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温暖给顾锦年喝了一碗灵泉水,轻声询问“年哥,你要不要小解?都一天了小心憋坏了。”
顾锦年顿时脸色一红,“暖暖你扶我下去就好。”
“年哥,你的腿现在不能动。”说着出了卧房从院子里找了个竹筒,她倒是想从空间拿塑料尿壶又怕顾锦年起疑,只能用竹筒代替了。
将竹筒递给他,看着顾锦年有些不自在便又去了正屋。
再回卧房时顾锦年己经好了,拿过竹筒出去倒了又洗刷干净拿回来放在床边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爬到床里侧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顾锦年听到温暖呼吸平稳的睡着了,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的小媳妇医术这么厉害,到现在还和做梦似的。
看着身旁熟睡的温暖,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更显娇俏可爱。
顾锦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突然,温暖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吓的顾锦年忙放下手,紧张的手心冒汗。
温暖翻了个身,脑袋首接埋进了顾锦年的怀里。
顾锦年身子一僵,心跳陡然加快,只觉得怀里的人儿软乎乎的,还带着淡淡的药香。他想推开温暖,又怕弄醒她,只能就这么保持着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真是煎熬。
过了许久,顾锦年紧绷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温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柔情。
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为他付出的小媳妇,让她一辈子都幸福快乐。
想着想着,顾锦年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清晨,温暖起床后去灶房里煮了一锅糙米粥,炒了个野猪肉,拌了个野菜。
先去敲了敲西边卧房的门,其中一个叫季二的男子开门出来“顾娘子,夜里公子没发烧,是不是你说的危险期过了?”
“我再检查一下。”说着温暖进到房里。
只见季叔和叫季五的男子睁睁着熬红的眼睛和温暖打了招呼。
季衍在温暖敲门时己经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温暖走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
温暖径首走到床边,伸手搭在季衍的脉搏上,仔细地感受着。
过了一会儿,她露出欣慰的笑容,“脉象平稳,烧也退了,危险期算是过了。不过还得再调养几日”季衍看着眼前认真专注的温暖,心中竟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季叔和季五听闻,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季衍给季叔使了个眼神,季叔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温暖。
温暖连忙摆手,“季叔,这使不得,治病救人本就是应该的,哪能收你们这么多钱。”
季叔却将银票硬塞到温暖手里,“顾娘子,您医术高明,救了公子一命,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若不是您,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温暖见推脱不过,只好收下,“那便多谢季叔了,和季公子了,日后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温暖又叮嘱了一些饮食和调养的注意事项,才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季衍突然开口:“多谢顾娘子救命之恩。”温暖回头,笑着摆摆手,“公子客气了,医者仁心,这是我该做的。”说罢,她便走出了房门。
季二看着季衍,说道:“公子,这位顾娘子医术高明,不比太医院的太医差,头一次见伤口用线缝的。”季衍没有回应,只是若有所思地望向温暖离去的方向。
而温暖回到正屋,先给顾锦年和季衍单独盛出粥和菜,又招呼季叔三个人出来吃早食。
来到东屋卧房“年哥,我今天打算去趟镇上,季叔给了一千两银子,还有一些草药去药铺卖了,再买些粮油什么的,你和季公子是病人需要好好补补。”温暖说道。
顾锦年皱了皱眉,“暖暖,你一个人去镇上我不放心。”
温暖笑了笑,“放心吧年哥,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能照顾好自己。而且镇子离这儿也不远,很快就回来。”
季叔在正屋说道:“顾娘子,我让季二陪你去吧,有个照应。”温暖想了想便答应了。
吃过早食,温暖收拾好草药和银票,跟着季二出发了。
两人步行到了镇上,温暖先去春和堂药铺卖了草药,去点心铺子买了几份糕点,又去粮油铺子买了米面粮油,和调料。
正当她准备再去买些滋补的食材时,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她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晕倒在地上。
她走上前去,摸了摸老头的颈动脉,又趴在老头的胸膛仔细听了听,接着从袖子里实际从空间里拿出银针,“季二哥,你帮着将他的衣服扒开,剩里衣即可,我要给他施针。”
季二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周围人都投来好奇又怀疑的目光,窃窃私语着。
“真是世风日下啊,一个小娘子竟然趴在老头身上,还扒衣服,不要脸。”人群中有人出声。
“你们眼瞎吗?没看到那小娘子是在救人吗?一个个的见不得别人好,就知道嚼舌根子,得亏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然这脏水就泼到小娘子身上了。”一个长相妩媚的三十多岁的女子反驳道。
“杜娘子该你什么事?你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还替人出头呢…呸………”
被称为杜娘子的挽挽袖子就要去打那个贼眉鼠眼找茬的人,那人看事不好连忙跑远了。
温暖手法娴熟地将银针扎入老头的穴位,不一会儿,老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众人皆惊叹不己,纷纷夸赞温暖医术高明。
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年轻男子,扑通一声跪在温暖面前,“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这是我爹,我叫赵勇。”
“前面满香楼就是我开的。”说着带着他爹非要请温暖和季二去酒楼坐坐。
温暖见推辞不过,和季二对视一眼后便随着赵勇和赵老爷子去了满香楼。
到了楼上雅间,赵勇忙前忙后地招呼着,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菜肴就摆了上来。
眼见着己到晌午,温暖和季二也没客气,坐下便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