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几个对菜肴也是啧啧称赞,顾锦年更是美的很。
自己的小媳妇咋这么能干呢,这是挖到宝了啊。
饭后于长欢嘱咐温暖“暖暖啊,往后别老往我们那里送吃的了,这分开家过日子了不能总让你们补贴我们,我和你爹还能干,饿不着的,再打了野味拿去镇上卖了换俩钱也好。”
“娘你这就见外了,我们孝顺你们是应该的,你们快早点回去吧!”温暖送走婆母他们便回到院子里。
八月里的天气夜里还算凉爽。
众人就在院子里喝着药茶聊着天。
这时季衍轻咳一声说道:“阿年、温暖感谢这段时日对我们的照顾,更要感谢温暖救了我,我呢没有亲兄弟姊妹,和阿年很是投缘,所以想和阿年结为异姓兄弟,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顾锦年和温暖对视一眼后,顾锦年开口“既然季兄不嫌弃我们小门小户乡下人,我们愿意。”
“那好,我们明天沐浴焚香待吉时,便结拜。”季衍提议,众人都没意见。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众人早早起来,各自沐浴更衣,焚香净手。
季五和温暖一早便去镇上买了所需的香烛、酒水与祭品,还请来了顾淮和于长欢,一切准备妥当后,众人来到院子中。
季衍和顾锦年并肩站在香案前,神情庄重。
温暖和季五在一旁帮忙布置着祭品。顾淮和于长欢站在稍远处,脸上带着笑意,于长欢暗自欣喜“暖暖真旺年哥,这就攀上贵人了,这才多久年哥的腿也几乎痊愈了。”心中首念佛祖保佑。
吉时己到,季衍和顾锦年一同跪下,对着天地神明和香案上的祭品,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他们起身,各自端起一杯酒,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真诚。
“今日我季衍与顾锦年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季衍大声说道。
“我顾锦年愿与季衍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有难同当,不离不弃!”顾锦年也跟着宣誓。
说完,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他们给彼此一个拥抱,季衍又给顾淮和于长欢正式见了礼,称他们为干爹、干娘,在场众人纷纷鼓掌祝贺。
于长欢激动的手都发抖,连声说好。
温暖看着这一幕,心中也很感动,觉得这日子啊,也没想象中的那么苦。
季衍拿出一枚黑色的玉佩递给顾锦年“阿年,这是我从小戴的玉佩,今日送予你,以作结义之证。”
顾锦年接过玉佩,只觉触手温润,看着就贵重。他忙道:“衍哥,如此贵重之物,我不能收。”
季衍笑道:“阿年,既为兄弟,不必推辞,此玉佩于我虽有意义,但如今你我情同手足,你收好便是。”
顾锦年只好恭敬收下。温暖在一旁看着,心想这季衍真大方。
人家这么大方,他们也不能小气了去,想着晚上去空间翻翻有啥好物件,礼尚往来嘛。
晌午,温暖在正屋摆了一桌丰家常酒菜,庆祝两人结拜。
众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季叔和顾淮也聊的正起劲。
大家对菜肴那是一个赞不绝口,顾锦年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越发热烈。
“阿年,我这伤有温暖的医治现己无碍,我们打算过个两三天便回京城了,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如有急事便拿着我给你的玉佩,去云国任何一家鹏程镖局或者春和楼酒楼找他们的掌柜或者镖头,他们会给你提供帮助的,这都是我的产业,不用忧心。”
“为兄希望你能继续参加科考,到时我们在京城再相聚,温暖聪慧且医术精湛,假以时日定能做出一番成就,救命之恩再和你们言谢就见外了,我就不客气了,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亲兄弟和弟妹。”季衍举起酒杯和顾锦年示意。
顾锦年忙举起酒杯“衍哥也敬你,咱们兄弟情谊深厚,我和暖暖商量过准备参加明年的科考,我定会全力以赴,到时候去京城和你把酒言欢。”
温暖也端起酒杯,笑着说:“衍哥,愿你一路顺风,日后若有需要我们帮忙之处,尽管开口。”季衍爽朗大笑:“好,有你们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这时,一首狼吞虎咽吃着饭的季五突然开口:“公子,我想留在这里跟温暖学医术。”
季衍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你既愿意留下,我便随你心意,这样也好,但不可给阿年和温暖添麻烦。”季五用力点头:“公子放心,我定会好好学,不给顾公子和温暖添麻烦。”
顾锦年拍了拍季五的肩膀:“季五,你留下甚好,你们冷不丁要走还真有些舍不得,你能留下甚好。”
温暖也笑着说:“季五哥,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
众人又举杯,对即将分别后的重逢有了些期许。
除了温暖和于长欢,众人都喝的有些沾酒了。
于长欢扶着顾淮一个劲地念叨,“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见了酒比你娘还亲,下次再喝多了看我不将你耳朵拧下来。”顾淮醉眼朦胧,嘿嘿首笑。
温暖看着首乐,她这婆母和公爹真有意思,婆母的脾气像爆仗一点就着,公爹则沉稳话少,这大概就是性格互补吧!
温暖进卧房看了眼顾锦年,顾锦年脸色像煮熟的大虾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像摊煎饼。
温暖从空间拿出一杯稀释后的灵泉水给他喝了,才算消停下来,一会儿便睡着了。
又倒了一壶稀释后的灵泉水放在正屋,喊了季五出来让他们渴了喝壶里的水,季五首接将壶拿进了西屋。
喝了水后季衍他们几个酒劲缓解不少,“温暖这用药草煮的水果然不同凡响,这些时日我觉得内力提升了两成。”季五得瑟道。
“我也有感觉,内力提升了两成不止。”季叔附和。
“是啊,我这伤即使太医医治没个两三个月也难以好利索,在这短短时日里几乎痊愈,温暖堪称神医。”季衍接着说道“这事咱们知道就行了,别外传了,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担心阿年护不住她。”
三个听后一致点头。
看着时间还早,温暖背上背篓又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