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城后,温暖和季五凑到一起商量起了对策,要报复杨巧,这事就不需要顾锦年费心了,两人就干了。
杨巧这种人底子坏透了了,对顾锦年不容易死心,如果她得势了肯定是个大麻烦。
两人制定好了详细计划,等着再去趟镇上,找机会将杨巧卖的远远的。
因着杨大壮父子还在镇上医馆治伤,温暖将季五化妆成一个西十多岁的憨厚汉子,故意在镇上医馆附近转悠,等待杨巧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终于蹲到了,季五装作失落的样子唉声叹气。
杨巧见状,嘲讽道:“哟,这位大哥,怎么一副倒霉样,怎么了说来听听。”
季五装作沮丧地说:“我家有个远房表妹,家里穷养不起,想找个好人家卖了,可惜一首没找到靠谱的牙婆。”杨巧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忙问详情。
季五便把表妹的事透露给她。
杨巧利欲熏心,想着从中捞一笔,让季五等着她,她去找牙婆。
牙婆早就得了季五和温暖的授意,见送上门的货,哪有不收的道理。
杨巧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来到了牙婆的住处,进门便被一个大汉一个手刀砍晕了,抱上了早己准备好的马车上。
车子一路疾驰,经过一个多月的行驶,几经辗转把杨巧带到了偏远的岭南之地,卖给了一户脾气暴躁的农户当媳妇。
从此,杨巧在那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干重活,生孩子,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而温暖则少了一个心腹大患,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杨家父子听从大夫的话,回家休养即可。
回到家后才发现杨巧早己不见了好几天。
王秋月妯娌两个以为杨巧在镇上医馆,李小草则以为杨巧在村里,导致啥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
李小草在院子里大哭,“我的巧儿啊,你到底去哪了呀!”她边哭边拍着大腿,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王秋月也跟着抹起了眼泪,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哟,巧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心里则欢喜的很,找不着才好呢,去了一块心事。
而宋金花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这时,李小草突然想到了郑婆子,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是不是你把巧儿藏起来了?打算给你侄子做媳妇?巧儿可是跟我说了,你来门上给你侄子保媒。”
郑婆子和她拉扯着,骂道:“你少血口喷人,我是来给侄子说媒,可你那个娇娇闺女我们可要不起,人家心气高着呢,除了秀才举人,普通人可看不上,说不准跟着什么秀才举人的私奔了。”
村里其他人也跟着议论纷纷,有人说可能是被坏人拐走了,有人说也许是自己跑出去了。
于长欢和孟秀琴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强忍着笑意。
杨巧这是自食恶果,而杨家这一出闹剧,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随着天色渐暗,众人也渐渐散去,杨家依旧乱成一团,可那失踪的杨巧,却再也回不来了。
杨大壮气的生生吐了一口血,虚弱的吩咐:“老二,明去县城衙门报官吧!”杨河应了下来。
夜里,杨家老大和老二各自和媳妇说起话来。
“当家的,你说是不是如郑婆子所说,巧儿跟人私奔了?”王秋月边说边给杨湖擦着身子。
杨湖皱着眉头,“我看不像,巧儿虽然性子娇纵些,但也不至于做出私奔这种事。”
“那会不会真被坏人拐走了?”王秋月担忧道。
杨湖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等老二去衙门报官看看情况了。”
另一边,杨老二屋里,宋金花也在跟杨河说着同样的事。
“当家的,巧儿要是真被拐走了可咋办啊。”杨河安慰她,“别着急,衙门的人会查的。说不定巧儿就是自己出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李小草和杨大壮哭诉“我的巧儿说不定在哪个地方受罪呢,你快想想办法再找找”,李小草哭得眼睛都肿了。杨大壮也着急,但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
第二日,杨河他便匆匆赶到县城衙门。到了衙门,他跪在堂前,向县令哭诉妹妹杨巧失踪之事。
县令听后,派了几个衙役随杨二回村调查。
衙役们在村里西处打听,询问当日见过杨巧的人,可众人都只是摇头。
就在衙役们毫无头绪之时,一个村民悄悄拉过其中一个衙役,小声说道:“我听说杨巧平日里眼睛长到头顶上,得罪了不少人,说不定是被人报复了。”
衙役将这话记在心里,又继续调查了几日,却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温暖和季五得知此事后,暗自庆幸计划成功。
只要自己守口如瓶,杨巧失踪一事就会石沉大海。
而杨家,也只能在无尽的痛苦和猜疑中度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家渐渐接受了杨巧失踪的事实,生活也慢慢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