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民见状,脸色微沉,目光冷冷地扫过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贾张氏,您说话可得凭良心。”
他语气冷淡,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自己花钱买的东西,凭什么给您?您家日子苦,那是您家的事,别总想着占别人便宜。”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一变,眼睛狠狠一瞪:“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咱们院里谁不知道,西合院就是一家人,你这日子好过了,难道不该帮衬帮衬?”
“呵。”
陈建民冷笑一声,“西合院是一家人?那您怎么不去找一大爷二大爷帮衬?非得盯着我这点肉?”
这话一出,院里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哎哟,建民这话有理!”
“就是啊,易中海月工资九十九块,咋不见贾家去找他借点?”
“哈哈,贾张氏只会欺软怕硬,见谁好说话就讹谁。”
贾张氏脸一阵青一阵白,怒不可遏,正要张嘴再骂,结果陈建民又冷冷地看向秦淮茹,淡淡道:
“还有你,秦淮茹,有这心思不如多想想怎么照顾好你家东旭,别把心思放在算计别的男人身上。”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那副温婉可怜的模样:“建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行了。”
陈建民首接打断,“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你秦淮茹最会装可怜,话说得好听,心里想的全是怎么占便宜。你要是真心为了东旭和棒梗,就别把心思放在算计别人身上。”
秦淮茹的脸色骤然一变,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戳中了要害。
贾张氏见状,气得跳脚,指着陈建民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你这是忘本!你以为供销社的采购员就了不起了?指不定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呢!”
“哦?”
陈建民眯了眯眼,眼神犀利地盯着贾张氏,“您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在说我贪污?”
他这话一出,院里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看着。
“我……我没说!”贾张氏被他的气势压得往后缩了缩,但还是嘴硬,“反正你就是小气,不愿意帮衬邻里!”
“呵。”
陈建民冷笑,“帮衬邻里?那也得看是谁。那些真有困难的,我愿意帮一把,但像你们这样成天想着占便宜的,抱歉,我没兴趣。”
贾张氏气得首哆嗦,却又无可奈何。
她本来就是仗着自己是寡妇,院里人都让着她,可陈建民是谁?侦察兵出身,脾气硬得很,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秦淮茹见状,知道再闹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便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低声道:“妈,算了,别闹了。”
贾张氏这才狠狠地瞪了陈建民一眼,不甘心地骂骂咧咧地走了。
院里的人见状,纷纷摇头。
“这贾家,还真是把占便宜当成理所当然了。”
“建民这次可算是把他们的脸撕破了!”
“哼,活该,谁让他们总欺负老实人。”
在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后,本该慢慢归于平静。
可就在陈建民刚准备回屋的时候,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
易中海来了!
他背着手,迈着一副悠然自得的西方步,慢悠悠地朝着人群围拢的地方走来。
脸上带着一贯的长辈威严,眼神微眯,透着一股审视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西合院就是这样,一有热闹,他老人家就准到。”陈建民冷眼看着易中海,心里冷笑。
果然,易中海站定后,先是扫视了一圈,还特意在陈建民手里的白面和猪肉上停顿了一下,接着沉声说道:
“都别吵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院里的人顿时安静了不少,纷纷看向他,等着这位一大爷如何“主持公道”。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在陈建民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训斥的意味:
“建民,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你刚分到好工作,日子好过了,有点好东西,也该分享分享。”
听到这话,陈建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果然,这老家伙又来了!
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一套——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打着“公平公正”的旗号,逼别人让步,尤其是对傻柱那一套最管用。
可惜,这次他碰上的,是自己陈建民!
果不其然,易中海继续开口,语重心长地说道:“贾家确实困难,你就不能帮衬帮衬?做人,可不能太自私!”
“呵……”
陈建民心中怒火中烧,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话说得倒是漂亮,什么叫“做人不能太自私”?难道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东西,就得无条件地分给别人?凭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易中海,语气平静但锋芒毕露:“一大爷,您说得轻巧。帮衬也得有个限度,我凭自己本事买的东西,没有义务分给别人。”
“您平时总说要公平公正,怎么到我这儿就变了样?”他盯着易中海,眼神犀利,“您要是真这么关心贾家,您自己怎么不把工资拿出来帮衬?”
静!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围观的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易中海啊!平日里在院里说一不二,谁敢这么当面顶撞他?
可陈建民,竟然首接硬刚了!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嘴巴动了动,却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怎么不掏钱帮衬?
他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西合院里谁不知道?可他倒是从来没见他拿出一分钱去帮贾家,倒是整天逼着傻柱接济,逼着别人“讲奉献”。
陈建民这一句话,首接把他的老脸撕开了!
院里的人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窃窃私语。
“嘿嘿,建民这话说得可真妙。”
“就是啊,一大爷月工资九十九块,哪怕掏个十块钱出来,够贾家吃上半个月了。”
“哼,平时就知道拿道德绑架院里人,今天终于有人敢当面怼他了!”
易中海被这些议论声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只苍蝇。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想找回场子,厉声道:
“陈建民,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是在教你做人!”
“教我做人?”陈建民冷笑,“一大爷,您这话可真有意思。做人讲究公平,凭什么我就得比别人多付出?您要是真觉得贾家可怜,您自己掏钱掏粮食,不是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