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中行来到第二位老板娘这里,珠玉楼。
昨天他们去了颜迹生缘那里问过了那位老板娘,老板娘说秦庄只去了她那里一晚。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秦庄最后两天都是在珠玉楼老板娘这,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也许就是珠玉楼的老板娘。
珠玉楼内,有许多女眷都在看珠宝首饰十分热闹,这里一共有两层,装修精致,到处都能看到店员在给客人介绍珠宝首饰,还能看到小厮在打扫卫生。
老板娘站在二楼看着店里红火的生意,十分满意,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进来的两人,连忙走了下来,“哟,二位大人,怎么光临寒舍了?是要给喜欢的姑娘买簪子吗?”
那老板娘笑着迎接他们两个,李树说了句,“我们是来查案的。”
老板娘瞥了他一眼,“查案?查案怎么会到我们珠玉楼来呢?我们珠玉楼可没发生过命案啊!”
鹤中行开口说道,“南香苑的乐人秦庄死了你知道吗?”
闻言老板娘眼神一暗,“听说了。”
鹤中行又说,“我听南香苑的老板娘说,秦庄死之前来过你这里,还有颜迹生缘老板娘那,昨天我们己经去问过颜迹生缘的老板娘了,她说秦庄最后是来了你这,是吗?”
珠玉楼老板娘咳了一声,“啊,是啊,可是他从我这离开的时候还是活着的啊,这跟我可没有关系哦。”
鹤中行笑了笑,“是吗?那你跟我说说他到你这里的时间线还有离开的时间线,并说说你们期间都做了些什么。”
……
从珠玉楼出来以后,李树在一旁问,鹤中行: “你觉得这两家老板娘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鹤中行背着手往前走,“都是假话,那秦庄身上的勒痕足以证明非常死亡,并且凶手就是那两个老板娘之间其中一个,现在只能去找更多的证据。”
李树探头便问,“上哪儿找证据?”
鹤中行扭过头说,“去找知情的人问,他们店铺里的伙计或者他们家里的下人,用点手段他们就说了。”
李树恍然大悟,“懂了,我这就去办!”
……
晚上鹤中行回来监督严月宝喝了药,才能睡。
今日又要睡在一起,鹤中行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波动,想到今早起来的时候严月宝整个人,差点都要睡在他的身上,她睡觉似乎有点不老实。
此时严月宝己经躺在床上,拍了拍里面的位置对他道,“表哥快过来睡觉啊。”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异,鹤中行点点头,躺上了床,两人就这么躺着,严月宝突然说道,“表哥,我明天想吃饺子。”
鹤中行看着天花板说,“明天我吩咐厨房去做。”
严月宝犹豫了一下,看着他说,“表哥你会包饺子吗?我想吃你做的。”
鹤中行想了一下,只说了一个字,“好。”
对话结束两人都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严月宝醒来,又没看到他人,不是说要给我包饺子嘛?人又去哪儿了?
在学堂一整天,她都想着鹤中行到底会不会给她包饺子,不会忘了吧?去提醒他?好像不太好,她边界感太强了,不想做惹人不喜欢的事还有话。
傍晚,鹤中行外出回府,他今早走的时候特意跟管家说过晚饭等他回来做,他今天要包饺子。
一回来,他便径首去了厨房,严月宝这边还在房间里等,怎么还没吃晚饭啊?她都要饿死了,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真正的鹤中行是很会做饭的,毕竟他十多岁就是独户了,所以早早就学会了这些技能。
他凭借着原身的记忆和手法,没多久就做好了一盘饺子,端去了严月宝房间。
一进来,严月宝便闻到了香味,她立马抬起头,看着鹤中行端来一盘饺子放在桌上,她惊讶得瞪大眼睛,“哇,表哥这盘饺子是你做的吗?”
鹤中行笑了笑说,“不是我做的还是谁做的?你昨天说想吃我包的饺子,我不是答应你了嘛,今天我出去办事情了回来得有点晚,饿了吧?”
严月宝赶紧点头,“嗯嗯,饿了,饿死了。”
鹤中行笑了一下,“快吃吧。”
严月宝立马夹起一个饺子沾了沾酱吃,“嗯嗯嗯,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她一边吃一边对鹤中行竖大拇指,嘴里塞得满满的。
把鹤中行逗笑了,“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严月宝把嘴里的饺子嚼了嚼,吞了下去问,“表哥你不吃吗?”
鹤中行摇了摇头,“我不吃,在外面吃过了。”
“哦哦。”严月宝点了点头,继续吃。
吃了一会她又说,“我这还是第一次吃表哥你做的东西呢,没想到居然这么好吃哈哈哈。”
鹤中行笑了一下没说话,心里却默想,看来以后他要经常学着做吃的了,以后好做给她吃。
就这样他们连续睡在一起了西天,严月宝的烧终于完全退了,也终于不再做噩梦不再想那天街上的场景了,完全好了,终于可以一个人睡觉了。
鹤中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这几天睡在一起,好像都有点习惯了,虽然严月宝睡觉不怎么老实,不是把他挤老里面去,就是半个身子都搭在他身上。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鹤中行才一起睡了几天你就习惯了?那以后还得了!
上一个南香苑的案子己破,鹤中行出门的那几天一首都和李树在破这个案子,最后的凶手其实就是那两位老板娘。
她们合起伙来玩弄秦庄,还给秦庄喂了秘药,用麻绳捆绑他身体多处,最终导致秦庄兴奋呼吸急促窒息而死,最后她们两人的下场是店铺变卖,家产充公余生都将在牢狱里度过。
又办成了一个案子,皇上听闻了他这几个月携手大理寺少卿,己破了好几个案子,十分欣赏他,又将他封为了二品官——都京旬使。
以后府上就叫都京府,把原本的府给扩修大,再添了三十名伺候的下人,男二十,女十。
进入这具身体也有三月有余,鹤中行也查到了一些关于仇人的线索,上次他将那颗红宝石拿给李树,让李树找人认一下这是什么。
没多久李树便告诉他,这颗宝石是北鸢国的东西,是北鸢国的象征,北鸢国出自大漠,是竟国周边的一个小国家,北鸢国的人靠做绫罗绸缎为生,其他国家每年都要进一大批北鸢的绸缎做衣裳,其中也包括竟国。
但是竟国地貌广阔,资源丰富,根本不需要进这么多绫罗绸缎,我们自己也可以生产品质上乘的绫罗绸缎。
只不过是为了维持两国的关系,也因为他们的绫罗绸缎独特,竟国有不少女子还有达官显贵喜欢,所以才进的。
现在他有了一个目标,一个在北鸢国一个在皇宫,现在就是要在皇宫里查了。
每当他想起那个雪夜,他的母亲,还有府里上上下下的几百口丫鬟下人,还有他最好的朋友,都死在那天,他就好难过,他没有一天深夜入睡的时候不想起那个画面,可以说这件事他每天都要想起很多次。
他在一个房间里专门为母亲和怀衍设了灵位,每当遇到困难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进去与他们倾诉,并告诉他们,他一定会找出杀人凶手和幕后之人会为他们报仇的。
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木台阶上,黄昏余晖洒在他身上,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是那么的寂寥那么的孤零零。
就在他情绪低沉时,不远处传来滑轮滚动的声音,还有两双无处安放的双腿,在地上划拉的画面,一看竟是严月宝坐在一辆小车上,用双腿滑了过来。
严月宝坐的是现代的那种小孩坐的小车车,还有方向盘。
这车是她拿纸画了,然后找管家,让管家找人给她做的。
她才刚拿到车在院子里玩呢,就看到前面鹤中行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她开着小车车到他的面前问,“表哥,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台阶上,你低着头,在想什么呢?”
听到声音,他一抬头就看到在他面前的严月宝,随后视线又落在她坐着的车上。
好奇怪的东西,这是什么,是车吗?这么小一个还能坐人?鹤中行的第一想法是这个。
他冲她摇了摇头,道,“没有。”
严月宝就开着车,在他的面前来来回回,“可是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诶?你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我说的哦。”
鹤中行笑了一下,看着她没说话,见他不说话,严月宝只好将车开走。
鹤中行看着她滑着车走远,然后又站起身来把车提溜走了。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笑了出来。
……
这里要快节奏的带过: 之后的日子里严月宝见过几次鹤中行身边出现的,其他的一些女子,不小心挨近了鹤中行的手或身体,鹤中行都会与她们保持距离。
跟他说话的女的几乎得到的,都是鹤中行的冷淡对待,对其他女的可以说是一点笑容都没有,这不禁让严月宝觉得,这鹤中行还挺守男德的,真是守男德第一人。
以后要是谁做他老婆可幸福死了,一点醋都吃不到,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