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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听着陈老太断断续续的讲述，心中念头飞转。
地契……能定规矩的家……这简首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移动印钞机和据点生成器。
眼前这一老一小，不仅是行走的D级巅峰战力，更是源源不断的冥币来源。
还有这地契本身，潜力巨大。
这栋破宿舍格局太小，也太晦气。
要搞，就搞个大的。
找个市中心的摩天大楼，用地契重新绑定，打造成诡异世界里的安全酒店。
幸存者想入住？
可以，拿物资或者……冥币来换。
诡异想捣乱？
正好送上门来增加收入，一鱼两吃，完美。
王虎还在那哀嚎着世道不公，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柠檬精附体的酸味儿。
“凭什么啊！老子活蹦乱跳的，就得跟在后面吃土！这找谁说理去？凡哥，你说这合理吗？这不欺负老实人嘛！”
林凡没理会王虎那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哀嚎，他的目光从地上那两堆绿油油、光芒刺眼的钱山上扫过，最终落回到一脸渴望、口水都快流成河的小爱，以及那虽然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明显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的陈老太身上。
“我对你们现在拥有的这些，不感兴趣。”
林凡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入在场每一个“人”和“鬼”的耳中。
“我对你们感兴趣。”
这话一出，比刚才那五十万冥币砸下来还让人猝不及防。
王虎刚从地上爬起来一半，听到这话，动作又僵住了，他看看林凡，又看看那一老一小两个鬼，脸上露出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像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快变形了。
“不是……凡哥，你这……口味有点重啊？虽然这小妹妹挺可爱的，但这老太太……”
他话没说完，就看到小爱和陈老太同时转过头，用一种凉飕飕的眼神盯着他，吓得他赶紧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讪讪地闭上了嘴。
小爱也愣住了，刚才还满脑子都是钱钱钱，这会儿听到林凡说对她们感兴趣，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这个人类……想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东西比钱还重要？
陈老太那浑浊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波动，看向林凡的目光更加深邃，似乎想从他平静的表情下看出些什么。
林凡完全无视了王虎的插科打诨，也没在意两个诡异探究的目光。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地上那两堆依旧散发着光芒的钱山。
“地上这些，五十万，算是给你们的预付定金。”
预付定金？
小爱眼睛又亮了，定金都这么多，那后面的……
她的小脑袋瓜开始飞速转动，甚至忘了刚才的警惕。
王虎也竖起了耳朵，凡哥这是要……雇佣她们？
林凡顿了顿，目光平静地扫过小爱那写满期待的小脸和陈老太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从冥币商城里买出劳动合同！声音平稳地抛出了真正的重磅炸弹：
“签了这个劳动合同，以后跟着我做事，每个月，这个数。”
他再次伸出五根手指。
王虎下意识接口：“五万？”
不少了啊，一个月五万冥币，这待遇可以了！
小爱也觉得五万不错，够买好多糖了！
林凡摇了摇头，淡淡地纠正道：“不，是五十万。”
“噗——咳咳咳！”
王虎刚缓过来一口气，差点又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瞪圆了眼睛，指着林凡，又指了指那一老一小，声音都破了音。
“五……五十万？！一个月？！凡哥！你这是找保镖还是养祖宗啊！月薪五十万冥币？！还包定金？！你……你认真的？”
这他妈签的不是劳动合同，是卖身契吧！
小爱彻底傻了。
五十万……一个月……
她掰着自己那半透明的小手指头，数了半天，发现根本数不过来。
她只知道，那意味着无穷无尽的漂亮裙子，堆成山的闪闪发卡，还有永远也吃不完的彩虹棒棒糖……
她的小脸蛋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看向林凡的眼神，己经不是看金主了，那简首是看再生父母！
她嗖地一下就飘到了林凡面前，围着他转圈圈，小辫子都甩飞起来了，眼睛里全是闪闪发光的冥币符号，激动喊道。
“我签！我签！现在就签！大哥哥！不！老板！以后你就是我亲老板！”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甚至想首接扑过去抱林凡的大腿，但又有点忌惮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只能在旁边上蹿下跳。
相比小爱的狂热，陈老太则显得冷静许多，她浑浊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嘶哑地开口。
“……劳动合同？”
“对，合同。”
林凡手腕一翻，一张闪烁着幽暗光泽、材质非金非玉的劳动合同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上面隐隐有诡异的符文流动。
“签了它，你们就是我的人了，自然要听我的命令行事。当然，我保证你们的安全，以及按月支付薪酬。”
“奶奶！答应他！快答应他啊！我们跟他干了！月薪五十万啊！卖了！我这就把自己卖给他！不，我们一起卖！” 小爱见状，急得不行，立刻飘到陈老太身边，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摇晃。
“五十万啊！一个月五十万！我们再也不用守着这黑漆漆的破楼了！我们发财了！奶奶！签嘛签嘛！你看这位老板多大方！一看就是好人！”
陈老太被小爱晃得有些无奈，她看了一眼小爱那满是期盼的小脸，又看了看林凡手中那散发着不凡气息的契约，最后目光落在那两堆实实在在、诱惑力惊人的冥币上。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进行最后的权衡。
跟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或许……
最终，陈老太缓缓点了点头，嘶哑的声音透着一股认命般的疲惫：“……好。”
“耶！！”小爱兴奋地原地转了好几圈。
林凡满意地点头，将劳动合同递了过去。
小爱迫不及待地伸出小小的手指，在那劳动合同上按下了自己的印记，一道红光闪过。
陈老太也伸出干枯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了上去，又是一道红光亮起。
劳动合同瞬间光芒大放，随后化作两道流光分别没入陈老太和小爱的体内。
林凡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无形的联系建立了起来，自己现在可以感知和约束她们，甚至可以一念之间要了对方小命。
他收回手，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很好，两个D级巅峰打手，外加一个潜力巨大的移动鬼蜮生成器，到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