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意在听到张启山的这句话时,手下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
下一秒,她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扣子全扣上,同时双手勒住他的衣领,往中间一扯,一个锁脖后退出了七八米远。
双手握住自己的胸口,满脸嫌弃的对着张启山说道:“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随便就会出卖灵魂的人吗?你错了,我只出卖身体!”
说完转身开门就往外跑。
最讨厌这种模棱两可跟她要名分的人了。
玩玩可以,你们当什么真啊。
然而当她跑出去后,张海意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丫的不会是知道我要问他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故意的吧?
张海意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转身又往回跑了过去。
一脚踹开张启山的房门,对着正在慢条斯理自己解扣子的张启山大喊道:“你!”
张启山微微侧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眼神轻扫过去的时候,带着一股子常年处于高位的淡淡压迫感。
张海意深吸了一口气。
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天这把刀她舞定了!
“我突然觉得,暂时出卖一下灵魂也不是不行。”
张海意抿着微微上扬的嘴角,抬手按住了张启山的胸口,手指来回的滑动了一下后,轻声道:“既然你说要离开,不如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陪你去格尔木如何?”
“不去。”张启山转身就开始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去嘛~去嘛~”
张启山眉头微皱,看着张海意抱着自己的胳膊,用如此撒娇的语气求他,是真的差点有一种,什么都答应她的冲动。
但有些事,他是不能说的。
只能轻叹了一口气,语气稍微温和一些道:“有些事情我没办法插手,有些地方我也没办法去,一旦连我都涉足了,那就真的彻底的乱起来了。汪家这几次的阻止,就说明了这件事情。
如果我跟着你去了格尔木,到时候九门和所有人都会被拖下水的,那时候,恐怕就真的天下大乱了。无论是九门还是张家或者汪家,都不想要看见这样的局面,到时候就算有我压着,九门也将迎来又一次的大清洗。吴家的那个小子,首当其冲是要成为活靶子的,你确定还要我去吗?”
听到这件事要连累吴邪,张海意眨了眨眼,嘴角也不愉快的撇了起来。
“那算了。”
张海意松开手,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被张启山抓住了手腕,一个用力,张海意就又给拽回了他的怀里。
张启山微微低头,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悦:“一提起他,你放弃的倒是快。”
“那不一样,他就是个爱撒娇的小孩子,他有什么错,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你还吃小孩子的醋,你老不羞。”
张海意话音刚落,张启山的大手己经掐到了她的大腿上。
指腹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张海意大腿内侧,一个又敏感又危险的位置,
张海意轻“嘶”了一声。
被他这一下捏的腰肢都软了半分,整个人被张启山用他结实的臂膀牢牢的锁在冰冷的柜子和他滚烫的胸膛之间。
“隔壁那个写作业还会哭鼻子的才叫小孩子。”
张启山的声音低沉,微微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窝里,带着一丝惩罚意味的轻轻撕咬着:“二十多岁在被窝里撒娇的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对他这么偏心,看来你是很喜欢了?”
“嘶....佛爷,你这醋坛子翻的够快的啊?”张海意嘴上不服输,身体却很诚实的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两下,试图缓解那要命的压迫感。
张海意抬起手,指尖落在张启山锁骨下方,带着点挑衅意味的轻轻滑动着:“小崽子么~新鲜水灵,经得起折腾。我这不是怕你经不住么~给你减轻些负担。”
这句话瞬间就点燃了他俩之间的火焰。
张启山眸色骤然转深,掐着她腿根的手猛的向上一提,另一只手首接探入了衣摆。
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腰后细腻的肌肤。
狠狠揉捏了一把。
张海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的轻哼了一声,整个人几乎悬空挂在了他的身上。
“经得起折腾?”张启山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夹着危险的意味。
他低头,鼻尖擦过她的耳垂:“那就试试,看看是谁先求饶。”
话音未落,张启山己经强势的堵住了张海意的唇,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霸道。
将她所有未出口的挑衅或者求饶都碾碎在了唇齿之间。
张启山的吻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轻易就挑起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张海意呜咽了一声,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己攀上了张启山宽阔的肩背,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柜门在激烈的动作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很快又被更急促的喘息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淹没了。
张启山像是要将张海意揉进骨血里一样。
每一次都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
逼得她眼角翻红,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张启山精壮的身躯就如同一座燃烧的熔炉一样,将张海意所有的理智和算计都烧成了灰烬,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彻底的沉沦其中。
这一夜,张启山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不仅能经得起折腾,更能折腾的她溃不成军。
翌日清晨。
新月饭店三楼的私人包厢内。
气氛微妙的好像打翻了一桶的老陈醋。
长长的餐桌上,张海意罕见的穿了一件高领的长袖薄衫,整个人懒洋洋地窝在铺着厚厚软垫的椅子里。
小口小口的吃着齐铁嘴特意给她熬的温补药膳粥。
眼下的淡青色和周身那股子慵懒到骨子里的劲,无声的诉说着昨晚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