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宛言驾车四处逃亡的时候,裴洲辰提前派来的人已经带着警察过来持枪击毙了几个危险分子,其余人也是被一锅端。
“裴先生,你没事吧!”在其他人都手戴镣铐被带走的时候,有警察上来询问裴洲辰,“这帮人位置实在难找,裴先生是怎么……”
裴洲辰本欲张口解释什么,在触及到对方眼睛的那一刻,忍不住冷下来:“我妻子身上带着响应的工具,可以定位。”
“如果裴先生方便的话……”
“不方便。”说完,裴洲辰看了看四周,“犯人都已经抓到了,好好的审讯会有不错的发现,现在我的妻子开车逃离现场,生死未卜,我需要找到她,可以放行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看到裴洲辰那张冰山脸,再加上有理有据的话,警察不得不做出了让步:“好的。”
裴洲辰并没有亲自开车去找沐宛言,只是通过蓝牙耳机询问属下:“阿哲,她去了哪里?”
“我一直在跟着,目前陆小姐还没有停车。”
“跟好了。”
裴洲辰挂了电话,随即又攥紧了拳头拨通了一个人的号码:“喂?”
“……是你?”
清苑酒店。
闵希然强压着内心的紧张来到这里,站在预定的房间门口,虽然害怕再次面对裴洲辰会感到尴尬,但是心底的悸动仍然让她伸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
裴洲辰双目血红,愤恨地瞪着她,下一秒,她就被拽进了屋里。
他抬手一把揪住她身上的衬衣,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浑身的气焰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他们闵家人,为了一己私欲,为了之前在山庄没有达成的目标,做了伤害沐宛言的事情!
空气,陡然间全数被拦截,窒息的感觉一点点在胸腔内积压,心房,也在瞬间笼罩上一层厚厚的恐惧,那一晚生不如死的折磨像放电影般,快速从闵希然的脑海闪过。
呆愣三秒,闵希然奋力挣扎着,想要躲开他揪的快要窒息的攻击,毫无杀伤力的小手拼命捶打着裴洲辰,抵在他的胸口,卯足全力欲将他推开。
“……放开……我,放开……!”闵希然大力挣扎着,避开裴洲辰突然挥过来的巴掌,大吼道,“不要……放开我!不要碰我!”
上次那宛如凌迟般的痛楚,就像恶魔狠毒的利爪般,顷刻间张牙舞爪扑向她,闵希然漂亮清澈的大眼里,满是惶恐和薄薄的氤氲。
不要??
什么叫不要??
当初不是和她父亲一起千算万算、费尽心机、耍尽一切手段爬上他的床吗?现在居然说不要?
没办法奉子成婚,现在就假装学贞洁烈女了?
呵!就算她现在再怎样贞烈,也改变不了她放荡下贱的本质!什么名媛!
闵希然的一席话和沐宛言曾经的危机,以及挣扎,彻底激怒了裴洲辰。他失去了所有理智与温柔,变得更加粗暴,腥红的双目好似下一秒就要喷出熊熊火龙来。
扯着她柔软的手臂,裴洲辰转身,一脚踹开卧室的房门,反脚再踢关上房门,同时还腾出手将门反锁。
他今晚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怎么逃出他的五指山!
居然敢对他下药,还不知廉耻的勾引!他都没跟她算账,她倒好,不知收敛就算了,居然……还变本加厉?!居然动到了那个女人的头上,叫人绑架那个女人?!
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难道她不知道他最讨厌背叛和欺骗吗?
很好!
既然如此,他就让她知道,他裴洲辰的‘能力’和‘手段’!
重重将她抛在一旁的沙发上,裴洲辰伸手将自己的外套解开,随后不屑的嘲讽:“那天,你们想要的,现在我一起让你们如愿!”。
闵希然被弹性极好的沙发震得脑子嗡嗡作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瞧见裴洲辰已经衣衫半敞,卧房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借着淡弱的光线,她清楚瞧见他完美得足够让所有女人
流鼻血的傲然身材,黄金比例,高大健硕,精壮结实,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浓郁的男性魅力。
很狂野,很性感,却又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和强势气息。
蜜糖一样的蜜色肌肤,闪耀着健康的光芒,腹部上整整齐齐排列着六块线条清晰的腹肌……
明明就是让女人面红耳赤,疯狂尖叫,失去一切理智扑过去的身材,却吓得闵希然面如死活,脸色一片惨白,她紧紧咬住嘴唇,下一秒从床上爬起,打算跳下床就逃跑。
可是,来不及跳下床,裴洲辰已经按住了她的手臂,强行把她拖回来:“现在知道怕了吗?”
“放……放开我!”
“你们找人准备弄死陆雅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么怕过?!”
裴洲辰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折断,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我早就给了你们父女俩机会,为什么你们就是听不懂人话,非要过来触碰我的底线呢?!”
闵希然痛不欲生,只能惊慌不定的摇头:“没有,我没有……”
泪水一点点在眼眶积聚,溢出,垮落,疯涌。
她有些恍惚,有种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错觉,好像又回到了父亲让她勾引他的那天。
任凭她大呼大叫、大哭大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没了耐心,带着惩罚性的掠夺,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着越发不耐烦和攻击性的特质,她犹记得当时灵魂都快被他极其残忍的折磨下,离开身体……
而这一切,在布局的或者说在局中的人都不知道,对于怒火中烧的裴洲辰来说,彻底的毁灭才足以平息他心头的怒火。
闵维,那个从一开始就试图不断挑衅他的人!连带着他的女儿一起,都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
那么现在,是时候让他们感受到,裴洲辰一触即发的怒火,是谁也不能挑战的威严。
如果再让那个女人受到伤害,他会毫不犹豫的加倍还在始作俑者身上。
一夜过后,闵希然痛苦不堪的睁眼时,裴洲辰早就离开,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床单上凌乱不堪的种种印记告诉她——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