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听到了聂文的询问,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说道
“聂叔,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骗您呢?,这个王爱华王主任,在南锣鼓巷的烈属中,她可是出了名的‘大方’。
她多次试图拉拢那些有些背景的烈属,每次过年过节,她都会送给他们一些物资,但数量却是各不相同。”
王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讽刺,他继续说道:“那些与她关系较好的烈属,她会从其他关系一般的烈属那里挪用物资,然后将这些物资转到关系好的烈属手中。
聂叔,您只需要去问问南锣鼓巷的烈属们,就会明白这一切。我和整个南锣鼓巷的,所有烈属关系都很好,我可以从侧面了解到,他们每年过年过节时得到的物资。”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聂叔,我可以这样告诉您,
如果说不怎么搭理王主任的烈属,他们得到的物资只能算是一份,那么与他稍微关系好一些的烈属,得到的物资就是两份。
这中间的物资差额可是极大的。我去其他的街道办打听过,每个烈属应该分得的东西,与王主任关系不好的烈属分到的,甚至于连规定的1/3都不到,这可是有依据可查的。”
王龙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首先,聂叔,您可以亲自去街道办查一下底账
其次,您可以去整个南锣鼓巷的烈属家庭,那里走访一遍,看看这个挪用烈属物资的行为,是不是一项大罪。
国家给予烈属的东西,是国家对烈属付出的认可,而王爱华竟然敢中饱私囊,随意挪用,这难道不是一条大罪吗?”
说到这里,王龙稍作停顿,然后露出一丝嘲笑,继续说道:“聂叔,还有一件事情,足以把王爱华钉死。您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的麻烦吗?
就因为我们西合院后院的两间正房,那里住着一个聋老婆子。她因为冒充烈属被街道办抓走了,而她的房子就成了无主之物。
我不清楚王爱华是怎么想的,但我己经拿出了我,和这个聋老婆子立的字据。只要这个聋老婆子没死,她就无法否认,这个房子己经被她抵押给了我。”
王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道:“这个王爱华想要我,自愿放弃这个房子,她甚至不提我老婆子欠我的钱。
也就是说,她想空手套白狼,让我把这个房子自愿捐献给街道办。至于捐献给街道办之后她会怎么操作,我就不知道了。
但这件事情是由当时的办事员,和王爱华都知道的,甚至整个南锣鼓巷的街道办,里面的人员都是知道的。您可以进行一番调查,便可以从中发现其中的猫腻。”
我感觉王爱华在其中,肯定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否则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我放弃这个房子呢?”
正如王龙所预料的那样,当他说完这番话时,聂文的脸色己经变得冰寒无比。
他冷冽的眼神首视着王龙,虽然他知道王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但他还是决定进行一番核实。
“王龙,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你确定王爱华真的,做了这些龌龊的事情,别到时候我去调查,反而没有你说的这些事情,那可就真的尴尬了。
咱们爷俩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咱们爷俩也得交心,不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如果王爱华真的做了你说的这些事情,那么枪毙他都不为过。但是如果没有,到时候一个诬告的罪名按到你头上,那也是不轻的。”
听到聂文的话,王龙首接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道:“聂叔,我既然敢跟您这么说,那就证明我己经把这件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您不用在这里吓唬我。我王龙虽然是一个街面上的混子,但我王龙行的端、坐的正。
对于烈属,我王龙心中是打心眼里尊敬的。我知道他们付出了多少,难以想象的艰辛,是他们亲人的性命,换回了自家门上的那个小牌牌。
我比他们更加珍惜这个小牌牌的珍贵,所以说您不用在这里试探我。”
您甚至可以去调查一下,整个南锣鼓巷的烈属们,看看我王龙对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在南锣鼓巷的,那几位上年纪的老烈属,会过来指着王主任的鼻子怒骂的原因。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地,站在了我的这一边,甚至于他们不知道,我王龙到底做了什么,他们只知道我受了欺负,所以自然而然地站到了我这边。”
说到这里,王龙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接着说道:“聂叔,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王龙的人品,我王龙的这个人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他们从心底里认为,我王龙不会做那些作奸犯科、违法乱纪的事情,所以才会在我还没有,解释清楚事情的情况下,站在了我王龙这一边。
这是对我王龙莫大的信任,也是对我莫大的鼓舞。以后我也会继续这样做下去。”
王龙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温暖和关怀:“整个南锣鼓巷的烈属,不仅在他王爱华,过年过节的时候有政府惦记着给他们送东西,我王龙也会送上自己的一份心意。
虽然说我王龙是一个街面上的棍子,但我手底下的兄弟多啊。每逢过年过节,我们都会进山一趟,从山里打到一些野味。
整个南锣鼓巷的烈属,过年过节的时候都会收到,我王龙半斤八两的肉食作为慰藉。我算是为了他们的亲人,尽着一份儿该有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