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江挽,坑死人了。
介绍里面没有这段啊?
宕机的大脑快转呢!
死嘴快说,别嘴瓢。
“江挽,回答我!”
叶淮舟是爱她,但是他不喜欢被骗。
他可以容忍她虚荣、奢靡,可容不得她骗自己。
林疏婷低着头,大脑搜索着训练时候江挽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虽然江挽没教她怎么应付这事。
但是她记得有一天江挽跟叶淮舟打电话说病了要晚几天回去,那时候江挽是怎么做的呢?
哭?
不,那叫梨花带雨。
对对对,林疏婷左手朝着右手挪了挪,捏起手背一点皮,然后用力。
嘶~
好疼,眼泪来了,很好。
不够,江挽那边的语气,她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娇软。
这个有些难为了,不过得益于那几天的训练,虽不能学个十成十,学个半成也足够。
林疏婷脸上委委屈屈、抬起泪眼婆娑地小脸,还带着一丝倔强,
“你又怀疑我,嘤嘤~”
“我是太紧张小宇了,万一这次是真的呢?”
“万一孩子真摔着了呢?”
“到底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
“嫁进叶家一年多了,肚子都没动静,我也是把小宇当做自己孩子疼的。”
“嘤嘤嘤、呜呜呜!”
“我蹲在这儿,手背垫着小宇的头,你都不关心人、人家的手背痛不痛的嘛?”
“你、你不在意我了.....”实在说不出“你不爱我了”,她现在是真的委屈,果然撒娇狐媚子也不是谁都能演的?!
好累!
叶淮舟:“......”
他错了还不行吗?
“挽挽,你别哭了,我把小宇先抱床上,这样你会舒服些!”
林疏婷哭声顿了顿,往旁边挪了挪。
叶淮舟:耳根子是安静了一点。
叶文宇被爸爸小心抱起,躺下、盖好被子,沉沉睡过去。
折腾这一遭,能不累吗?
床榻上的小宇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熟了。
叶淮舟转身看向林疏婷,目光中带着些许笑意。
觉察到头顶的视线,林疏婷心里一惊,生怕被看穿,赶忙低下头继续抽泣。
“好了,不哭了,虽然有地毯,但是蹲坐久了,腿不麻吗?”
叶淮舟大手贴上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就要拉她起来。
林疏婷也不装了,嗓子都嗲哑了。
电视剧里的柔弱小百花,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演的。
男人还真是吃这一套!
“嘶~啊,”
我去,腿真麻了。
狗血的是身子朝向叶淮舟歪去。
林疏婷:我不想跌他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她顺势用力推开叶淮舟,身子弹射反方向——那边正好有个沙发接住了自己。
挺好,还是沙发软。
不多会前,她可是摸过了,叶淮舟胸膛硬邦邦的,哪有铺着皮毛的真皮沙发软?
叶淮舟被推得朝后推了一步,怔怔,随即笑出了声。
他看着沙发上的林疏婷,眼中满是玩味,“今天倒是有趣。”
林疏婷尴尬,扯了扯嘴角,“刚刚腿麻了,你拉我,没控制住。呵呵!”
叶淮舟走近沙发坐下,“不管怎样,你对小宇很上心,这点值得嘉奖。”
说着,他拿出一张卡递给林疏婷。
林疏婷杏眼瞬间睁圆,眸子闪着光,还有意外收获?
刚伸手准备接,却又缩了回来,“这钱我不能要,名义上我是小宇的妈妈。”
叶淮舟挑了挑眉,她不要?
“还有,小宇现在这情况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即便之前都是装的,可这次我瞧着,不像。”
倒像是心因性非癫痫性发作。
这个还是妈妈生病住院时,病友的孙子来探病时发作,她才知道这个病称。
当时第一次听到,她还特意去网上查了查。
不过她也只是觉得好像是,还是去医院查了才知道。
“好,我让人叫赵医生过来,先看。”
“等等,还是去儿童医院检查更放心一些。”
林疏婷是一点也不想跟那个赵医生有接触,江挽留给她的烂摊子,她是东一个西一个的收拾。
烦死了。
叶淮舟目光灼灼看着她,她变了,以前也是很宠小宇,但更多的是满足孩子的所有需求,现在开始担心孩子健康,挺好的。
“好,都依你,我们先出去,让小宇好好休息,趁着人齐,正好下周要有的家庭会议,提前到今天。”
“你不是说家庭会议只能你们叶家人开吗?我能去?”
不怪林疏婷吃惊,她来叶家快一个月了,叶家没半月在庄园召开一次家庭会议,明确说了“外人”不能参加。
而自己就是那个“外人”。
叶淮舟以为她气闷,上前拉起她的手,窝在自己的大手里,拇指有意识地轻轻着。
“挽挽,这个是叶家的祖训,不是不信你,况且你对公司和厂里的事情一首不感兴趣,你是懂我的!蒽?”
"祖训总要给活人让路。"
叶淮舟用无名指勾住她的尾指,婚戒边缘硌在两人皮肤相接处。
林疏婷转身朝外走,顺势就抽出被握的手,“那个,我们赶紧过去吧!”
手里的软玉温香还没热乎两秒,就空了,叶淮舟盯着匆匆朝外的妻子,眼里温柔似水。
他的小娇妻,怎么这时候才想起害羞?
跟自己初见时候的火热完全不同,不过却该死的还是让他着魔。
悄声出了孩子房间,掩上门。
廊灯在橡木地板上晕出鹅黄光斑,楼下会客厅传来笑闹声。
叶淮舟夫妇和叶书仪三人不知何时己经消食回来。
会客厅的谈话声随着她的脚步渐歇。
瞧见林疏婷过来,齐齐敛了笑,各忙各的。
喝果汁的、喝茶的,尤其是叶书仪首接朝林疏婷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别处。
林疏婷这些天也习惯了他们的态度,反正知道针对的是江挽,又不是自己。
她既然收了江挽的钱,在这一年就努力做好叶太太。
妈妈教过她:做人做事、无愧于心,随心而为即可。
不过人家不喜欢她,她也不会上赶着往跟前凑。
他们一家人围坐,林疏婷就在外围靠墙的一处沙发坐下。
叶淮舟随后进来,看了“江挽”一眼,以为她不感兴趣,才坐远一点,朝他笑了笑,才去大哥对面坐下。
谁知叶书仪跳脚了,把青瓷杯重重磕在描金茶托上,飞溅的伯爵红茶在亚麻桌布洇出暗痕。
“只有叶家人才可以参加,凭什么她能来参加家族会议?贺伟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