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强了?”
顾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显得文文静静的:“没有啦~我爸爸说期末考试如果年级前十的话,带我出去旅游。”
徐若雨眼底流淌着羡慕的眼神,顾念知道她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拍着她的肩膀:“我跟爸爸还说起你了,他不介意多带一个人一起。”
徐若雨鼻子发酸,却无所谓地耸耸肩:“害,你和爸爸旅游,我去干嘛呀。再说了吧,我爸肯定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周末8点回家,都要挨训的。”
*
17岁,高三。
刚开学,就出了大事,徐若雨跟人打架住院,顾念连带着被叫到了派出所录口供。
那是顾念第一次见到徐若雨传说中的哥哥,沉稳低调,冷冷清清,寡言少语。
顾伯然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派出所接顾念,对方家长市局里有些关系,咄咄逼人。
顾念缩在角落里无辜的样子,让顾伯然心头抽着发疼。
对方家长指着顾伯然谩骂,说他会不会教育小孩之类的。
顾伯然沉着脸,没有理会他们的话,办好手续牵着顾念走了。
顾念害怕顾伯然生气,喃喃着说:“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
顾伯然哑声问:“你有没有受伤?”
顾念摇摇头,瞥向他冷冷的脸,明明很生气,还在关心她。
“我没有,小雨比我惨,脚裂骨折了。”
顾伯然不干涉她交朋友这点,让她对他从心底里面感激,所以她和徐若雨的事情,她从未瞒着顾伯然。
其中包括有人追徐若雨,没有人追她这样的话。
*
顾伯然没有责怪她,这让她很意外。
顾伯然从政多年,对于托关系这件事憎恶至极,那天为了顾念,他在书房打了一圈的电话。
徐若雨住院回学校后,顾念开心地抱住他说:“爸爸,我跟你说件奇葩的事情,上次跟徐若雨打架那个女孩被记过了,还当众给我们道歉了,哈哈,你没看见她的表情,一阵白一阵青。”
顾伯然淡淡地应了声。
顾念歪着头说:“今天老师让写目标大学,我写的是A大,我想离你近点,这样我就能经常回家了。”
顾伯然望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愁着要如何教育她男女有别。
“念念。”
顾念偏过头去看他好看的眉眼,笑得明媚:“爸爸,我发现你的眼睛很好看也。”
“念念,以后有人的时候不能这样抱着爸爸,爸爸是爸爸,也是男人。”顾伯然沙哑着开口。
顾念贴在他的后背,笑容僵住,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爸爸是男人啊,爸爸可以是任何人的男人,却不能是她的。
*
寒假旅游的时候,房间严重不足, ? 双人房,顾念兴奋得睡不着觉。
自从10岁,无论她怎么央求,哪怕雷雨季节,闪电交加,她说害怕,他仍不允许她跟他睡一起。
卫生间压抑的闷哼声,玻璃缝隙里的男人坐在马桶上,单手握住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弄,最后射在手心,满足地哼了出声。
她身体紧绷着,腿了,半宿没睡着。
爸爸是在?
这件事她连徐若雨都没敢说,她怕小雨会觉得爸爸猥琐,也怕小雨会觉得她变态。
她竟对爸爸有了幻想,是性幻想。
那段时间,她经常会做梦,梦到爸爸到她的房间,压着她的双手,抵进她的,。
醒来后,身体空虚得像是生病了一样,病恹恹的。
*
“那没有人的时候呢?”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俏皮地问出口,掩饰住眼泪。
顾伯然的动作顿住,长睫微垂,心沉了瞬,淡淡地问她:“上次下雨送你回来的男生,家住在哪里?”
顾念着实讨厌顾伯然转移话题这套,把他的腰箍紧,脸贴在后背上,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气鼓鼓地说:“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不要喜欢其他男人,我就喜欢爸爸,我要一辈子粘着你,我才不要管其他人怎么说呢。”
顾伯然坐在书桌边,蹙眉,纤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耳边全是顾念说过的话。
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望着裆部渐渐复苏的欲望,脸沉了又沉。
他现在竟要靠意儿,才能硬起来。
眉心蹙得更紧,手撑在桌面上,尽显疲态。
顾念端了杯热牛奶,看爸爸疲惫的样子,心里觉得很难受。
是不是她刚才说的话,让爸爸不高兴了。
她怎么可以说出——
我要和爸爸一生一世在一起,永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