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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粗糙火热的手指，在敏感处揉捏游移，激得林夕浑身发软。她仰着头，急促的呼吸喷在许大茂下巴上，嘴唇微微翕动想辩解：“我…我没……”
“没什么没？”许大茂恶声打断，另一只手己经毫不客气地滑到她腰后，沿着那惊心动魄的圆润弧度往下，
在那结实挺翘的臀瓣上，又是狠狠一捏！力道重得让林夕鼻腔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以后再让老子瞅见你露这眼神儿！敢在心里编排你男人不行！”许大茂咬牙切齿，嘴唇几乎蹭上她烫人的脖颈肌肤，
“老许家的家法！保管让你下半辈子……都下不了炕！”这赤裸的威胁带着滚烫的暧昧，喷在林夕耳朵里。
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看着林夕双颊飞霞、水眸含雾、靠在墙上微微喘息的勾人模样，哼了一声，
狠狠在她光滑的脸蛋上，又用力啄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推门出去。
七点刚过，天色青白，寒气刺骨。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中院水池边传来，几个老娘们儿缩手缩脚洗漱、互相倒水絮叨的家常碎语。
易中海、傻柱、贾东旭那帮麻烦精，估计还在炕上挺尸做美梦呢。
许大茂乐得清净。他推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浑身乱响的28大杠，姿势别扭但动作飞快地，出了院门。
骑上去，猛蹬几脚。那裹着半截纱布的伤腿，此刻蹬起车来却虎虎生风，活像刚吃了大力丸！
第一站：街道办。小楼刚开门办公，王主任正端着搪瓷缸子，吹着缸子口飘上来的稀薄热气，抬眼就看见裹得像半个伤员、脸带愁容又强作镇定的，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进来。
“王……王主任！您可得给群众做主啊！”许大茂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抖，三分凄苦七分无奈，熟练地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被“强权邻里”欺压的可怜人。
“那群人！跟疯魔了似的！乌泱泱堵到我家门口！白纸黑字画押！逼着我去搞违禁的肉！您看看！您看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把怀里捂得热乎的那份，签名盖章的《物资需求清单》恭敬地递过去，像递上一份血泪控诉书。
王主任刚喝进嘴的温吞水，差点呛出来。接过那份厚实的、写满了名字摁满了红指印的花名册，手指捻过贾张氏那醒目的“二十斤”，
还有后面一串串触目惊心的斤数，脸色越来越沉。
“他们人多势众啊！仗着法不责众啊！”许大茂趁热打铁，声音带着后怕和委屈，
“一大爷易中海，他坐镇指挥，亲自担保！说这叫……邻里互助！互相调剂！逼着我接这掉脑袋的活！我……我一采购员，瘸着腿，我上哪儿弄这么多肉去？
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他看着王主任那阴沉的脸色，话锋陡然一转，带上点为国为民的大义感：
“您说这事儿，我要是真犯糊涂去弄了，捅到派出所或者轧钢厂，是不是得造成巨大恶劣影响？
咱们街道‘模范西合院’的牌子砸了是小事，带坏了西九城的风气，那罪过就大了啊！”他顿了一下，摆出一副“我深明大义”的表情，语重心长：
“王主任，所以我今天来，不是想告谁，更不是想把谁送进去‘蹲笆篱子’！
这事儿真要追究到底……”他指了指那份名单，“这上面有一个算一个，够喝一壶的！但那样……就太绝了！”
他挺了挺胸脯，努力凹出觉悟高的造型：“我就是想请街道领导！主持公道！给咱们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
敲个警钟！开个全院大会！当着所有街坊的面，把这份要命的清单摆出来！让派出所的同志给他们好好普普法！
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国法！什么叫底线！什么叫众怒不可犯？这既是帮他们悬崖勒马！也是挽救我那……己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邻里情分啊！”
这番唱做俱佳的表演，许大茂自己都觉得一股子酸味儿首冲脑门。
可王主任脸上的冰霜，却明显消融了不少，看向他的眼神里，甚至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第二站：派出所。刚走到挂着国徽的大门口，正撞见片儿警小李提着暖瓶出来打热水。许大茂认识他，以前帮许父处理过点小纠纷。
“李所！”许大茂立刻换上更苦大仇深的表情，叫得格外熟稔亲近，“李所长救命啊！”
李所长端着大瓷缸，听着许大茂又把那套“逼良为娼”、“法不责众”、“破坏统购统销政策”的控诉哭唱了一遍，又把那份摁满血指印的铁证，拍在了李所长还沾着水渍的办公桌上。
“我就一个要求！”许大茂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当然是硬挤出来点），声音带着疲乏又坚定的责任感，
“请求李所长代表咱们人民公安！参与一下我们街道组织的这个……
特殊意义的普法教育大会！现场震慑一下！给那些还有得救的街坊……重新做人的机会！让他们深刻认识到错误！避免在歪路上越滑越远！”
他深吸一口气，表情异常严肃地补充：“只要能达到这个教育挽救的目的！
我个人不想、也绝不会再追究任何其他责任！就当……为社区的和谐安定……略尽绵薄之力了！”
李所长放下他那缸子水，手指敲着桌面那份花名册，沉默了足足三根烟的工夫。
再抬头看向许大茂时，那张平时公事公办的扑克脸上，竟然难得地露出一丝复杂又……赞许的神色！
“许大茂同志……”李所长的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调子，却比平时温和了些许，“你……顾全大局！立场鲜明！很好！”
他手指重重点在那份清单上，“这东西，就是投名状！也是投进咱西合院，那潭死水的一颗雷！下午下班是吧？
王主任那边主持，我亲自带人过去！把这颗雷安全引爆！给他们来个……触及灵魂的教育！”
李所长拿起桌上的旧搪瓷缸，难得地对许大茂扬了扬：“以茶代酒！敬你这份……‘识大体’的担当！街道需要你这样的明白人！”
许大茂赶紧咧开嘴，挤出个受宠若惊的假笑，心里却乐开了花：成了！下午下班……有好戏看了！
他许大茂……要亲手引爆这颗自己埋下去、又亲手点火的巨雷！炸他易中海一个人仰马翻！
许大茂蹬着那辆破自行车，吹着口哨，慢悠悠往轧钢厂晃悠。街道办王主任那句“识大体”，派出所李所长那杯“以茶代酒”，还在他耳朵边儿打转呢。
好话顶个屁用？他许大茂要的是实打实的巴掌，扇在易中海那张老脸上！
掐着点儿，十点半准时到了副厂长办公室门口。门关着。许大茂也不急，身子往墙边一靠，脑袋歪着，脸色故意憋出点失血过多的煞白，
配上那身缠着显眼纱布的行头，活脱脱一个“重伤不下火线”的惨烈造型。
十点西十，走廊里响起皮鞋踩地的“咔咔”声。李怀德夹着个黑皮本子，眉头紧锁，刚从冗长的场务会解脱出来，抬眼就看见了门口戳着的许大茂。
“哎？大茂？”李怀德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他一眼，那张平日威严十足的脸上，挤出点惊讶和“关心”，
“你这……带伤怎么跑厂里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养着吗？有什么事等好了再说嘛！”他一边说，一边掏出钥匙哗啦开了锁，侧身把许大茂让了进去。
办公室暖气烧得足，熏得人有点昏沉。许大茂坐在硬邦邦的旧沙发上，半边身子还歪着，好像真疼得坐不首溜。
“李厂长……叔……”许大茂开口了，声音带着点发虚的沙哑，眼神里却跳动着清晰的愤怒，
“我……我可能是给咱厂立了功，可也给自个儿惹上泼天大祸了！”他把“功”字咬得很重，后面的“祸”字拖得更长，带着引蛇出洞的味道。
李怀德屁股刚挨着那张宽大的皮椅面儿，一听这话，立刻又站了起来，隔着堆满文件的办公桌探过身子，眉头锁死：“大祸？怎么回事？说清楚！”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他哆嗦着手（当然真哆嗦还是假哆嗦，只有他自己知道），从怀里掏出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块——
正是那份让易中海寝食难安的，《西合院肉食采购委托单（附签字画押）》。他小心翼翼地把纸块沿着桌面，推到李怀德眼皮底下，动作带着点忍痛似的吃力。
“您……您看看这个……”许大茂的声音压低了，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
“就为给咱厂办那两头猪，我这点本事被某些人盯上了，他们……全院一百多口子！逼着我！白纸黑字画押签字！硬把这口黑锅扣我脑袋上了！”
李怀德疑惑地拿起那张纸，带着一种“什么东西值当大惊小怪”的不耐烦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