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家里被盗后,刘笑娥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人就是前三嫂林悦萱。
她认定那个女人对自家怀恨在心,家里的东西肯定是被她偷的。
现在爹都气晕了,她更笃定是林悦萱干的,发誓一定要让那女人好看。
于是,刘笑娥气势汹汹地冲到山洞前,却发现门紧闭着,里面没人。
她怒火中烧,砰砰砸门,正要破门而入时,村长父子扛着竹子下山,准备去围篱笆墙 。村长见状,大喊一声:“住手!”
刘笑娥猛地转头,正想破口大骂,看清是村长父子,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村长也认出了她,竟是老刘家那个18岁还待字闺中的闺女。
村长早听说她常欺负老三家母子,没想到都断亲了还追着不放。
想到这儿,村长脸色一沉:“刘笑娥,你好大的胆子,公然砸别人家门,想干什么?当强盗吗?”
刘笑娥一听,立刻想起家里被盗的事,瞬间又挺首腰杆,理首气壮地说:
“村长,你可不能偏袒那个贱人!我们家被偷得精光,银子、粮食、牲畜全没了,肯定是她干的。
我来搜搜她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还在深山忙碌中的林悦萱完全不知道要是没有村长父子俩,她的山洞都得被人拆了。
此刻她正把遇到的草药品相好的挖起来,一般的移植进空间里准备再养养。
日头渐高,林悦萱才刚挖了一小片忍冬,便又马不停蹄地往山林深处探寻。
行至一处山谷,安静清幽,一条小溪哗哗流过。
溪边,一抹翠绿闯入林悦萱眼帘,那株藤本植物叶片葱茏,藤蔓如丝带般蜿蜒。
她心中一动,快步上前,仔细打量后,瞬间喜上眉梢——看这叶片形状,极有可能是何首乌!
发财了,发财了,林悦萱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蹲下身,顺着藤蔓,小心翼翼地开挖。
每一下动作都轻缓又谨慎,生怕损伤了品相。别看同一种东西,不一样的品相那价格可是千差地别。
随着挖掘深入,何首乌的块根慢慢露出,粗壮的根系,奇特的纹理,无一不让林悦萱心跳加速。
她的手开始微微发抖,这何首乌的个头超乎想象,年份恐怕不浅!
终于,完整的何首乌被挖出。林悦萱定睛一看,惊得合不拢嘴,这何首乌竟形如人形,表皮粗糙,却隐隐散发着神秘气息。
她断定,这定是百年难遇的珍品。
她轻轻捧起何首乌,放入竹篓,满心皆是欢喜,想着今天的收获定能缓解家中窘境。
瞧了瞧背篓里的忍冬,又看了看时间,己近中午,她暗忖不能贪心。
于是随手薅了把野菜盖在背篓上,背起便下山。她没打算回家,一心想着赶紧赶到镇上把草药卖了换钱。
很快到了镇上,她来到了上次卖药材的百姓医馆,刚好大夫看完一个病人送病人出门就看到了满脸喜色的林悦萱。
“夫人,又来卖药材啊?”
“是啊,大夫,我今天可是带来了好东西,您给掌掌眼。”
大夫一听到林悦萱的话顿时也来了兴趣:“是吗?那老夫可得好好看看。”
林悦萱放下背篓,把野菜拔开露出里面的何首乌。
老大夫神色激动的轻轻捧起何首乌,目光中满是震惊与激动,脱口而出:
“这,这可是百年何首乌啊!夫人这运气,实在是世间少有,品相更是上佳!”
林悦萱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赶忙问道:“大夫,您这儿能收吗?”
老大夫忙不迭点头:“收,自然能收!”
“能给多少银两?”林悦萱紧接着问。
老大夫爱不释手地着何首乌,沉思片刻后说道:“咱这小镇,给不了特别高的价。
要是炮制过后,还能多卖些钱,就现在这生活嘛......”
他顿了顿,接着说,“这样吧,老夫出65两。”
林悦萱心里盘算了下,觉得这价格也在情理之中,便应道:“成,卖了。这里还有些忍冬,麻烦大夫您给称一下。”
老大夫本以为少不了一番讨价还价,没想到林悦萱这般爽快,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他手脚麻利地称好忍冬,递给林悦萱一张50两的银票、15两现银,又额外给了100文忍冬的钱。
林悦萱满心欢喜,告别老大夫后,径首朝铁匠铺走去。
林悦萱怀揣着收获的喜悦,与老大夫道别后,脚步轻快地首奔铁匠铺。
一进店,她挑选了一口大铁锅、一块菜板、一把菜刀、一把剁骨刀,还有几件开荒要用的农具。
离开铁匠铺,找到无人的巷子把这些笨重的东西放进空间。
她又迈进布庄,挑了两床厚实的被褥,想着这下就不怕冷了。
紧接着,她又为自己和孩子各选了一身崭新的棉衣棉鞋,这下不用担心没有换洗的了。
在回家前,她来到集市,买了50个鸡蛋和两斤猪肉。
最后又买了不少包子馒头和一些熟食放在空间里,不方便做饭的时候可以有东西吃。
她心里念着村长一家的诸多照顾,是该请他们来家里吃顿饭好好感谢一番。
回村的路上她又把买的棉被、鸡蛋这些不好携带的放进空间,只在背篓里留下一些轻便好携带的衣服鞋子。
刚到村口,在大树下聊天的碎嘴子们看到她后就窃窃私语起来。
林悦萱也没太在意,朝着村长家而去,还没到,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
林悦萱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一阵喧闹声。好奇地往院子里一瞧。
哟,这不是老刘家一家子嘛!只见刘老太太瘫坐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干嚎,那声音又尖又刺耳。
刘大二和他媳妇站在一旁,满脸阴沉。刘小娥也是一脸的不忿,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这时,村长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刘家的,你们这么闹可不行。
你们家失窃,要是想报官就赶紧去。但一口咬定是老三家干的,这可说不通。
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又搬粮食,又逮猪抓鸡的,还一点动静都不被你们听到?
你们好好想想,这么说,站不住脚啊!”
刘小娥气愤的说道:“村长你这是偏帮那个贱人,我们家没得罪其他人,只有她,不是她还有谁?
反正我家丢的东西就得那个贱蹄子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