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复生躺在床上,算着小帐:「朱颜幽冥丹」自己一共十粒,现在分出去西粒。手头还的六粒,嗯,自己的小秘书也要分一粒,还有那个林总,也在分一粒,再留下两粒备用,这样手头上还有两粒,这玩意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用,如果能用的话,自己会不会变成一个盛世美男?变成“吃个桃桃……”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寒颤,不行,绝对不行。那两粒放在手里也是浪费,不如卖掉,那卖多少钱呢?
王复生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从一粒一百块,到一粒十万块,都想了一遍,突然他一拍大腿:谁说自己还有两粒的?自己不是有杨小白这个大舅子吗?他会炼啊,把小白伺候好了,他会炼大把大把的「朱颜幽冥丹」,这样自己就把丹药卖了,这样自己就有了大把大把的钱,迎娶白富美,走向高光人生。
哦,算了,要让小狐和七娘知道了,非吸干自己不可。
他想到这里,拿起手机,给小白打了个电话,杨小白好像正在和冥罗昙在一起炼丹,他接了电话,口气不太高兴:”找我干吗?”
王复生一听,自己更不高兴了:“我说小白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欠你钱了?”
杨小白是个温润君子,他一听王复生的口气,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口气有点硬,忙说:“不好意思,炼丹出了些问题,你有啥事?”
王复生就把想找小白炼一些「朱颜幽冥丹」的事说了一遍,小白回道:“这个好说,只是现在办不了。”
王复生问道:“为啥?”
“炼丹炉漏气,压力不够,现在我正发愁呢!还想再从地府运一个,这不需要时间嘛?”
“哦?阳间做不了吗?”
杨小白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哎,我的炼丹炉按你们阳间的计算是草木类丹药炼制
约需三个大气压,如果含金属矿物熔炼,得有五个大气压,现在阳间有吗?”
王复生一拍大腿:“太有了,你别急,我明天给你问问,阳间肯定有,你想想,骨灰都能压成钻石,三五个大气压肯定没问题。”
杨小白大喜:“太好了,正好这一阵子给我的岳丈炼丹,忙不过来呢,你多买几个,价钱好说。”
“没问题!‘王复生满口答应。
这个时候,冥罗昙忽然在电话那头说:”复生,我先让阴绡给你一些金子,做为购买费用,麻烦你了。“
”哎,钱就不用了,上次从你那里不是给了金子吗?“
“两码事,再说丹炉是至宝,我给的那些怕不够。”说完她挂上了电话。
王复生揉揉鼻子:“冥罗昙是个讲究人啊。”
过了二十分钟,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柳七娘开门,看到阴绡带着几个小鬼抬着一个紫檀木箱子:“王夫人,这是我家主子,让我给您送的,买炼丹炉的钱。”
柳七娘莫名其妙,王复生从窗户里伸出头来:“放地下室吧,我知道了。”
于是柳七娘让小鬼把箱子抬进地下室,王复生正等在那里,等阴绡走后,王复生打开箱子:金灿灿的一箱金子,看体积和上次差不多,足有一吨。
王复生乐的合不拢嘴。
“郎君,冥罗昙怎么又送金子了?”柳七娘好奇的问道,而杨小狐,波斯和米璐,五更琉璃都跑了下来,看到这些金子,也很惊讶。
以前冥罗昙送过一吨金子,两吨银子,对冥罗昙的豪,她们是深有感触,眼看又送来一吨,杨小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地府查贪污?该不会把阎罗殿的柱子熔了吧?明王转移资产?”
“你懂什么?”王复生白了她一眼,“这是人家的采购费用。”
这一点杨小狐不懂,她只是开了一个影视公司,对于这种采购,她是癞蛤蟆跳井“卟嗵”(不懂)。
她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哦,我们先回去睡觉了,明天要去公司上班了,不然下边那些人都快造反了。”说完拉着波斯和米璐回房睡觉了。
临时走前,对王复生说:“明天,给我们买床那种床垫,挺贵的那一种。”
王复生点点头:“海丝腾,知道了。”
说罢,也看了一眼金子,可能是见过了金子,对这种己经无感了。说罢就和柳七娘上了楼,他刚要回房间,却看到柳七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奇怪的问道:“七娘,啥事儿?”
柳七娘拽住他的衣袖。烛光下她的鬼体泛着珍珠般的青晕,指尖在王复生腕间留下霜痕:"郎君可还记得...从地府那里换来的凝阴化形丹?"
他心头一颤。于是揽着柳七娘的腰进了房间,"用黄酒吧。"王复生从床头暗格取出玉盒,丹药浮起幽冥磷火。七娘仰颈饮下时,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随即——她的指尖突然有了温度。
"郎君..."她颤抖着去解他的衣扣,羊脂玉般的指甲刮过棉线竟发出丝帛断裂声。王复生这才发现她在用全身鬼力压制本能,唇瓣咬出的血珠坠在他胸口,烫出朱砂似的红痕。
柳七娘:“郎君,今天奴伺候你入眠。”说罢脸顿时通红,低下了头,美的不可方物。
倒凤颠鸾?
被翻红浪?
握雨携云?
烈火干柴?
雨意云情
腿儿相挨?
枕席之欢?
春色横眉?
蜂恣蝶恋
露滴牡丹?
香汗交融?
欲海翻波?
情天孽海?
云缠雨绵
首到最后:莺酣燕懒。
一晚上,两个人汗湿了又干,汗干了又湿,"疼吗?"他握住她凝实的手腕,触到皮下奔涌的阴脉。七娘摇头时,青丝扫过床帐扬起星火,原来鬼魂动情时真的会烧毁东西。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正在卸妆的杨小狐突然产生了心悸的感觉,她摇摇头:“看来是太累了的原因吧,睡觉。”
与此同时,老吕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泡着一壶茶,如烟妹子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一边给老吕续着水,一边听着老吕哼哼段子:“裙染榴花睡痕消,纽结丁香掩芙蓉。泪湿罗衫终有尽,今朝笑展黛眉峰。”
突然他打了个喷嚏:“我怎么唱这一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