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快说啊!"许大茂急得首跺脚,"只要能解决问题,什么主意我都接受!"
陈建民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吗,我们这个国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神经病打人不犯法'。"
许大茂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陈建民嘴角上扬,"如果你是个精神病患者,那么你的行为就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许大茂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我装疯?"
"聪明。"陈建民点点头,"你只要装疯卖傻,让大家都相信你精神有问题,那么何雨柱和易中海就拿你没办法了。最多送你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开点药吃,总比赔五百块或坐牢要好得多。"
许大茂半信半疑:"这……这主意靠谱吗?谁会相信我突然疯了?"
陈建民冷笑一声:"谁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给公安和单位一个台阶下。有了'精神病'这个借口,他们就能轻松结案,不用处理这种麻烦事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但随即又迟疑了:"那……那我该怎么装才像呢?"
陈建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要装就装彻底。从今天开始,你就在院子里疯疯癫癫,做一些正常人不会做的事情。"
"比如?"
"比如,"陈建民凑近许大茂,声音变得更低,"在院子里随地撒尿拉屎,当众脱衣服,夜里对着月亮嚎叫,把垃圾桶的东西倒在自己头上……"
许大茂听得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嫌恶:"这……这也太埋汰了吧?我堂堂许大茂,怎么能做这种事?"
陈建民耸耸肩:"那你就等着赔钱坐牢吧。五百块,可以买一套小两居了,你舍得吗?"
许大茂想到五百块的赔偿金,又想到可能的牢狱之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陈建民补充道,"你得找个人证明你之前就有精神病史。比如说,你可以让你妈来作证,说你小时候就有点'不正常',经常做一些怪事。"
许大茂挠了挠头:"这……我妈会配合吗?"
"这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了,"陈建民冷笑道,"不过为了自己儿子能免于牢狱之灾,我想没有哪个母亲会拒绝。"
许大茂沉思片刻,虽然心中万分抗拒,但想到五百块钱和可能的坐牢,他最终还是咬牙点头:"好吧,我试试。不过你得告诉我,具体该怎么装?"
陈建民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首先,你得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说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然后,随身带些垃圾和粪便,看到人就扔。衣服要穿得乱七八糟,最好能把裤子穿在头上。"
许大茂听得面如土色:"这……这……"
"还有,"陈建民不等他说完,继续道,"你得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唱歌跳舞,越难听越好。吃饭的时候把饭倒在地上,用手抓着吃,最好还能从鼻子里塞进去一些……"
"够了够了!"许大茂感到一阵恶心,"这也太过分了吧?谁会信啊?"
陈建民反问:"你更愿意赔钱坐牢?"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许大茂的脑门上。
想到那五百块钱,想到可能的牢狱之灾,又想到何雨柱那得意洋洋的嘴脸……
"行!我干了!"许大茂咬牙切齿,一拍大腿,"反正这院子也没我什么脸面可言了,豁出去了!"
陈建民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那就从今天开始吧,越早越好。"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行,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
看着许大茅离去的背影,陈建民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快意。
这个计划不仅能让许大茂出丑,还能让西合院的居民们看到一出好戏。
至于何雨柱的赔偿问题?呵呵,那可不关他陈建民的事。
……
西合院的夜,格外静谧。
许大茂独自坐在铜镜前,灯光昏黄,映照着他那张愁眉苦脸。
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做出各种鬼脸,试图找到最能表现"精神失常"的表情。
"这样?还是这样?"许大茂扭动着脖子,眼睛上吊,舌头外伸,"神经病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想到明天就要在西合院里上演一出"精神病"大戏,许大茂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他堂堂正正一个厂里的放映员,从小到大好歹也是个体面人,如今却要装疯卖傻,实在是丢人现眼。
"可要是不装疯,五百块从哪儿来?"许大茂一想到那笔钱,心就如刀绞,"我一个月才西十来块钱,攒一年也攒不出这么多啊!"
比起金钱,坐牢的可能性更让许大茂心惊胆战。
在这年代,蓄意伤人致残,是要吃官司的。
何雨柱那一边,有易中海撑腰;这一边,他许大茂孤家寡人,上头没人,下面没靠山,万一真进去了,这辈子就完了。
"不行!装疯就装疯!豁出去了!"许大茂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大不了丢人一阵子,总比赔钱坐牢强!"
他站起来,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心中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他许大茂就是西合院第一疯子!
"我得好好计划一下,"许大茂回到屋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细细盘算,"陈建民说得对,要装就装彻底,一次性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真疯了。"
他在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写下了几条计划:
清晨在水龙头洗澡,全身赤裸
闯食堂后厨,生吃肉块
在一大爷门口撒尿
看着这几条计划,许大茂既紧张又兴奋。
这要是成功了,不仅能躲过赔偿和牢狱之灾,还能在西合院里博得一个"精神病人"的称号,以后做什么都有借口了。
"明天一早就开始,"许大茂对自己说,"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真疯了!"
想通了这一点,许大茂反而轻松了许多。他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变成了一只自由翱翔的鸟,飞得很高很高,远离了易中海的威胁,远离了赔偿和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