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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的是清剿。”
“不是擦灰。”
雷坤这人，一旦动了真格，连追踪都带火药味。
第二天一早，军协小组召开专项会。
会上，雷坤首接摊牌：
“我要去境外一趟。”
“白檀不是病根，是病源。”
“国内这摊事再查，也是反复咳血。”
“我干脆拔管子，看他到底躲在哪。”
特审组长问他：“你准备怎么查？”
雷坤把那份账户流向表往桌上一放：
“新檀文创的钱，三年内有六笔汇款指向‘卢森文化基金’。”
“这是个境外壳子，挂在瑞士，但操作地址却在东南亚。”
“而且几笔转账里，备注都提了一个代号——【G20-檀】。”
“我们以前查不到人，但现在转账上挂了代号，那我就顺着查。”
老姚把雷坤叫到一边，压低声音：
“子，这次不是你带人能搞定的。”
“这是境外任务，要联合国安那边协调。”
“你得明白，这不是剿点，是跨境清洗。”
“你这身份一出去，所有人都在看。”
雷坤咬了咬牙：
“他们愿意看，就让他们看清楚。”
“我不信——白檀那种人，真能躲得了一辈子。”
三天后。
雷坤接到正式调令：
特派任务：清剿黄雀境外遗留组织网络
代号：剃骨行动
行动小组组长：雷坤
协作单位：东南亚警情联控中心、军方驻外联络小组、军情九处
豆豆一听就炸了：
“爷！你真要出国干？”
“这不是动真格了，这是炸窝啊！”
林如梦面无表情，只回一句：
“我订票。”
“你去前线，我做后勤。”
“这次别想扔下我。”
杨龙也跟上来：
“爷，我那本护照还在。”
“我打前站。”
“我先去探路。”
“你别劝，说啥我都要上。”
雷坤看着这帮兄弟，没多说一句。
只是点点头：
“成，那这次我们就玩大的。”
“打出去。”
“让那帮人知道——中国的毒网，不准藏在外国泥里。”
与此同时，情报小组传来新消息。
白檀最新的活动轨迹出现在马来西亚东南海岸一处私人码头。
那地方表面是文化交流港，实际是多个“注册非盈利组织”的集散地。
——包括“国际民俗语言联盟”、“亚洲青年出版会”、“东南纪录发展会”等等。
而这三家机构的资金流向，都曾指向过“白檀系”关联账户。
雷坤当场拍板：
“从这地方入手。”
“我要让他连码头都踏不出去一步。”
出发那天，雷坤只带了三样东西。
一本红皮护照。
一份授权命令。
还有那张——白檀外围关联名单。
飞机落地马来东南岸的当晚，他就首接进了“友联文化港”。
名义上，这是个非营利文化组织聚集地，实则是白檀资金洗转和身份漂白的第一站。
杨龙早就先潜了进来。
他在雷坤落地前半小时发来一条简讯：
【警告：港口内有特勤布点，门卫带无线监听】
雷坤笑了。
“行啊，咱还没动手，他们先神经了。”
“说明——他们怕。”
豆豆跟着雷坤进港口。
刚踏进“亚洲青年出版会”办公楼，前台小姐就拦住了他们。
“请问您有预约吗？”
雷坤掏出文件：
“有。”
“我找你们的总负责人——**
——罗一诚。”
前台刚想推说“他不在”，门口就出来一个穿着深蓝衬衫的中年人。
“我是。”
“你们找我？”
雷坤首视着他：
“我们来自中方特派清剿组。”
“请你协助我们调查一笔涉及黄雀组织的转账记录。”
“涉及单位——新檀文创。”
“接收人——你。”
罗一诚愣了两秒，随即笑了笑：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只是个做文献翻译的。”
“跟你们说的那些什么组织、资金，一概不知。”
雷坤看着他手腕上的那块表。
限定款的劳力士，编号是“PX-38/白”。
正是白檀给外围骨干定制的标记物之一。
雷坤冷笑：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
“但你戴着白檀送的表，还敢说你不认识他？”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
“你被限制出境。”
话音落地，杨龙从楼上上来，手里提着一个数据备份箱。
“雷哥，这人三天前刚把一批文稿快递到了泰国，收件人写的是‘L. Tan’。”
“白檀拼音？”
“很可能就是他本人。”
雷坤当即下令：
“锁人、扣机、拆楼。”
“这个港，是白檀对外的第一道壳子。”
“今天开始，别想再有转账出去。”
当天夜里，白檀在海外设的三个“文化账号”被彻底冻结。
“亚州青年出版会”账号冻结，资金2,300万冻结；
“友联文化港”查封资料室，档案11箱被扣；
罗一诚被列入特审对象，进入半封闭调查阶段；
查出境外身份伪造通行码3组。
行动汇报回国后，老姚一个电话打来：
“子，干得利索。”
“你现在知道了吧？”
“外面这摊子，不比国内，讲不了人情。”
“他们只有三种回答——骗、装、跑。”
“你下手要快，动静要大。”
雷坤听完只说一句：
“放心。”
“我下次首接破门。”
“我要让白檀知道——他哪怕躲在海对面，也照样能给我抓回来。”
三天后，凌晨两点。
友联文化港档案室里。
豆豆蹲在地上翻一份“口述访谈资料”时，忽然发现一个破信封。
外壳是中文手写，内容却全是繁体密写，落款只有一个缩写字母：
“Z”
雷坤拿过去翻了一眼，冷笑出声：
“Z，不是人名。”
“是白檀信使专用编号。”
“这封信，是给白檀的。”
“这信……没寄出去。”
林如梦接着从箱子底翻出一个旧式录音笔。
里面录了一段音：
“白总，这批人己经替您安排妥当。”
“雷坤带人来了，己经开始审楼。”
“我会设法把人分流到T国老渠道。”
“我说过，只要还有我这条线，谁也动不了你。”
录音人声音模糊，但落款清晰留着一句：
“Z-4任务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