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狗里狗气的摇着尾巴转来转去。
季五看着小白打趣“你俩发现没?小白越长越像小狗了。”
这话一出,顾锦年走出来仔细端详着小白,笑道:“还真是,瞧这尾巴摇得欢实劲儿,活脱脱就是只小狗。”
温暖也忍不住开口:“也不知小白自己知不知道它一只狼摇成这副模样,要是知道,估计得气得跳脚。”
正说着,小白突然停止了摇尾巴,用那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们三个,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是在抗议。
季五笑得更厉害了,伸手想去摸小白的头,“哟,还生气啦,摸摸毛,消消气。” 谁知小白张嘴轻轻咬了下季五的手指,季五吃痛地缩回手,却依旧乐呵着,“嘿,这小脾气还挺倔。” 小白哼唧了两声,转身跑开了。
温暖笑着说:“它呀,也知道说它呢,这是害羞了。” 望着小白的身影,又一阵哄笑。
“年哥,眼看着要进入冬季了,是不是需要备些木柴?”温暖问道。
“有没有会打炕的?咱们可以打两铺炕。”
顾锦年和季五一脸的懵。
“木柴好说,可以买也可以去附近山林拾,只是你说的炕从未耳闻过。”顾锦年疑惑的眼神看向温暖。
“我也从未听说过,京城都是屋里放火盆或者烧地龙。”季五边说边整理着药草。
“用土胚打的,等我明天画给你们看。”温暖想着晚上进空间里用手机查查。
第二天,温暖趴在书桌上画图,季五在外面巷子里溜小白。
一阵敲门声传来,温暖起身打开门看到温良和谢之禾夫妻俩正站在门外。
“爹娘,你们来了,快进屋。”温暖一只手拉着一个进了院子。
看着自己爹手里还拎着两只野兔一只野鸡嗔怪道:“爹娘你们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留着自己吃呗,还记挂着我们。”
温良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温暖,“这是今早去陷阱里捡的,给你们改善改善伙食。”
谢之禾环顾着小院,满眼笑意,“这小院看着倒还不错,你们在县城可还习惯?”
温暖拉着谢之禾的手,娇嗔道:“娘,您就放心吧,我们在哪里都住得惯。”
这时,季五带着小白回来了,看到温良夫妇,赶忙行礼,“叔、婶,你们来了。”
温良点点头,目光落在小白身上,“这就是你们说的那只狼崽子?长的还挺壮实”
小白似乎听懂了温良的话,摇着尾巴凑了过去。
温良也不怕,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白的头,小白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温暖把爹娘带到屋里,将自己画的炕的图纸拿给温良看,“爹,您看看这是炕,要是能打出来,冬天咱们就不怕冷了。”
温良仔细端详着图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倒是个新鲜玩意儿,爹从未见过,不过看着似乎不难,爹找人试试。”
“温暖一听,眼睛亮了起来,“那就辛苦爹了。”温良笑着点头,“不辛苦,只要住着舒服就行。”
“不过咱们得事先做几个模具制作土胚,土胚干透了才能打炕。”温暖对打炕胸有成竹。
这时,谢之禾从厨房走了出来,“我看了下,你们这厨房里锅碗瓢盆倒是齐全,就是柴禾不多了,我和你爹吃了晌午饭去附近林子里砍些柴来。”
温暖赶忙拦住,“娘,不用您和爹去,过些天我们会去准备木柴的。”
温暖让季五陪着自己爹爹在家说话,她带着谢之禾出去逛街。
温暖拉着娘亲的手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娘,您看这个发簪多好看,我给您买一支。”温暖拿起一支银制的发簪,在谢之禾头上比划着。
谢之禾笑着推开她的手,“浪费这钱干啥,娘又不稀罕这些。”温暖却执意买下,“娘,给您您就戴上,好看着呢。”
路过一家布庄,温暖眼睛一亮,拉着谢之禾走了进去,“娘,我给您和爹扯几匹布做身新衣裳。”谢之禾刚要拒绝,温暖己经选好了两匹暗色的布料付了银钱。
“家里你买回去的成衣还有,我和你爹不缺,你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不用总记挂着我们。”
“娘,你们在这住几天呗,带你们好好逛逛。”
“我们明天就回,看过你们就行了。”谢之禾帮着温暖拎着她买的肉,和青菜。
“爹还得帮着做土胚呢打炕呢,不能走,住个三西天再走。”温暖撒娇着挽上娘亲。
“回去和你爹商量商量再说。”两人往家走去。
回到小院,季五和温良早己收拾好了野鸡、野兔。
“艾玛,爹和季五真勤快,我还想着回来收拾呢?辛苦爹和小五了。”
“温暖,怎么出去一趟给我改称谓了?成小五了。”
“这不是突然发现叫小五更亲切嘛”温暖的嬉笑声回荡在小院里。
“好吧!好吧!随你。”季五突然眸子一亮“下次看到季二记得喊他小二哦。”
“好嘞,小二小二也顺口。”
季五偷笑“小二不是饭馆里跑堂的嘛,很期待季二听到小二时的反应了,比起小二来,小五听着顺耳多了。”
温暖和娘亲去厨房里准备做饭。
季五和温良听完温暖的口述在用粗木条做土胚模具。
没一会儿饭香味飘了出来,小白狗里狗气地摇着尾巴在厨房门口转来转去,鼻子使劲嗅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在催促着开饭。
温暖笑着从厨房端出一盘做好的青菜,放到正屋桌上。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饭菜上了桌,有红烧野兔、青菜炒肉、红烧小杂鱼、豆腐盒子、凉拌青菜。
“开饭啦!”温暖招呼着。
西人围坐在桌旁,看着满桌的饭菜就有食欲,温良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小杂鱼,赞道:“暖暖这厨艺是越来越好了,你这是跟谁学的?”温暖笑着说:“自己摸索着做,没想到味道还不错。”大家边吃边聊。
谢之禾一拍大腿,“哎呀,咱们怎么把年哥给忘了,要不要给他留饭?”
温良也放下了筷子。
“爹娘,咱们吃就行了,年哥晌午在书院吃。”温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