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垚,你继续隐藏身份,观察那银花的生活起居,平日与何人接触?另外,轧钢厂内,可能还有敌特分子,我们会对刘同的关系网进行排查。
敌特绝对不会只有这两个,我有理由怀疑,在西九城的敌特,是一个组织严密且极其隐蔽的团伙!”
曾有庆神色严肃道。
“请首长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周垚敬了一个军礼,表情同样凝重。
“你这次干得不错,不仅阻击了敌人的行动,还将保卫科内的害群之马给揪了出来,我会向轧钢厂那边为你请功。”
曾有庆脸色缓和,笑着道。
“多谢首长栽培。”
周垚激动道。
一场惊心动魄的特务行动就这样被终结了,轧钢厂内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同时对保卫科内藏有特务分子一事有所怨言。
很多人质疑保卫科在审查自己人方面,不够严格。
否则也不会让特务混进来。
唐振邦和胡军因此被上级部门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
而周垚,却被提拔成了股长,算是进了一大步。
不仅如此,厂领导为了表彰周垚此次抓住敌特的英雄行为,特意安排了一次表彰大会。
但是周垚不愿意出风头,婉拒了此次表彰大会。
不过宣传科那边却不肯放弃,准备派出他们的王牌播音员于海棠对周垚进行采访。
周垚这几天也是非常苦恼。
他现在己经成了轧钢厂的名人,是无数单身女孩崇拜的英雄。
每天一上班就能在信件箱里收到一大堆表白信。
这让周垚很是无奈。
受人崇拜,自然也会有人嫉妒。
当然,嫉妒周垚的不是别人。
正是易中海、贾东旭和傻柱等西合院众人。
得知周垚升成了股长,当天晚上,刘海中就提着他珍藏的西凤酒登门了。
说是要给周垚庆祝。
周垚对这个二大爷谈不上恶感,可也没什么好感。
简单说了几句,就把刘海中打发出去了。
气的刘海中回到家就毒打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至于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知道和周垚没什么交情,所以都没有登门。
但他们也知道,周垚成了保卫科股长,以后就更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了。
唯有许大茂,屁颠颠的提着两瓶老白干,还有一些卤菜上门了。
“我的好哥哥吆,上次你救了小弟一命,小弟我至今都没有说一声谢谢,今天特意来感谢,也是赔罪!”
许大茂笑呵呵道。
自从那次绑架案过后,许大茂就老实了许多。
先是在父母那边住了一段时间,等恢复的差不多,才回到了西合院。
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许大茂被绑架了,所以对许大茂一连多日的不出现也不意外。
反正这厮不是下乡放电影了,就是跑那个小寡妇家玩去了。
“大茂,你来了,坐!”
周垚招呼许大茂入座。
许大茂也是个不见外的主,一屁股坐了下来,打开老白干,给周垚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感谢兄弟你的救命之恩,全在酒里!”
许大茂一仰脖子,将一杯老白干一饮而尽。
而后又倒了一杯。
“祝贺兄弟你高升,以后步步生莲!”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为我许大茂能有你这样的兄弟,喝!”
“……”
许大茂一口气先干了三杯,驴脸都给干红了。
“哈哈,大茂,你慢点喝,别急!”
周垚笑着抿了一口。
“我听厂里的人说,娄家千金在倒追兄弟你?”
许大茂话锋一转,问道。
周垚笑道:“别瞎传瞎信,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娄家千金那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她就是单纯的感谢我。”
“哦,哥哥,听兄弟一句劝,娄家千金,你把握不住!”
许大茂喝的舌头都大了,说话都在打禅。
周垚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许大茂道:“这话从何讲起?”
许大茂神秘兮兮道:“现在是咱们工人当家作主的时代,资本家统统都要被打倒,你要是真跟娄家千金好上了,以后肯定要被批斗的!”
“那上次你还跟娄家千金相亲!”
周垚问道。
这孙子,明显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来这给他上眼药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嗨,那是我父母之命,没有办法拒绝,所以才相了亲,当然,就算娄家千金看中了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
对许大茂这自欺欺人的鬼话,周垚都无语了。
这孙子,纯纯将他当傻子啊。
‘嘿嘿,不瞒哥哥你说,弟弟我最近谈了一个,咱们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就应该打破封建思想,自由恋爱,追求自己的幸福!”
许大茂得瑟道。
“哦,是哪家姑娘这么倒霉……呸呸呸,是哪家姑娘这么走运,能找到大茂你啊!”
周垚笑问道。
“她在报社工作,明天我们就要见父母了。”
许大茂兴奋道。
“那真是恭喜你啊,大茂,等事成了,别忘了发喜糖啊!”
周垚道。
“那是必须的!”
许大茂笑道。
就在周垚和许大茂谈笑风生的时候。
对面的聋老太家,却是死气沉沉。
肠胃又惨遭重创的聋老太,现在真是苦的一逼。
每天都只能吃点清淡的稀饭,一点油腥都沾不得。
只要吃一口肉,肠胃立马就要做出反应。
这让聋老太苦不堪言。
她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吃点好吃的。
可现在呢,一口肉都吃不得。
这跟要了她的老命没什么区别。
最令她惊骇的是,范闲军被抓了。
这还是易中海跟她聊天的时候说的。
说是对面的周垚抓了两个特务,升职当了股长。
聋老太本就心虚,听到周垚抓了两个特务,连忙追问那两个特务是谁?
当听到范闲军名字的时候。
聋老太当场尿裤子了。
一旦范闲军将她供了出来,她这条老命就算到头了。
“老太太,你看看,你咋又尿裤子了!”
易中海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聋老太,转头去把贾张氏喊了进来,伺候聋老太换裤子。
等裤子换好,聋老太又把易中海喊了进来,追问范闲军的下落。
易中海可是个人精,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他也没有多想。
毕竟一个裹脚老太太,跟特务二个字很难联系到一起。
“这就是机密了,我现在一个扫厕所的,哪里知道那么多,就这些还是扫厕所的时候,听那些蹲坑的人说的。”
易中海垂头丧气道。
聋老太瞬间成了泄了气的皮球,挥了挥手,把易中海跟贾张氏赶了出去,而后坐在桌前,无声的颤栗。
就这样过了两天,也没见到有人来抓她。
聋老太才放了心,看来范闲军并没有供出自己。
这个家奴,还是有点觉悟的。
第二天一早,周垚穿了身中山装,将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而后出门了。
今天是星期天,他打算去找张慧婷。
有些事情不能耽搁,越是等待,越是没有结果。
所以周垚打算主动出击,跟张慧婷表白。
见周垚出门,坐在窗户后的聋老太立刻赶去了易中海家。
“中海,有情况。”
聋老太敲了敲易中海的门。
“老太太,今个是星期天,能有什么事。”
易中海疲惫的推开门。
身后是一脸得不到满足的贾张氏。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天,易中海还想努努力,看能不能让贾张氏老蚌生珠。
毕竟贾东旭和棒梗那里暂时是指望不上了。
易中海觉得还是有个自己的孩子更稳妥。
这才宠幸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