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保姆不止一位,王姨灰溜溜的回房间之后,年纪较轻的小郑安排好一切,带着沈挽瑜去了浴室。
肖以湛依旧在书房忙碌,深灰色的装修风格,厚重的黑色窗帘,让整个房间都多了一分压迫感。他虽然盯着文件,思绪却止不住飘向别处。
“肖总,刚才您的衣服也脏了,要不要也去……”小郑怯生生的站在门口,有些拘谨。
她是孟倾芙之前在福利院做活动的时候,意外发现的被众人挤兑的孩子,联想到年纪轻轻就离世的肖以薇,就动了恻隐之心。把她安排到久无人住的颐和公馆做保姆,也算是有了生活保障。
肖以湛不常回这里,只因为大多数时间都在忙着飞向各处谈生意开会,前几年不仅重振了肖家的事业,还成为商界最为年轻的佼佼者。
所以,小郑面对这样的男人,下意识总觉得害怕,说话有点哆嗦,干什么都像受惊了的兔子。
“嗯。”此时此刻,他除了简单应了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她,“等等。”
“啊?肖总……肖总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之前王姨在浴室里的事,你有看到么?”
小郑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
她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没……我什么都没看到。”
肖以湛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慢慢走到她面前,语气中不自觉多了一分威胁力:“真的?”
“肖总我……我……刚才……”
看着小郑惊慌失措的表情,他仿佛看到了答案。
—
沈挽瑜洗完澡径直去了趟书房,并没有找到肖以湛的身影。她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密码输入框愣了几秒,又看向一旁的相框:那时,肖以薇还在,一家四口人笑的真甜。
“怎么来这了?”
肖以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书房门口。
她心中一惊,回过头时已经调整好了面部表情:“有没有酒?我想来点。”
肖以湛皱眉,有些哄她的意思:“你,酒量不大行,还是别冒这个险。”
“怎么会呢?连续七瓶我也不在话下,什么叫酒量不行?”
沈挽瑜说着,有意接近他,又是自然而然的勾住他的脖颈,露出暧昧的笑。虽然身材有了些许变化,可是现在微胖的她,有触感的身体靠近他时,依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
这还是原来那个沈挽瑜么?
肖以湛任由她做着小动作,直到她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解开他的皮带,才猛的关上书房门,搂着她一个转身,将她按压在门板上。
“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气息有些不稳。
黑暗中,沈挽瑜轻笑,呵气如兰:“有件事情,我希望肖总可以答应我,作为代价,理应为你做点什么。”
“沈挽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她越是这样,他心底的愧疚就越深。
居然要用这种等价交换?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私生活不检点的男人了?
沈挽瑜动了动手腕,见无力逃脱,就踮着脚,凑近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给我换份工作吧?”
“想去哪里?”
“洺赫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