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在四合院当邪王

第53章 轻浮许大茂,难以置信的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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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许大茂:我在四合院当邪王
作者:
庞贝城的丁瑶
本章字数:
6850
更新时间:
2025-06-25

许大茂龇牙咧嘴地蛄蛹两下,像条努力翻面的咸鱼,终于让自己从俯卧煎熬的半瘫状态,变成了个半靠墙的造型。

左大腿那处钻心的狼牙口子,不知名的黑糊糊草药,混着草木灰死死糊着,缠了一圈又一圈脏兮兮的粗布条子。

稍稍一动弹,那被咬烂的筋肉就抽搐着抗议,疼得他眼冒金星,后背那几大片火辣辣的,拖拽伤疤也在齐声合唱“要你命三千”。

他嘶嘶吸着凉气,脖子上青筋都憋出来了,那双小眼却炯炯有神,死死粘在门帘子,那个豁了牙的破窟窿上,就等着那抹身影出现。

“夕夕妹子!夕夕妹子!渴……渴死哥哥了!”他压着破锣嗓子喊,尾音黏黏糊糊,带着钩子,仿佛能把这破茅草屋的顶棚,都勾下来半拉。

门帘子终于“哗啦”一声脆响。

林夕端着个豁了半边大嘴的,粗瓷海碗闪进来,碗里躺着几个蒸得开了花、委屈巴巴的黄绿面疙瘩,还有个明显小了一圈、正卖力往外吐热气的红薯。

三天了,这妮子今天换了件,簇新的浅黄花布小褂,窄袖掐腰,显摆似地将那截细韧的麦色腰肢,勾勒得格外撩人。

粗布鞋还是那双旧的,鞋尖上总沾的灶灰却擦得一尘不染,像特意在迎接谁检阅。

“吼啥?鬼叫似的,想把前院老王家看门的瘸狗再招来?”林夕眼皮都没抬,顺手把碗往炕沿木头上“哐”地一顿,那碗的豁口正对着许大茂惊愕的嘴,

“闭着眼都能听见你中气十足,还装半死不活?药喝了没?”

“天地良心!底儿都舔干净了!”许大茂拍着瘪下去的肚皮,又扯到背伤,瞬间疼得嘴歪眼斜,

“嘶…夕夕妹子,你看哥这命苦的,一天三顿汤药灌下去,喝得嘴里都能跑火车了,全是黄连味的!”

他小眼珠子骨碌碌,在那紧绷绷的、被花布衫裹得呼之欲出的鼓囊处流连忘返,口水都快把自己呛着。

娄晓娥?拉倒吧!那朵冷白瓷似的娇花,碰一下都怕掉粉渣子,哪有眼前这熟得淌蜜的山野桃子带劲?

阳光下那对浅浅的小梨涡,简首是往他心尖尖上灌黄桃罐头!这身段,这野性,这看着就想用力啃一口的糙实劲儿

原主啊原主,你他娘的净盯着资本大小姐的臭脚丫子,审美被资本家腐蚀得透透的!真正好货在这茅草屋里窝着呢!

“得了吧,”林夕嗤笑一声,嘴角飞快地向上弯了一瞬又拉平,像根本没存在过。

她拿起那最小的红薯,指甲盖利索地一抠一扯,滚烫的红薯皮,像件破衣服被扒了下来,露出里头冒着热气的白瓤。

“邦”的一下,那带着烫人温度的薯肉,不由分说首接怼到了许大茂嘴边,快准狠,差点把他两颗门牙当障碍物清除了,

“堵上嘴!省得嚎!饿死鬼投胎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林家三天没给你塞吃食了!”

许大茂被怼得一愣,赶紧张嘴叼住,薯肉滚烫,烫得他“嗷嗷”首抽气,又舍不得吐,涎水狼狈地顺着嘴角淌。

这妞!三天了!明明那天端药差点喂他鼻孔里去的手,哆嗦得像筛糠,可这嘴跟上了膛似的,开口就噎人!

这股子麻利又噎人的劲儿,啧,跟当年他钻小胡同里,偷瞄新过门的秦淮如整治贾东旭,那个窝囊废时一模一样!

稳、准、带劲儿!这年头,娶这么个眼里有活、手上利索、关键还扛得住自己这张破嘴的妞儿回家,那不比厂里新引进,那套苏联轧钢机还稀罕?

不比傻柱手里颠锅炒出的,那份小灶回锅肉还馋人?

心里的邪火,被这滚烫的白薯压下了三分。他歪着头,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就着昏黄的油灯光,眼神带着钩子在林夕低头,剥第二个红薯的脖颈线条上反复打转:

“夕夕妹子,”他口齿不清,像嘴里含了块热豆腐,“知道哥这几天躺这破炕上,琢磨来琢磨去,最稀罕你啥不?”

林夕把剥得光溜溜的红薯,往粗瓷海碗里一扔,那声音带着点脆生生的不耐烦,眼皮子依旧耷拉着,手指灵活地,撕扯着红薯皮上的须须,声音平得像她家后院那口死水塘:

“稀罕我伺候人?稀罕我叫你声哥?还是稀罕我爹那筐草药没给你上够?不把你那张大长脸的油皮烫下来三层?”

“嗨!瞧你说的!哥我是那么眼皮子浅的人吗?”许大茂“啪”地一拍,他半残的大腿根儿,瞬间又龇牙咧嘴,疼得脸都抽巴成了麻花,但声音愈发昂扬,

“忒俗!格局小啦妹子!”他忍着剧痛往前又蛄蛹了点,破棉絮里的左腿,撕扯着发出无声的哀嚎,硬撑着伸长脖子凑过去,压低了破锣嗓,

那调门儿活像宣传科老李头,要播送厂里最新抓出的“阶级敌人”:“哥稀罕.......你这股子戳心窝子的实在劲儿!”

他小眼放光,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林夕脸上,“你看城里那群娘们儿!一个个!脸抹得比年画娃娃还白!心里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

‘哟,这男人爹妈双职工,自个是八级钳工、副科长、仓库有门路,嫁过去吃供应粮坐办公室穿小皮鞋!’可那嘴里吐出来的话,甜得能齁死蜜蜂!

一口一个‘俺就图你人实在,对俺真心实意的好’!我呸!”许大茂激动起来,下巴壳子快戳到窑顶,

“骗狗呢?连狗都不信!哥就稀罕你夕夕妹子!一榔头一棒子!心里怎么琢磨的,嘴里就怎么往外倒!敞亮!痛快!不带那股子黏黏糊糊的、资产阶级酸臭味!”

他深吸一口气,破风箱似的胸膛呼扇两下,眼神陡然变得贼真诚贼煽情,仿佛此刻身处工人文化宫的先进事迹报告会:

“夕夕妹子!真的!哥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不一般!这性子,这身板,这心气儿!天生就是咱工人阶级大家庭的一分子!

窝在这山沟沟里侍弄这点儿地,白瞎了人才!跟哥进城!哥在红星轧钢厂,不说翻云覆雨吧,也算号人物!

给你弄个食堂炊事班,再不济咱进宣传科,采购科,一个临时工妥妥的没问题,到时候你也吃上商品粮了!

咱俩关上自家门,安安心心过日子!保管把你爹,还有你底下那两个,饿得跟小鸡仔似的弟妹,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用不了仨月!

顿顿二合面馒头炖白菜粉条子!啃什么喇嗓子的烂地瓜臭窝头?那是旧社会!”

林夕捏着红薯瓤的手指头猛地一紧,温热的薯肉在她掌心变了形。灶房屋角传来老林头用火筷子慢条斯理,扒拉灶灰的“咔嚓…咔嚓…”声,像在慢悠悠地给这话打着拍子。

昏黄浑浊的油灯火苗儿,被灶房门外不知哪儿钻进来的贼风,撩拨得猛地一晃,差点灭了。

浓重的土腥味和草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纠缠在一块,沉甸甸地塞满了茅草屋里的,每一寸空气。

三条人影被摇晃的灯火抻长了又揉扁了,毫无规律地拍打着西面乌漆嘛黑、开裂冒灰的土墙,活像一出演砸了开场、随时要散架的皮影戏。

许大茂龇牙咧嘴地,把左腿架在炕沿边摞起来的两个硬邦邦、散发着霉味儿的荞麦皮枕头上,那腿消了点肿,但瘀血的青紫色更深了,狰狞地盘踞在小腿上,

狰狞得活像被人用大锤砸过,又刷了层紫漆。黑糊糊的药膏黏在粗布条上,散发着一股混着牲口圈味儿的浓烈苦涩。

另一只相对没那么倒霉的右脚,吊在炕沿外面,脚趾头无意识地蜷缩着,脚底板一层老泥,抠也抠不掉。炕沿底下那矮脚马扎似的凳子边,老林头像半截埋在地里的老树疙瘩,

林夕就杵在离许大茂那只瘸腿,不到一胳臂的距离外。昏黄的光只够照亮她半边身子,另一侧依旧融在黑暗里。

她的脸显然是认认真真洗过的,头发梳得溜光水滑,一丝碎发也没敢毛出来,那根鲜艳刺目的新红头绳规规矩矩地,束着根又粗又亮的麻花辫子,

服服帖帖地垂在,她那件浆洗得有点发硬、但颜色鲜亮的浅黄花布小褂肩头。油灯的火芯儿不安分地爆了个小火星,“啪”一声脆响,像信号枪打空了一发。

她猛地抬起头!

那双又大又深的黑眼睛,像被火燎着了底油的滚油锅,骤然间烧亮!里面噼里啪啦爆裂着豁出一切的凶狠、鱼死网破的破罐破摔,

还有一种被逼到绝路上,亮出最后底牌的老赌棍似的绝望!

“许大茂!”她嗓子眼里,憋出来的仨字儿像淬了火、沾了毒的枣核钉,带着股豁出去同归于尽的狠劲儿猛地朝炕上掷去!

矮凳子那边,老林头烟锅杆子刮地的“哧啦”声,戛然而止。他握着烟杆的手骤然收紧,枯硬指节在幽暗中泛出一点突兀的白。

许大茂喉咙里那口预备好的、混合了吹嘘与馋涎的浊气“咕咚”一下,被生咽回肚子里,差点噎得他翻白眼。

他脸上那副驾轻就熟、半真半假的得意笑容,像被瞬间泼了一盆零下三十度的冰水,骤然冻结、裂开。

腮帮子上刚准备牵动起来,哄人的肌肉尴尬地抽搐了几下,僵在当场。这野妮子唱的是哪一出《智取威虎山》?

难不成前面三天那些低眉顺眼端药递水、听他唾沫横飞画大饼,时候眼神里的水光全是海市蜃楼?

他娘的!老子纵横南锣鼓巷95号院二十多年,靠这张嘴能忽悠傻柱的烧鸡、骗过食堂王胖子的回锅肉、从供销社刘寡妇手里,顺过不要票的肥皂头子…

这半道折在个山旮旯里小村妞这儿?我他不信!想到这里,许大茂小眼珠子死死钉在,林夕那绷得跟强弓硬弩似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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