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我的仙器专克废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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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我的仙器专克废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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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二次元
主角: 沈天慈
标签: 动漫衍生、 东方玄幻、 异世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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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冰融心不化 更新至:第20章 蛛网暗织昆仑劫
更新时间:2025-06-18 13: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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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20章节)

简介

高考查分夜猝死,沈天慈魂穿斗罗大陆 作为昆仑隐世家族沈家少主,他天生双生神级武魂玉清昆仑扇仙气涤荡,无极伞万法不侵。 六岁觉醒日,沈家老祖叮嘱“小慈,外界有个叫玉小刚的废物,满口魂环理论亵渎昆仑仙道。” >“若遇见,替昆仑扇碎他道心。” 七岁入诺丁城,沈天慈当众拦下玉小刚:“大师?你这套理论,昆仑山脚三岁稚童都嫌浅薄。” 玉小刚面色铁青,唐三怒目而视。 沈天慈玉扇轻点唐三: “蓝银草?可惜了,魂环不是钥匙,而是枷锁。” 无人注意的角落,邋遢老乞丐啃着鸡腿嘟囔:少主嘴炮功力,深得老祖真传啊。 他脚边酒葫芦微光一闪,映出九道魂环虚影。

第1章 昆仑山语碎废论

洛丁城初级魂师学院门口的空气,带着劣质墨水、少年汗味和食堂永恒糊味炖菜的混合气息,粘稠而沉闷,如同给初来者套上一个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平庸头套。

沈天慈站在铁栅栏门边的树荫下,一身月白云纹的丝质长衫,干净得与这灰扑扑的环境格格不入,纤尘不染。六岁孩童的身量,面容精致得不似凡间所有,尤其那双眼睛,清澈如昆仑山巅最纯净的天池水,深处却沉淀着一种与年龄绝不相符的、洞悉世情的漠然。他安静地看着前方不远处。

那里,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旧布衣、身材瘦削、眉宇间锁着挥之不去的郁结与刻意营造的深沉的中年男人,正带着一个同样衣着朴素、眼神却格外执拗的蓝发小男孩,在学院简陋的公示栏前驻足。

中年男人,玉小刚。他指着公示栏上张贴的、关于武魂基础理论的手抄告示,对着身旁的男孩,未来的海神唐三,正用一种刻意放缓、努力显得高深莫测的语调说着什么。

“小三,看到了吗?先天满魂力,万中无一。”玉小刚的指尖划过那行字,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自己便是这“万中无一”理论缔造者的矜持,“这代表着魂师资质的上限。武魂是船,魂力是帆,而魂环……”他刻意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便是打开这上限的钥匙!一环一境界,环环相扣,此乃武魂修炼之铁律,万古不易之真理!唯有洞悉这钥匙的奥秘,才能攀登魂师之巅!”

唐三仰着头,眼中是对知识的纯粹渴求,也是对眼前这位“大师”的信任与依赖。这理论,在他初入此界懵懂之时,曾如灯塔般照亮过方向。

“老师,我一定努力,找到最适合的钥匙!”唐三的声音带着孩童的坚定。

玉小刚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混杂着自得与苦涩的复杂笑容。这是他赖以生存、赖以被人尊称一声“大师”的根基,是他被武魂殿抛弃、被家族鄙夷后,唯一能紧紧抓住的救命稻草。他挺了挺不算宽阔的胸膛,仿佛要将那身旧布衣撑出几分理论大师的气度。

“——刻舟求剑,缘木求鱼。钥匙?呵,不过是锁匠自缚的镣铐罢了。”

一个清冽、平静,带着孩童特有脆生生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淬了昆仑寒冰的玉玦,精准地砸在玉小刚那番精心构筑的“真理”高塔之上。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切断了玉小刚的“高论”,也让唐三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玉小刚和唐三同时愕然转头。

树荫下,那个漂亮得不似凡间孩童的白衣小少年,正缓步走来。阳光透过稀疏的叶隙落在他月白的长衫上,竟似有微光流淌,纤尘不染。他手中并无一物,但随着他的走近,一股难以言喻的澄澈气息,如同初春高山融雪汇成的溪流,带着昆仑万载风雪独有的清冷与高远,无声无息地涤荡开周遭的闷热、浊气,以及玉小刚那套“铁律”营造出的、摇摇欲坠的权威感。

沈天慈的目光掠过唐三那张尚显稚嫩却隐含坚韧的脸庞,最后定格在玉小刚那张因惊愕和骤然涌起的羞怒而变得僵硬扭曲的面孔上。他微微歪了下头,动作带着孩童的天真,眼神却冷得像昆仑山巅亘古不化的寒玉。

“‘大师’?”沈天慈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像是在念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你这套魂环钥匙论、一环一境界的所谓‘铁律’……”他轻轻摇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源自血脉深处的高傲与轻蔑,如同昆仑仙人对凡尘蝼蚁的俯视,“放在我昆仑山脚下,怕是连三岁稚童启蒙用的《灵物初解》扉页都嫌污了墨迹,浅薄得令人……发噱。”

字字清晰,句句诛心,首指玉小刚毕生心血、唯一立足之本的根基!

玉小刚的脸“唰”地一下惨白如纸,随即又涌上病态的、猪肝般的潮红。巨大的羞辱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自尊上。他毕生钻研,呕心沥血的理论,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用如此轻蔑、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贬低得一文不值?!那股混杂着被戳穿隐秘自卑的羞愤、暴怒和被轻视的狂躁邪火,猛地窜上心头,烧得他浑身发抖,指着沈天慈的手指如同风中的枯枝:

“你……黄口小儿!你懂什么!此乃武魂殿典籍印证,无数先贤……”

“武魂殿?”沈天慈打断他,清澈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嘲讽,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无趣的陈词滥调,“供奉天使神像之地?自身之道尚且蒙昧,其典籍,也不过是盲人摸象的呓语罢了。也配印证大道?”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

“住口!”玉小刚彻底破防了,声嘶力竭,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沈天慈脸上。他赖以维系最后尊严的“武魂殿典籍”也被对方踩在脚下,这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无知小儿!你可知我是谁?我玉小刚……”

“知道。”沈天慈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眼神骤然变得极其锐利,那清澈的眼底,仿佛有昆仑虚影拔地而起,带着万钧重压,“一个被蓝电霸王龙家族弃若敝履,被武魂殿扫地出门,空抱着几本故纸堆里的残篇断简,便敢妄称‘大师’,以谬论误人子弟的……废物。”

“废物”二字,如同两柄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玉小刚的心脏!

“噗——!”

玉小刚浑身剧震,眼前猛地一黑,一股腥甜首冲喉头。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死死捂住胸口,嘴唇哆嗦着,脸色由青紫转为死灰,眼神涣散失焦,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魂魄,只剩下破碎的呢喃:“废物……我是废物……不……我的理论……” 他建立在自己理论之上的、脆弱不堪的“大师”尊严,在这一刻被沈天慈轻描淡写地碾得粉碎。

“老师!”唐三一步踏前,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扶住摇摇欲坠的玉小刚。那双继承了母亲血脉、带着淡淡紫意的眼眸瞬间燃起冰冷的怒火,如同受伤的幼狼,死死锁定沈天慈,属于前世唐门高手的森然杀意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如此清晰地爆发出来:“你找死!”

沈天慈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唐三身上。那眼神里没有孩童的懵懂好奇,也没有被威胁的惊惧,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审视,如同神祇在打量一件有些特别的器物。

“蓝银草?”沈天慈的视线在唐三身上一扫,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洞穿本质的笃定,“倒是少见。可惜了。”

“可惜什么?!”唐三的声音冷得像冰,体内玄天功悄然运转,手指微动,袖中暗藏的袖箭机括己然打开。眼前这个少年太过诡异,他必须全力以赴!那股清冷的气息让他灵魂深处的玄天宝录都微微震动。

沈天慈的唇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凉的弧度,目光仿佛穿透了唐三的身体,看到了他丹田内那株摇曳的蓝银草武魂,以及那缠绕其上的、不属于此界的玄天功异种气息,还有那潜藏于更深处的、霸道绝伦的锤形虚影。他缓缓抬起一只小手,白皙的指尖虚虚点向唐三的丹田位置,动作优雅得如同点水拂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魂环,”沈天慈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昆仑山万载寒意的冰凌,精准地刺入玉小刚破碎的心防,也深深扎进唐三的脑海,“从来不是什么打开上限的‘钥匙’。恰恰相反,对于真正有资格触碰‘道’的人来说,它们是……”

他微微一顿,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似乎倒映出昆仑万仞绝壁,风雪呼啸,大道苍茫。

“……是枷锁。是你们这方天地,给你们这些懵懂生灵,套上的……枷锁。”

“枷锁”二字落地,如同九天惊雷在玉小刚和唐三的灵魂深处炸响!

玉小刚如遭万钧重击,喉头一甜,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竟真的喷出一口暗红的淤血!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眼神彻底灰败,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绝望的呓语:“枷锁……枷锁……我的理论……错了……都错了……” 毕生信念,轰然崩塌。

唐三心头更是掀起滔天巨浪!枷锁?!这与他前世突破唐门玄天功瓶颈时,那种打破桎梏、豁然开朗的感觉何其相似!难道……难道这个神秘少年说的……是真的?!他体内玄天功的运转都为之一滞,袖箭的机括也忘了激发。一丝前所未有的、对老师理论的剧烈动摇,如同剧毒的藤蔓,疯狂地在他心底滋生、缠绕。他看向沈天慈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冰冷的杀意,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那“道”之一字的、近乎本能的、强烈的探求渴望!

学院门口这小小的角落,空气凝滞得如同冻结的寒潭。路过的几个学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和玉小刚喷血的场景吓住,远远驻足,不敢靠近。

不远处,学院外墙根下一个最不起眼的、堆满垃圾和油污的角落。一个头发乱得像被雷劈过的鸡窝,脸上糊满陈年污垢和新鲜油渍,破衣烂衫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老乞丐,正抱着一个啃得溜光水滑、只剩最后一点肉筋的鸡腿骨,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他那双埋在厚厚污垢下的眼睛,此刻却亮得惊人,如同藏在淤泥里的宝石,兴致盎然地瞟着沈天慈的方向。

“啧,”老乞丐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油乎乎的手指在同样油腻的破衣襟上随意擦了擦,“少主这嘴啊……深得老祖宗真传,句句诛心,字字要命!昆仑山语碎废论,痛快!真他娘的痛快!”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在污垢衬托下显得异常白净的牙齿,笑得没心没肺,仿佛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他随手抓起脚边一个同样沾满污垢、油腻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暗红色酒葫芦,拔开塞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劣质浑浊的酒液顺着他肮脏的嘴角肆意流淌,滴落在尘土里,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在他放下酒葫芦,满足地打了个响亮酒嗝的瞬间——

酒葫芦底部,那被厚厚油泥覆盖的凹陷处,极其短暂地、微不可查地,闪过了一圈极其黯淡、却凝练纯粹到令周围光线都微微扭曲的暗金色光晕。

那光晕,隐约勾勒出九道重叠的、仿佛由凝固的熔岩与星辰之力构成的、沉重如山岳的圆环虚影。

一闪即逝,快得如同幻觉。酒葫芦依旧是那个脏兮兮、油腻腻的破烂玩意儿。老乞丐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鸡腿骨上最后一点油星,满足地眯起眼睛,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诛心之言和吐血场面,都不如他手中这根光骨头来得实在。

沈天慈仿佛没有听到身后那响亮的酒嗝,更没有察觉到那微不可查的魂力波动。他收回点在唐三丹田方向的指尖,看也没看在地、失魂落魄的玉小刚,只是最后瞥了一眼浑身紧绷、眼神复杂如深渊的唐三。

“好好想想吧,蓝银草。”沈天慈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平静,转身,月白的身影在洛丁城平庸的阳光下,划出一道清冷孤绝的轨迹,朝着那扇半旧不新的学院铁栅栏门走去,只留下一句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低语,在死寂的空气中回荡:

“这枷锁,你……能破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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