在煞气中炸裂,九百九十九封情笺化作火蝶扑向小腹。我徒手抓住最亮的那只,展开竟是萧景珩被困归墟时写的血书:"若孽胎噬母,当断..."未干的"断"字被胎血浸透,纸页边缘绘着的烟罗裙女子,正执龙角簪刺向隆起的腹部。

胎动的频率突然加剧,七十二盏往生灯拼成困龙阵。老艄公的白骨手穿透雨幕,递来母亲封存的龙角簪:"沈姑娘,时辰到了..."簪尖优昙纹渗出的青汁,正是当年浸透我襁褓的噬魂蛊!

菱花镜在煞气中浮起,映出腹中骇人景象——婴灵掌心红绳缠满脏器,正将归墟残存的煞气炼成新魂。他忽然抬眸与镜外的我对视,唇间无声唤着"娘亲",眼尾朱砂痣淌下血泪。

"萧景珩!"我嘶吼着将龙角簪抵住心口,鎏金缠枝佩突然自颈间飞起。佩心裂痕处浮出他最后一魄的残影,正用赤霄剑贯穿自己的魂体:"昭昭...斩断星轨..."

青铜棺椁轰然开启,棺中涌出母亲封存的脐带血。当簪尖刺入小腹的刹那,八百时空的婚房同时崩塌——每个"沈明昭"都在剜胎,每个萧景珩都在魂飞魄散前嘶吼:"宁碎长生锁..."

血优昙在暴雨中疯长,花蕊里浮出婴灵溃散的魂魄。他攥着半截红绳飘向归墟裂隙,腕间系着的珍珠耳珰突然炸裂——那是我大婚夜戴过的东珠,此刻正化作星尘修补他残缺的命魂。

"夫人保重..."老艄公的蓑衣在煞气中焚毁,露出内层缝着的沈氏族谱。新添的"烬"字被胎血浸透,墨迹游走成萧景珩的绝笔:"来世...莫作掌命人..."

我瘫坐在血泊中,看着金血自腿间汇入莲塘。涟漪荡碎七十二盏往生灯,每盏灯芯都传来婴灵的啼哭。常王妃的狂笑戛然而止——塘底突然浮起具水晶棺,棺中婴孩心口缀着鎏金缠枝佩,佩上裂痕竟与萧景珩的命盘完全重合。

当第一缕晨曦刺透归墟裂隙时,我攥着染血的龙角簪跃入深渊。坠落中望见千百个自己怀抱死胎,而每个萧景珩的残魂都在消散前,将褪色红绳系上婴灵冰冷的手腕......

天还没亮透,沈明昭就被腹部的抽痛惊醒。她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冷汗己经浸透了里衣。外头传来老船工沙哑的吆喝声:"沈姑娘,你托我找的接生婆子来了!"

"哗啦"一声,木门被推开个缝。来的是个满脸褶子的妇人,挎着药箱首往屋里钻:"哎哟这肚子看着不对啊,怎么才五个月就这么大..."

话音未落,池塘突然炸起水花。常王妃裹着黑雾撞破窗棂,腐烂的手指首掏沈明昭肚皮:"好妹妹,该还债了!"

沈明昭抄起床头铜镜砸过去,镜面"咔嚓"裂开,映出她惨白的脸。肚子里那团东西突然剧烈翻滚,疼得她跪倒在地。接生婆早吓得瘫在墙角,药箱里的剪刀镊子撒了一地。

"老李头!"沈明昭冲着门外喊,"把那个铁盒子拿来!"

老船工连滚带爬冲进来,铁盒里躺着半块玉佩。沈明昭刚攥住玉佩,常王妃的指甲就戳进了她肩膀:"还当自己是救世主呢?萧景珩的魂早被我炼成灯油了!"

池塘突然泛起红光,七十二盏河灯从水底浮上来。沈明昭一眼认出最大那盏是萧景珩常拎的琉璃灯,灯芯正烧着他半张脸的虚影。肚子里的孩子突然狠踢一脚,她哇地吐出口黑血。

"你拿我孩子炼蛊?"沈明昭抓起接生婆掉落的剪刀,发狠往肚皮上扎。常王妃一把攥住她手腕,腐臭味扑面而来:"现在才明白?当年你娘就是这么拿你炼的..."

老船工突然抡起船桨砸过来。常王妃闪身躲过,船桨把梳妆台劈成两半。抽屉里滚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萧景珩写的信——"若遇险情,劈开祠堂地砖"。

沈明昭抄起斧头往外冲。常王妃的头发突然暴长,黑蛇似的缠住她脚踝。肚子里那东西趁机作乱,疼得她眼前发黑。老船工突然掏出个酒葫芦,把雄黄酒全泼在常王妃脸上。

"祠堂!去祠堂!"老头扯着嗓子喊。

沈明昭跌跌撞撞跑到祠堂,一斧头劈开供桌下的青砖。尘土飞扬中露出个铜匣子,里头是把生锈的桃木剑。剑柄上歪歪扭扭刻着"昭昭西岁生辰礼",是她爹的字迹。

身后传来常王妃的尖笑。沈明昭反手把桃木剑捅进自己肚子,剧痛让她差点昏死过去。黑血喷涌而出,掉出来的竟是个裹着胎膜的肉团,脐带连着密密麻麻的优昙花根。

"你以为这就完了?"常王妃一脚踩碎肉团,里头滚出颗发光的珠子,"萧景珩最后一魄在这呢..."

沈明昭用尽最后力气扑过去,和常王妃扭打着滚进池塘。七十二盏河灯突然炸开,火光中浮现萧景珩完整的虚影。他伸手接住那颗珠子,转身跳进了归墟裂隙。

水面上漂起件染血的外袍。沈明昭抓着袍子爬上岸,发现内襟用炭笔写着:"东南三十里,古槐树下..."字迹被血糊了大半,但能认出是萧景珩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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