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抿了抿嘴,把钱还给张海意的时候,看着她那双笑的风情万种的眼睛,气的他把脑袋拱进了她的怀里。
哼哼唧唧的开始使用他的权利。
6万6,坚决不能白花。
“24小时情感咨询师是吧!!我现在就需要咨询!”
咨询一下他现在想跟她睡觉行不行!
张海意按着吴邪那毛绒绒的头顶,笑的花枝招展的,总觉得吴邪像极了那种爱撒娇爱粘人的大型犬科类动物。
张海意抱着他拱过来的脑袋,在吴邪的嘴巴上亲了亲轻笑道:“说吧,想咨询什么?我都告诉你。”
吴邪抿了抿嘴,被亲的脸颊一红,本来想问的话,最后都被他给咽回去了,想起之前张海意在贴吧里回他的那些话,吴邪觉得有些话,她应该也没有骗她。
吴邪把脸拱到了张海意的颈间,单腿跪在沙发上,将膝盖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哼哼唧唧的轻声道:“问一下情感咨询师,我现在要是邀请她陪我在这边玩几天,你说她能同意吗?”
张海意看着拱到她颈窝里黏黏糊糊的吴邪,微微仰起头,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温柔的唇,轻轻的啄了啄他的脸。
“作为专业养鱼人,对待池塘里的新鱼儿,是有优待的,而且这种小要求,她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张海意轻轻的勾起吴邪的下巴,吻的温柔又娴熟,舌尖轻轻勾缠,淡淡的香气钻到吴邪的鼻中,沁入心扉。
他想,如果可以长久这样的相处,好像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前提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张家人不出现。
“叫声姐姐听听。”张海意抬起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吴邪的嘴唇。
小家伙的唇亲起来格外的软。
而且又软又甜的。
不像那些大犟驴,就算因为练缩骨身子软,但骨子里都是硬的。
哪怕张海客心情好时,为了哄着她叫几声姐姐,也不是这个味道。
而吴邪的筋骨是硬的,内里却是软的。
在被张海意踩着撩拨的时候,吴邪的嗓音逐渐暗哑,就连眼眶都了。
“不要,你欺负我,我才不叫你姐姐。”
吴邪急的跟狗崽似的,哼哼唧唧的。
却还在咬牙嘴硬,就是那略微沙哑又有些软绵无力的声音,落在张海意的耳中时,跟撒娇似的。
见惯那些又臭又硬的男人,张海意是真的被吴邪给愉悦到了。
“乖,叫声姐姐,姐姐疼你。”
“不要!”
“啪!”
“叫不叫?不叫扇死你!”
吴邪:“...........”
你扇完再问啊?
毕竟有句话叫做,娶东北媳妇,享电炮人生。
一连在济南厮混了好几天,这天两人正在外边逛景点呢,吴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就发现是老痒打过来的,问他去秦岭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邪看了一眼正靠在栏杆上神情慵懒正在掰馒头喂鱼的张海意,心说,去什么秦岭啊,秦岭到底有谁啊。
但他都己经答应老痒了。
现在想反悔吧,实在不太好。
上次去山东吴邪买的那些装备都丢在了那场爆炸之中,这一次要去秦岭的话装备都得重新买。
吴邪根据经验,跟老痒说让他去买点装备,一定不要心疼钱,买点质量好的,如果能弄到炸药和枪械的话,最好也弄点来。
老痒说他哪有本事弄来那些东西啊。本想跟吴邪抱怨一下的。
但吴邪说弄不来也没事,遇见什么问题大家一起完蛋就是了。
这给老痒撅的。
本来就有点结巴,气的他好半天没说出来话。
吴邪心说,你不满什么,老子之前都发过誓了,再也不倒斗了,要不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义上,我才不陪你走这一趟呢,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陪未来准老婆不好么。
一想到他又要去那种苦兮兮的大山里,吃苦受累,吴邪就觉得委屈。
走到张海意的面前,单手环住她的腰,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开始他的吴娇娇式撒娇,把脑袋到张海意的面前,一副求摸头求顺毛的可怜样子。
顺便给长沙那边打电话,找关系弄点军药和炸药来。
之前去山东的时候背着水壶,浪费了太多的力气。但秦岭里山溪众多,没必要带太多的水。
不过他这种城里胃,肯定是受不住天然溪水的,所以必须准备一些治疗腹泻的药和消毒片。
药店里买到的那种效果虽然有,但药劲不太行。
还得是专门的军药更好用。
张海意抬手给吴邪顺了顺毛,坐在栏杆上,继续喂她的鱼。
吴邪打了几个电话,把药和炸药都给搞定了不说,还找人弄到了两把土枪。
张海意对吴邪的印象也在他打了这几个电话后,更新了。
吴邪这个年龄,能如此娴熟的沟通这些事情还能完全不露怯。
虽然和他们这种老不死的比起来,显得过于稚嫩,但实际上如果是吴邪这个年龄的话,还是挺不错得了。
在把东西都弄好后,吴邪又和张海意在济南待了两天,随后先是回到杭州,约了老痒,准备看看他的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约老痒见面的前一天,吴邪突然想起来了老痒的那个铃铛耳环,就跟张海意提了一句,她见多识广,知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什么来路,值不值得他大老远的跑去陕西去受这个罪。
但没想到本来对秦岭没什么兴趣的张海意在听到吴邪描述那个铃铛耳环的时候,眉毛瞬间就挑起来了。
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吴邪顺势连喊了七八声的姐姐,求张海意跟他一起去受罪,呸,跟他一起去探险。
张海意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架不住吴邪磨她,又是姐姐又是求求你了。
句句都是她爱听的。
张海意会上这种当吗?
是的,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