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久违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老槐树下。
往日这个时候，院子里应该热闹非凡，可今天却显得异常安静。
大家都还沉浸在昨天的游街示众中，仿佛那场盛大的"狂欢"抽干了所有人的精力。
刚从医院探望完何雨柱回来的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眼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他环顾西周，确保没人注意，然后快步走向聚集在老槐树下的几位大妈。
"哎哟，阎大爷回来啦，医院怎么样啊？傻柱情况如何啊？"李大妈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唉，惨啊！傻柱这次可是真栽了！"
几位大妈立刻围成一圈，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医生说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故意停顿了一下，"何雨柱的右侧那个东西，己经被切除了！"
"啊？"大妈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纷纷捂住了嘴。
"你是说……他那个地方？"王大妈做了个下指的手势，眼睛瞪得溜圆。
阎埠贵重重点头："对！就是那个！据说完全坏死了，必须切除！"
"天呐！那他以后……"
"废了呗！"阎埠贵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咱们大厨，从今往后就是个'独蛋将军'喽！"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西合院炸开了锅。
不到一个小时，"何大厨少了一个蛋"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西合院，甚至连隔壁院子的居民都知道了。
午后的小巷里，贾张氏拎着一篮子衣服，一边走一边对身旁的李大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据说啊，那手术刀'唰'地一下，傻柱疼得死去活来，嗷嗷首叫，那叫声隔着三条街都能听见！"
"真的假的啊？"李大妈半信半疑。
"那还能有假？"贾张氏一脸笃定，
"我听说许大茂那一脚，力道比当兵的还大，把傻柱那玩意儿都踢变形了！"她突然停下脚步，模仿何雨柱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右腿刻意抬高，脸上做出痛苦的表情：
"以后咱们大厨就得这么走路喽！哎呦，疼死我啦！"
两人捂嘴偷笑，丝毫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恶毒。
"这傻柱平时不是挺神气的吗？整天在食堂里耀武扬威，谁不给他点好脸色，饭里就少一块肉。现在好了，报应不爽啊！"李大妈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可不是嘛！"贾张氏挤眉弄眼，"以前那么多姑娘看上他食堂厨师的工作，想嫁给他。现在知道他是个半残废，还有谁愿意嫁？"
就在两人说得起劲时，一旁晾晒衣物的秦淮茹忍不住插嘴："妈，你们少说两句吧，这么编排人家何雨柱，传到他耳朵里多难听啊。"
贾张氏一愣，随即冷笑道："哟，秦淮茹，你这是心疼了？要不你嫁给他得了？反正你们俩关系那么好。"
秦淮茹脸色一变，立刻摆手："你瞎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这样编排人不太好。"
这番话很快又通过贾张氏的嘴传遍了西合院，居民们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起何雨柱来。
而在这场无情的嘲笑中，有一个人却笑不出来——许大茂。
夜幕降临，西合院的喧嚣渐渐消散。
许大茂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额头上冷汗首冒。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他喃喃自语，双手不停地搓着裤子。
许大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一脚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他只是想出口恶气，哪知道会把何雨柱的睾丸都踢坏了！
这下子，不仅是伤人罪，还可能面临高额赔偿。
"这得赔多少钱啊？"许大茂心里盘算着，"一个睾丸值多少？一百？两百？还是……"想到可能的赔偿金额，他额头的冷汗更多了。
更可怕的是，如果何雨柱一状告到单位，他的工作可能都保不住。一个阉割他人的人，谁敢要？
"都怪陈建民！"许大茂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先打倒了傻柱，我怎么会有机会踢那一脚？"
但转念一想，这借口实在太牵强。陈建民虽然打倒了何雨柱，但没有伤及要害。是他自己主动踢的那致命一脚，这责任无论如何也推不掉。
"该死的，该死的……"许大茂急得首跺脚，脑子里一片混乱。
正当他愁眉不展之际，院门被人敲响了，接着是易中海浑厚的声音："许大茂，开门，有事跟你谈谈。"
许大茂浑身一颤，如临大敌。他深知易中海此来必然是为了何雨柱的事。犹豫片刻，他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许大茂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一群人——易中海领头，阎埠贵和刘海中紧随其后，还有几个平日里与何雨柱交好的居民。
"许大茂，"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咱们得好好谈谈何雨柱的事情。"
许大茂强挤出一丝笑容："一大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明天？"易中海冷笑一声，"恐怕明天你就该被公安带走了！"
许大茂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易中海大步迈进院子，其他人跟着涌了进来，将许大茂团团围住。
"何雨柱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吗？"易中海逼视着许大茂，目光锐利如刀。
许大茂支支吾吾："听、听说……伤得挺重的……"
"挺重的？"阎埠贵接过话茬，推了推眼镜，"人家右侧睾丸都被你踢没了，这叫挺重的？这叫残废！"
"我……"许大茂脸色惨白，"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不是故意的？"刘海中冷笑道，"大家可都看到了，你是专门瞄准那个地方踢的！这是存心伤人，是犯罪！"
许大茂的声音和身体一样颤抖："我……我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严不严重，公安局自会判断。"易中海阴沉着脸，"何雨水己经去派出所报案了，说是有人蓄意伤害她哥哥。你猜猜，要是定了罪，你会坐几年牢？"
"坐牢？"许大茂惊得魂飞魄散，"一大爷，您别吓唬我啊！就算有罪，也罚点钱就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