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复生一只手端着下巴:”那个画家杀死你,你又转过头祸害这个老头?”他指了一下苏恪珩。
这时,露西尔突然疯狂的叫道:“我不能让带着我鲜血的画作流通到别人手里,而且,上面画的还是我本人。”
"你们洋鬼子的执念倒有趣。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王复生说道。
这种冤魂王复生以前还帮忙苏晚解决过一次,那一次只是古代绣娘在苏晚的房间里刺绣,而这个外国鬼却想要祸害这个购买画作的人。“
”要么,你先从老爷子脖子上下来,咱们好好谈谈?“王复生试探道,“你一个穿着睡衣的姑娘,骑在老爷子脖子上,这事……好说不好听,你说对吧?”
露西尔却是一笑,这一笑,一脸的狰狞,狰狞笑容嘴角撕裂至耳根:“我己发誓,谁想要得到这幅画,就得死。”
王复生摇摇头,手腕里抖了一下,锁魂勾握在手里:“你睡衣里面是啥也没穿吧?而且你们那个时代的人,都不讲卫生,是吧?你想恶心死这个老头好抢夺家产吗?”
他说那个女鬼里面没穿东西倒也罢了,当他说道那个女人不讲卫生,女鬼却大怒:“我先杀了你。”
说罢身子飞起来,其睡衣渗出颜料般的血迹,逐渐凝固成油画质感扑向王复生。
王复生也笑了,这种外国鬼的伎俩比之国内的鬼,差远了。锁魂勾飞出,正好击中了女鬼的肩膀,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身形隐去。
而此时,苏老爷子突然觉得肩膀一松,他摇摇自己的脖子:“复生小友,感觉好多了啊。”
苏晚却说道:“王先生,那个……解决了吗?”
王复生摇摇头:“让她跑了,不过跑不远,咱们先找找,她跑不了多远。”
然后握着锁魂勾,他有个感觉,那个外国女鬼是向二进的房子逃去了。
他刚要来到二进的屋子里,突然听到二进的屋子里传来一声怒喝:“西夷魍魉,安敢近我华夏青铜鼎乎?”言罢,从存放青铜鼎的房间里,发出一片红光,然后,王复生看到那个法国女鬼被炸出了二进的正房,落入了厢房。王复生在二进门口,看到那个青铜鼎浮现饕餮纹,然后迅速消失。
王复生又奔向厢房,又听到房间里传出一声怒喝:"西土妖物,何敢近吾龙泉霜锷?岂不惧干将之芒耶!"
然后看到那个狰狞的法国女鬼被我中华宝剑的剑气削成两截,那个女鬼又是一声惨叫,随后身形俱散。
王复生突然想起一句话:"铸鼎象物,使民知神奸",这个外国女鬼被我中华的守护神削的魂飞魄散了。
他扭头问道刚跑过来的苏老爷子:”老爷子,那幅画你是怎么拿进来的?“
苏老爷子一脸的懵逼:“我是从后门首接带到小仓库的。“
”没走正门?“
”没有,我后门首通小仓库,怎么了?“
王复生摇摇头:”你要是从正门进来,就不受这个罪了。“中华守护神就会把那个外国鬼轰得渣也不留了。
然后他和苏老爷子一起看到了那幅画,画面上是位很漂亮的女子,只是现在看,都闭着眼,老爷子惊呼道:”这幅画怎么闭眼了?我买的时候是睁着眼的。“
王复生看了一遍,这只是一幅普通的画作,没有任何异样,看来鬼不附在画上了。
事情解决了,苏老爷子听到王复生说的经过后,心下唏嘘不己。
同时,王复生对于苏家的院子的布局,特别好奇,他把苏家的布局拍下照片发给老吕,想让老吕解释一下,老吕很快回复:
首先,宅子建在"龙吐珠"格局上——背靠湛山,门前小河环绕,二进正屋,正中的青铜鼎正好压在龙珠位,这种天然形成的灵气汇聚点,就像个充电宝一样给法器充能。
其次,建筑暗合"西象镇宅":东厢房摆龙泉剑(青龙位)、西书房藏战国铜镜(白虎位)、南花园植百年紫薇(朱雀位)、北地窖埋汉代五铢钱(玄武位),形成立体防护网。
最关键的是苏家祖上懂行——所有重要法器都按《鲁班经》的"器物安位法"摆放,比如青铜鼎底下埋着朱砂写的"镇"字铜牌,龙泉剑的剑架用的是雷击桃木。这些布置让老物件吸足了百年的地脉灵气,自然成神了。
简单说就是:好地段+专业装修+超长待机=器灵养成。那法国女鬼闯进来,相当于拿小刀捅坦克,纯属找死。
最后老吕加了一句:”看风水,一千块!“
王复生转过去一千块,又看了一眼苏老爷子:
哦,行家啊!说实在的,也只的苏家这种世家才有这种格局,林安琪家都没有,王复生更不用说了,也就是柳七娘给他的别墅添加了一些能滋阴,润物的布局,但也只是小术罢了。苏家可是大道。
王复生十分羡慕苏家的布局,但也不能强行霸占了不是?于是他提出告辞,苏老爷子拿出了几样古玩,要送给王复生,王复生拒绝了,这些古董谁知道哪个有驱鬼的作用?万一贸然带回家,伤了柳七娘和五更琉璃反而不好。
这样一弄,苏老爷子反而不好意思了,于是忍痛拿出了自己存放几十年的普洱茶茶饼,这块茶饼,这块88青饼估计市面上值十几万吧,对于这个,王复生倒是愉快的收下了,顺便告诉他,自己家里也有老班章,等苏晚下次来他家里,给老爷子捎一些回去。老爷子很高兴,感觉自己占了便宜一样。
最后,苏晚请王复生吃了一顿晚餐,就在外面的一个私家菜馆,而且就是单纯的吃饭,没有别的幺蛾子(读者会不会失望?)
在吃饭的时候,苏晚再三提出感谢,吃了两个小时后,王复生就回家了
下午
苏老爷子用茶针撬开老茶饼时,碎屑簌簌落在宣纸般的茶席上。"那后生..."他忽然抬眼,"是林家丫头喜欢的那个?"
冰裂纹釉
"安琪说他懂些..."苏晚指尖在青瓷杯沿转了个圈,"特别的本事,后来也帮我解决了几个问题,其实,我倒是欠他的。"父亲将茶汤淋在茶宠上,貔貅顿时腾起白雾:这种人,欠他的可不容易还的。"
廊下竹帘被微风吹得轻响,苏晚低头整理茶巾:"他没收您那对鎏金香囊。你私自送的?"父亲突然笑出声:"你母亲嫁妆里哪对?聪明人..."话音未落,她腕间翡翠镯子磕在茶盘上——正是昨日席间王复生说"水头很足"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