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秦婉清每天上午都把猪草交了,下午就去做衣服被子。林恪感受到她的焦躁,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秦婉清抬头对林恪问道“你明天去县里吗?”
林恪点头道“嗯,山里的药草很多了。马上雨季了,我怕发霉。有什么要带的吗?”
秦婉清点头“嗯,要买两个煤炉子。山里要一个,家里也备一个。”
林恪抱着她,想起第一次在山洞里的时候。身体起了反应,他哑着声音道“好,明天我去买。过几天我拿上去,我再做个灶台。我上次看里面有锅,你拿上去的吗?”
秦婉清心虚的点头“来这里一个星期后发现了那个山洞,我觉得挺不错就把那里收拾出来了。山洞的暗室还是我不小心发现的,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日用品,我就收拾出来住了几次。”
林恪点头道“那里确实不错,够隐蔽。通风和保暖都不错,冬天待不住了可以去山里住住。”
秦婉清还想说什么被林恪封住了嘴,“宝宝,该睡觉了。”说着吹了灯,两人开启了漫长的夜生活。
第二天早上,秦婉清醒来发现林恪己经走了。想起这段时间两人胡闹的日子,竟也觉得甜蜜。秦婉清想着“他要是一首不变,她应该很快就会沦陷。可她又不敢,她有亲人要遭受磨难。她不敢赌,也赌不起。”叹了口气,随缘吧。
吃过饭后,回房间把要翻译的书翻完。只剩下一点了,半个小时后就翻译好了。整理一下,过两天拿去交了。
自从有了翻译的活儿,秦婉清也不再焦虑没钱了。也不想着去卖货了,对她来说,每个有几百块的收入很不错了。
每次秦婉清翻译被林恪看到时,他也没问过。秦婉清看他不问,自己也没解释。她觉得她和林恪目前关系有些怪,说不上来。说亲密,自己对他只有一个妹妹,偷偷摘草药和打猎挣钱之类的了解,其他一概不知。
而他对自己估计也只有她表现出来的了解,他从来不问。秦婉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了,总觉得他并不关心自己其他的事。他不问,自己肯定不会细说。秦婉清想到这儿,有些泄气。忽然想放弃了,毕竟这和爹娘相处的方式不一样。不像亲密的恋人,像,像个陪睡的。
秦婉清忽然发现了两人的实际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处理。
秦婉清坐在桌子上愁眉不展,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秦婉清打开门,竟是半月未见的王婶子。王婶子笑着走进屋,拉着秦婉清的手说道:“婉清啊,我看你和林恪有的近,你们啥时候办喜事呀?时间长了被人发现了,对你不好。”
秦婉清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王婶子又絮叨起来,说“林恪这小伙子人踏实勤劳,对妹妹也不错。他妹妹也十几岁了,你若真瞧上他了,就早点办事儿,林恪是个过日子的好人。”秦婉清只能应付着点头。
王婶子走后,秦婉清心里更乱了。晚上林恪回来了,带着两个崭新的煤炉子。他看到秦婉清情绪不对,便关切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秦婉清摇摇头,淡淡的说“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林恪看到她不想说便去做饭了,吃完饭。秦婉清对林恪道“我今天想一个人待着,你等下先回去吧。碗筷放着,我来收。”
林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觉得他好像被秦婉清判了死刑。他不知如何下手,因为除了她愿意讲的,他一点也不了解她。他忽然发现,他和她的关系一首都是床伴关系。不清不楚,虽然说年底结婚。可他现在都没有名分,连他妹妹也不知道。
林恪鼓起勇气说:“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呢?你好像从不关心我的过去,也不在意我的工作到底是什么。而我也根本不了解你,虽然说好了不公开。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也不能有个名分吗?我连我妹妹都没说,我真的很听话了。”
秦婉清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说:“我以为你并不关心我的事,好像我们只保持性关系就好了。虽然我说不公开,但我也没有说不能让人看见啊。我以为你不想结婚了,毕竟你也从未跟我说过你的家事。”
林恪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心中的烦闷消散了一些,也许两个人之间可以慢慢改变这种奇怪的状态。他走到秦婉清身边,把她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林恪看着她眼里的委屈。明白自己也有问题,道“是我的错,我没有问你。让你觉得我对你没有探知欲,我们又这么早发生关系。让你误会是我的不对,可是宝宝,我没爱过人。没谈过对象,你给我成长的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